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望陆望快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望陆望快结局免费阅读穿越成蛋,雌虫他要刨祖坟番外》,由网络作家“用户已上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隋忌急了,他慌忙去找了李斯年,把夜望的情况告诉了他。两虫一同赶回夜辰的房间,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虫。“夜望呢?”隋忌的声音充满了紧张,“他怎么会不在?”“难道是陆家的虫……”李斯年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不可能啊!陆家已经放弃了他,再带走他有什么意义?”消息迅速传开,曙光基地整个炸开了锅。基地里每一只军雌都参与了搜索。夜望是基地的小太阳,他的消失让每一只军雌都充满了担忧与愤怒。隋恒亲自调动了所有能找到的军雌,大家分头行动,在基地的每一个角落里寻找。太阳渐渐西沉,天边的霞光染红了基地的天际。可夜望的身影,依然杳无音信。隋忌独自去了停船场。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突然,他的目光定住了。在停船场的角落,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
《陆望陆望快结局免费阅读穿越成蛋,雌虫他要刨祖坟番外》精彩片段
隋忌急了,他慌忙去找了李斯年,把夜望的情况告诉了他。两虫一同赶回夜辰的房间,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虫。
“夜望呢?”
隋忌的声音充满了紧张,“他怎么会不在?”
“难道是陆家的虫……”
李斯年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但不可能啊!陆家已经放弃了他,再带走他有什么意义?”
消息迅速传开,曙光基地整个炸开了锅。基地里每一只军雌都参与了搜索。
夜望是基地的小太阳,他的消失让每一只军雌都充满了担忧与愤怒。隋恒亲自调动了所有能找到的军雌,大家分头行动,在基地的每一个角落里寻找。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的霞光染红了基地的天际。可夜望的身影,依然杳无音信。
隋忌独自去了停船场。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
突然,他的目光定住了。
在停船场的角落,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熟悉的红发在余晖下闪着微光。
“夜望!”
隋忌惊呼一声,快步跑了过去。
那个熟悉的小身影果然是夜望。他安静地靠在角落里,闭着眼睛,像是累极了睡着了一般。他的脸色苍白,一种悲哀环绕在他的身侧。
隋忌的心脏仿佛被重重一击,抱起夜望的瞬间,他的手微微颤抖。那个熟悉的小身影,此刻显得格外瘦小和脆弱。他的衣服已经被磨得破破烂烂,边角处还沾着泥土和斑驳的血迹。细看之下,夜望的小手和小脚上满是新鲜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痕迹。甚至连他白皙的脸颊上也带着几道划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一个不能动的小虫崽,是怎么一点一点走到这里的?”
隋忌心里忍不住发颤,这种心疼几乎要淹没他。
隋忌的目光落在夜望的脚上,那双粉嫩的小脚上满是破皮的伤口,仿佛是被尖锐的地面一次次磨破,又一次次结痂的样子。想到夜望一定是靠着自己微弱的力量,一步一步挪到这里,隋忌的眼眶不禁泛红。
“夜叔,你到底怎么了……”
隋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压抑着巨大的情绪。他轻轻将夜望抱紧了一些,仿佛害怕稍有不慎就会让这小虫崽彻底碎掉。
“蛋蛋,你真的不要了吗?”
隋忌的喉结动了动,问出这句话时,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
“雌父……我只是想……等雌父回来。”
夜望的心里默默说道。
夜望真的不甘心,他不相信夜辰会抛弃他。
可为什么两个虫崽出生了,他就再也见不到他的雌父?
是不是只要在这里,他的雌父就会回来?
是不是只要在这里,眼睛一睁,他就能看见雌父对他温柔的微笑?
