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苗苗,奶奶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坐在沙发上,端着红酒,看着监控画面,平静地听她哭。
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也哭过。
我饿得受不了,偷翻她的柜子,被她拿烟头烫。
我想上学,跪在地上求她,她一脚把我踢翻。
我怀着孩子,跪在庙门口求她,她不但不救,反而告诉全村人,说我是“晦气鬼”,活该被男人玩弄。
她对我这么狠,现在居然求我放过她?
凭什么?
24她在门外跪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酒店经理打电话给我,问要不要处理。
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让她跪。”
经理吓了一跳:“她年纪大了,真跪出个好歹……那就更好。”
我笑了笑,“这样,我还省得再多看她一眼。”
经理沉默几秒,低声道:“……明白了。”
电话挂断,监控画面里,奶奶还在磕头,额头已经磕破了,血顺着皱纹往下流,染红了衣襟。
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25她撑了三天,终于撑不住了。
第四天,村长拎着一壶酒,亲自上门,苦着脸求我:“沈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条活路吧!”
我淡淡地看着他:“你现在知道求我了?”
“我们错了……”村长满脸悔意,“真的错了!
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可大家都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真拆了,我们去哪儿?”
“关我什么事?”
我靠在椅背上,语气随意。
村长嘴角抽了抽,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冷漠。
他试探着说:“您既然能回来,说明还是念着乡情的吧?”
“乡情?”
我笑了。
“我回来,是为了亲手埋了它。”
26村里人慌了。
他们找镇里,找开发公司,甚至找媒体举报,想让舆论逼我让步。
可这一次,没有用。
项目合法合规,证件齐全,所有手续都走完了。
我早就想到了他们会挣扎,所以把每一步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镇政府的人也来找我,笑着说:“沈小姐,您看,这里的人生活都不容易,能不能通融一下?”
我也笑了:“当然可以。”
镇干部一喜:“那您的意思是……补偿款,一分没有。”
我语气轻柔,“他们不是说要个交代吗?
这就是交代。”
镇干部的笑容凝固了。
村长彻底慌了,抓着我的手臂,声音都抖了:“沈小姐!
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