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把钱塞到女人手中;然后,他示意让女人跟自己走。
她心领神会地跟在男人后面,走着,走着,他们不久就走进了一家旅店。
男人给女人安排好了房间,然后自己走出旅馆,不知去了哪里。
女人安静地在床上坐着,等待着;那是张残旧的木床,坐在上面还能听到木头吱呀吱呀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回来了。
他拿着一个包裹走进房间,不过女人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转过身趴在床上等待着。
男人不为所动,而是把包裹扔给女人:“换上试试。
还有这瓶药。”
女人听后,转过身来开始换衣服,她打开包裹,那是一身贵重的丝绸衣服,一双精致的鞋,以及一瓶药水;还有些七零八落的小玩意。
女人看了看自己冻的肿胀的脚,然后拿过药水涂在自己脚上,她也觉得这难看的脚配不上这双鞋子。
“今晚差不多就能消肿了,你就在这待着,等人来就行。”
男人说道;“我叫白戊,请问你叫什么?”
女人感到惊讶,她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然问到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很久以前我就忘了。”
“好吧,你今晚要服侍的是个大人物,星军的元帅,看你姿色不错,一定要好好伺候;还有钱,这只是定金,完事后我还会给你更多。”
女人听后惊讶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愣愣地问:“真,真的吗?”
光是白戊刚给的定金就够她好几天吃喝了,她不敢想象,这样的好事竟能落在自己头上。
男人笑了笑:“当然是真的,我还叫人烧了水,你一会洗个澡吧,外面很冷。”
“嗯。”
女人点了点头。
但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变得温热,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不,不是前所未有的,是很久以前的。
不过她也和名字一并忘记了,而她忘记的还不止这些。
时间还早,白戊坐了下来,想和女人聊会天:“你不记得名字了,那你的爸妈呢?”
女人很久没和人聊过天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死了。”
“哦,那是为什么呢?”
白戊饶有兴趣地问。
“不太记得了…”女人缓缓地说:“听人说,他们被教会的人处死了,人们都说,他们是什么异端…我不知道为什么。”
“你们是这座城的本地人吗?”
白戊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