他的雌父会回来的。哪怕他只能爬,他也想爬到离夜辰最近的地方。
十五年后,那个曾经只能安静地躺在孵化舱里,睁着眼睛看着这个世界的小虫崽,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少年。
他的红发比小时候更浓郁明亮,飘逸的发丝仿佛蓄满了阳光的颜色,偶尔有几缕调皮地翘起,增添了一丝少年特有的活力与倔强。
返祖的黑色瞳孔依旧清澈,却不再只是纯粹的天真,而是带着一种沉默的执着和深深的韧性。
红色睫毛又长又浓密密,每当目光微微转动,睫毛的阴影在眼下轻轻颤动,透出一股稚嫩而坚毅的魅力。
夜辰守着孵化舱,看着安睡的虫崽,看了很久,很久。
两眼出神,
有些事,并不会因为他的逃避,就可以逃避的,
该面对的,他还是得去面对。
回到自己在军舰上的房间,推开门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整个宇宙的尘埃都从肺腑中排出。
房间的布置简朴,极为简洁,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四周是暗沉的金属墙壁,唯一的一盏柔和的灯光投射在他身上,显得他越发孤独。
尽管身为第三军团总司令,夜辰的房间没有奢华的装饰,几乎是一个标准的军事环境,一张大床、一张工作台和一把折叠办公椅,台面上还放着一些未处理完的文件。
他迈步走向操作台,按下按钮,启动光脑,屏幕闪烁着蓝色的光辉,显得格外冷清。唯一的光源是那台光脑投射出的冷冷蓝光,将他的面容映得愈发苍白。夜辰站在操作台前,静静地看着那闪烁的虚拟屏幕。
身为第三军团的总司令,他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面对过无数残酷的敌人,但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脆弱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见到那个虫,他的雄主—陆时明。
轻呼了一口气,闭上眼,准备脱去军装,和平时行云流水不同,此时每一个动作带着迟疑。
他的手指轻触到军装的领口时,轻轻拉下领口的扣子,指尖在布料上划过,当他开始缓缓脱下外套时,那布料在他身上滑落的瞬间,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和清晰的人鱼线条。
每一片布料的摩擦仿佛都带走一部分他强硬的外壳,露出下面那充满疤痕的肉体。
能在雌虫强大恢复力的身体上留下的疤痕,都只能是一些恢复不了的致命伤。
有些是战争留下的伤,是他不朽的勋章,他觉得光荣。
有些伤却是那只虫留下的,是他雌伏的耻辱,却是雄虫用来炫耀的荣誉。
继续脱下了最后一件衣物,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他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他的身体依然坚韧,肌肉紧绷,但那份不情愿的情感,仍旧在他心底荡漾。
夜辰深吸一口气,眼神微微闪烁,像是在做着某种不情愿的准备。
光脑的屏幕上已经闪烁出一串熟悉的数字,那是属于陆时明的个人专属通讯码。夜辰的手指停在接通按钮上,迟疑了片刻。
他缓缓跪直了身体,以仰视的角度,连通了光脑。
光脑屏幕亮起,荧光中的影像渐渐凝聚,最终映出陆时明的脸庞。陆时明的容貌并不出众,五官端正,毫无特别之处,甚至有些平凡。
与夜辰的英俊、锋利的外貌相比,陆时明的表情温柔、平和,仿佛是世间最普通的人,其实就是一个最虚伪的雄虫,他的眼神有着笑意,仿佛眼前看到的是一件珍贵的物品。
带着审视,眼神从夜辰的脸,扫到过他的喉结,一寸寸欣赏着眼前美丽的的物件。
果然,他足够了解陆时明,在接通后,他看到了,陆时明俯身对他的扫视,视线里有着熟悉的黏腻与恶心,却又带着雄虫对雌虫与生俱来的莫明蔑视。
凌驾一切的淡漠,当自己是天神俯视下界的臣民。
“我的雌君,好久不见,有6个月了吧?”
夜辰轻轻俯下身体,将头贴在地上,姿态谦卑而恭敬。
他的身形依然挺拔,但此刻的姿势无疑显示了对陆时明的绝对服从。
他微微弯曲的脊背和低垂的头显得格外卑微,仿佛他所有的骄傲、力量、尊严都已卸下,只剩下对雄虫的臣服。
“雄主,安好!” 夜辰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
陆时明并没有回应他,仍旧沉默地盯着屏幕,视线在他的身体上流连。
过了许久,
“说吧,什么事?”
