林姨虽赶他们走,却留我下来,我知她想培养我做继承人,我不能让她失望。
这天,父亲私下找我求情,几日不见,他落魄不少,胡子拉碴,无精打采。
“女儿,跟林姨求情,让她原谅我吧?”
他谄媚道。
我知他若非走投无路,不会拉下脸,这态度说明他真没辙。
可我帮他,谁帮我?
我拒绝:“爸,这是你自找的,我不帮。”
他一听,怒了,不再装:“你这没良心的,我是你爸,你不帮我?
别忘了是谁带你进这家的!”
我不由冷笑,离婚时他们没问我想跟谁,现在倒计较。
我借口上学,匆匆离开。
可父亲不死心,此后天天堵我骂我。
他过不好,也不让我好过。
“你个白眼狼,老子白养你!”
他在校门口大喊。
“大家看,这不孝女不管亲爸死活,只顾享福,不配上名校!”
不明真相的同学对我指点,校领导找我谈话。
我被扰得不胜其烦,心中烦躁。
不想麻烦林姨,只尽量避他。
没料几日后,弟弟带一群混混在放学路堵我。
他恶狠狠道:“让你不帮爸,今天给你教训!”
他们拳脚相加,我遍体鳞伤。
“打!
往死里打!”
弟弟嚣张喊。
我无还手之力,任他们殴打。
他们走后,我瘸着回家。
到家,父亲竟也在,殷勤给林姨捶背。
见我满身伤,他不关心,反皱眉:“你怎跟小混混似的,整天惹事!”
我刚要解释,弟弟也浑身是伤出现。
他抢先倒打一耙,哭道:“爸,姐派人打我,我好惨!”
我气愤否认:“我没有,是他打我!”
父亲只信弟弟,指我骂:“还狡辩,你弟弟不会撒谎!”
林姨觉说不清,冷静道:“报警,让警察查。”
可那路监控坏了,事情更棘手。
弟弟装可怜,哭喊:“我冤枉,姐怎能这样,我不活了!”
说着一跃从二楼跳下。
众人大惊,没想到他会跳楼自证。
父亲吓坏,又扇我一耳光,怒骂:“非要逼死弟弟才开心,你这没人性的东西!”
我捂脸,委屈愤怒:“我没有,是他打我!”
林姨冷静,安慰我肩膀:“别急,清者自清。”
弟弟没事,早就知下面是草坪,只擦伤。
父亲却急求林姨:“曼曼,请全球顶医生,治好他。”
林姨看他着急,又看躺地的陈子昂,还是请了顶尖医生。
父亲仍骂我:“你个白眼狼,孽种,扫把星,怎养出你这东西!”
医生查后,弟弟仅擦伤,很快好。
可父亲不依,要我跪弟弟道歉。
我不跪,这不是我的错!
父亲抄花瓶要砸我,林姨拦下:“先照顾子昂,别闹大。”
他放下瓶子,仍狠瞪我。
我以为事就这么过。
没料夜里睡觉,一刀抵我脖子。
我惊醒,是陈子昂。
他阴恻恻警告:“蠢货,你好日子到头了。
你林姨快破产,你会流落街头。
不过之前,我还能享受,看你像狗一样舔我。”
他大笑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