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苏拉着其他两人靠着我,这算得上我们毕业数不清几次的旅行了,此时四个人正在悠闲的躺在树椅上“后来呀,你想听吗?”
我点了点她的鼻子,“快说嘛”苏千摇了摇我的手“陪你睡一次,想听,快说。”
苑苑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哈哈!”
“苑苑你真的很会讲冷笑话也!”
“我承认你把我成功的冷到了。”
“哎,苑苑你作为学生会主席外加全院社员组织文化标兵,你就这么拿捏你的学弟学妹吗。”
“是不是每次我们逃课睡觉,逃寝四人聚会,你都讲冷笑话解决的?”
“还真不是。”
我们仔细盯着她思考的脸庞,仿佛下一秒就期待着被她脱口而出的笑话经验“男生的话好解决,帮他们带,给我们苏苏的礼物,女生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女生的话是啥。”
“咋,我怎么没收到过。”
我装作气鼓鼓地看向她“把男生给苏苏的礼物啥的,转送给女生。”
“切!”
“不好笑。”
“你真是太会了。”
我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发现她们三个怒气冲冲地望向我,“咋?”
“你……到底……说不说……”她们齐声顿挫后厨忽然传来蒸笼揭盖的闷响,定胜糕的甜香裹着水汽漫进茶室。
顾沉面前的青瓷碟突然迸裂,糕体里嵌着的银杏叶露出半截——正是校史馆槐树洞里消失的那枚。
叶片经络间我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