夜辰的心一阵剧烈的抽搐,但他强迫自己镇定,
用近乎匍匐的姿态,开始报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雄主,虫崽已经出生,是雌虫。”
他的声音低沉,压抑,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对这个男人的卑微和谦卑,但此时的他,依然无法忍受内心的伤痛。
“嗯。”
完全不在意是雌虫,虫崽就是传承,即使生的是雄虫也分不去他更多的关心,雄虫就是这样自私的生物,只有自己才是高高在上。
与其关心虫崽,不如他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更值得让虫欣赏。
“然后呢?”
“虫崽天赋等级只有E级,身体也可能存在某些缺陷。”
夜辰抬起眼睛,看着陆时明的目光中有一点说不清的期待,期望他能稍微关注一下这个即使不完美的虫崽。
但他知道,雄虫从来不会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感兴趣。
“E级?”
陆时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眼神中充满了嫌弃与厌恶,
“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废物?还指望你能生出继承虫,结果生出这么个废物?”
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多的是不屑,仿佛夜辰的痛苦和这个虫崽的出生,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码。
夜辰依旧保持着那种几乎匍匐在地的姿态,目光低垂,隐忍着所有的屈辱与伤痛。
“尽早处理掉吧,陆家不可能留一个废物!”
陆时明冷冷地说道,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只是说扔个垃圾那般轻描淡写。
夜辰对雄虫的反应没有感到意外,对雌虫,雄虫惯来是这样的。
他也不愿意放弃虫崽,是他怀孕六个月,带着无数期盼,冒着生命危险生出来的虫崽。
不是陆时明说扔就扔的垃圾。
他没有抬头看陆时明,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地面,
用更卑微的语气祈求,
“雄主,求求您不要抛弃他,他也是您的虫崽。”
“他配吗?”
陆时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随便一个雌奴生的虫崽都比这个有天赋!”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嘲讽,话语中带着讥笑,
“夜辰,其实这些都是你的错,是你一直待在军团,不愿回到家族,导致虫崽提早孵化,是你没尽到雌君的职责?”
夜辰不想和雄虫讨价还价了,跪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坚定地说:
“雄主,您随便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您留下他。他不配姓陆,他可以跟着贱雌姓夜,我不会让他出现在陆家面前,不会成为您的笑柄。”
他知道,雄虫就是想和他谈条件,顺着雄虫的意思走,才能留下虫崽,否则,雄保会一干涉,结果就不一定是他可以控制的了。
“行吧,蛋就蛋吧。”
陆望在内心深处进行了深刻的自我纾解,硬生生将那些翻涌的情绪压制下去,开始以一种近乎哲学家的态度审视起自己的现状。
第二天早晨,夜辰把夜望交到了隋忌的手中。
他的动作无比小心,仿佛怕夜望感受到什么。
隋忌冷着脸接过了夜望,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虫崽,声音淡淡地说:
“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夜望感受到了夜辰的温度渐渐远去,内心充满了疑问。
“回家……难道不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
他回忆起在蓝星时,每当过年,战友们都喜气洋洋地收拾行李回家,而他只能守着空荡荡的寝室,感受节日的冷清与孤独。
可现在,为什么“回家”对夜辰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他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幼崽,他不需要跟着雌父一起回家。
他不明白为什么夜辰的表情如此复杂,甚至有些悲凉。
其实只要夜辰是开心的,他会不会一起回去一点也不重要。
他早已习惯那种被留下来的孤独。
可是,为什么送别的场景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热闹的欢送氛围?
没有任何虫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所有虫的脸上都写满了压抑与沉默,仿佛他们不是在送夜辰回家,而是在将他送往刑场。
隋恒也是冷着脸,直到夜辰快要走进飞船台阶时。
才拍了拍夜辰的肩膀,低声说道:
“忍忍,一个月的时间,其实很快。尽量顺着他来,他想怎么玩就让他玩,玩累了也就罢手了。你身体好,恢复得快,就当战场受伤,熬一熬吧。”
但也不对啊,战场上受伤?玩一玩还能受这么重的伤吗?
正在这时,夜辰的光脑响了起来,是陆时明的通讯。
夜辰并没有回避,直接接通了光脑。
通讯屏幕上出现了一张脸,夜望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雄父。
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
红色的长发贴在头皮上,显得油腻而黯淡,与虫族其他雌虫的俊美形成了强烈对比。
夜望心中暗暗吐槽:
“这长相……放蓝星都找不出比他更随意的脸吧?这是虫神随手捏的吧?”
屏幕里,陆时明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虚假的温柔:
“亲爱的雌君,都快中午了,你怎么还没出发?我们相处的时间如此珍贵,请务必尽早归来。”
夜辰的声音立刻变得恭敬:
“雄主,我立刻就出发。”
陆时明忽然扫了一眼光脑屏幕,看到夜望,露出轻蔑的冷笑:
“哟,这就是我那废物小雌崽?你还没把他扔掉?”
夜辰低声回应,声音里透着克制的平静:
“雄主,您答应过的,由我来抚养小虫崽。”
陆时明嗤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
“留着个废物,有什么用?不如扔了!”
夜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能跟着夜辰一起回家。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回家”对夜辰来说,竟是如此沉重和压抑。
屏幕里的陆时明继续说道:
“旁边那是谁呀,隋恒老头吧?夜辰今天回家了,你看看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他准备的,开不开心?”
陆时明让开了身子,在光脑里展现他背后满屏幕的刑具,形状各异,冷光闪闪。
在场的所有虫,哪怕是久经战场的军雌,也都难掩愤怒的情绪。
他们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却又只能默默忍下。
隋恒面色阴沉,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态。
他知道此刻的任何激烈反应都可能让夜辰的处境更加危险。
“尊敬的陆时明阁下,”
隋恒的声音低沉而有礼,带着他惯有的隐忍,
“一切,您开心就好。”
这特么什么虎狼之词啊,今天就是让他一个虫崽来听各种成年人的话题吗?
虽然他灵魂成年了,但好歹现在身子是个虫崽,都没有虫觉得该注意点什么吗?
没有虫避讳一些什么吗?
“哈哈哈哈,我当然会开心了!”
陆时明得意地大笑,
“我为了这一个月,准备了整整一年,保证让我的雌君满意。”
夜望听到这句话时,愤怒和无力交织在一起。
他想伸手拉住夜辰,想对他说留下来,可他的身体依然动弹不得。
在无限焦急中,夜望感觉绷在眼皮上的石头好像松动了,他好像可以动眼睛了,他拼命拉动眼皮的肌肉,
只要再动一点点,他就可以用眼睛了。
再动一点点,哪怕抓不住夜辰即将离开的身体,他希望可以用眼神将虫留下来。
他努力,再努力,
终于眼皮在他的控制下,动了几次,眼珠子也可以转动了起来,不再是木讷的表情了。
焦急的情绪全都写在那双清澈的黑眸中。
“雌父,雌父,看看我,看看我!留下来,不要去!望仔不傻,望仔只是不能动。”
隋忌是第一个发现怀里的夜望不同,他看到夜望眼神的变化。
“这就是雌父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吗?”
不行,夜望急了,他想让夜辰留下,他想拉住夜辰。
“不能走,别走!那不是好虫!”
“雌父,你不离开我!”
慌忙地叫住夜辰,
“夜叔,夜叔,蛋蛋动了,蛋蛋他他会动了!”
夜辰闻声立刻转头望了过来,当他看到夜望那双满含焦急的眼睛时,整个人愣住了。他的望仔动了,他的崽崽终于动了!半年以来的期盼,此刻竟在这样一个充满压抑和悲哀的场合中得到了回应。
夜辰的目光落在夜望那稚嫩的小脸上。红色的头发柔软细密,稀疏地贴在额头上;白皙的皮肤像初雪一般剔透;那双黑亮的眼睛,此刻因焦急而透着前所未有的灵动,像两颗小小的星辰在夜空中闪烁。
会动了,他的崽崽会动了,他看到了,
真的太好了,他的崽崽会动了!
半年的等待,此时此刻,不适合的环境,却让他有点想哭。
他的望仔知道他要干嘛,所以急着想要留住他吗?
他的崽崽真的好乖。
抬手最后一次轻轻抚摸夜望的头发,低声说道:“望仔,要乖。雌父一个月就回来。”
“还磨叽个什么,还不走?要我过来请你吗?”
陆时明已经开始不耐催促,声音从虚伪假笑转换成阴冷的命令。
夜辰深吸一口气,压下眼中的湿润,对着屏幕低声道:
“抱歉,雄主,我这就出发。”
夜望真的气急了,雄虫,从头到尾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过问过,这也不重要,但为什么对自己的雌君却是这样的态度。
所有旁观虫也都任他这样的无理。
凭什么呀?凭什么这些人都在卑躬屈膝?大家不都一样是虫吗?
他现在才刚刚了解什么是虫族,但对虫族社会是什么样的现状,完全是一知半解。
根据目前看到的,听到的,虫族的社会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和,甚至还存在着地位的差异,具体什么样,他无从得知。
现在的自己太弱小,太无能,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间都比此刻来得更希望自己快快长大。
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到。
他留不住夜辰。
哪怕他拼了命让自己动了起来,也让所有人看到了这个好现象,他也留不住夜辰。
这种无能为力的事情,会持续好几年。
甚至还会有一些悲痛欲绝的事情发生,而他依然还是无能为力。
他的目光转向夜望,又上下扫了一眼,语气中掺杂着些许假意的热情,“不过,哎呀,看来大少爷好像不太方便回答呢。”
他故作恍然地抬手轻拍额头,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露出夸张的表情:“哎呀呀,忘记了,大少爷说不了话呢!真是抱歉,真是抱歉!”
夜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用那双冷若星辰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陆十安,仿佛在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里。
隋恒眯起眼,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陆管事,这里毕竟是曙光基地,不是你们陆家老宅,做主的是我姓‘隋’的,不是姓‘陆’,也请你搞清楚。”
陆十安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笑意。他低头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是是,元帅大人教训得是。小的只是替主虫阁下尽心办事,绝无冒犯之意。”
夜望的目光依旧冷峻,仿佛透过陆十安看到了更深层的虚伪。他的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拒绝,却让陆十安感到比任何语言都更刺痛。
房间内的气氛依旧僵硬,陆十安脸上挂着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却带着彻骨的刺意。他的语气依旧轻浮,却字字带着隐晦的威胁。
“隋元帅,我这次就是奉命来接大少爷回家的,还请您尽快安排放虫。毕竟,夜辰雌君可是日日挂念着这位大少爷呢。”
他稍作停顿,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语气越发刺耳,
“夜辰雌君要是到时候不开心了,主虫阁下也会不开心,而主虫阁下一旦不开心,那就很难说雄保会,会不会到您这曙光基地光顾一圈了。”
隋恒的脸色在听到这话时彻底冷了下来。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宛如能够将陆十安当场剖开一般,但他终究是压下了怒意,深吸一口气,没有再发作。
一旁的夜望却无法像隋恒那样隐忍。他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陆十安,目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个看似卑躬屈膝的虫,居然敢如此公然侮辱曙光基地,甚至拿曙光基地的安全来威胁。
“望仔。”隋恒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沉,像是在安抚夜望的情绪。
夜望转过头,目光里依旧是倔强和不甘,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不能冲动,不能让隋恒为他再多背负些什么。
“好了,望仔,你收拾一下,和他们回去吧。”隋恒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话语间的沉重却无法掩饰。
夜望怔在原地,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有立刻回应,也没有动作,只是垂下了眼帘,遮住了内心深处翻涌的情绪。
他的拳头缓缓攥紧,指尖陷入掌心,带来微微的刺痛。
这一天来得太突然了,前一天他还在为学习《军雌进修班》而烦恼,今天突然就要离开了。
十八年来,他的生活一直围绕着曙光基地,这里是他熟悉的一切,是他与夜辰曾经的家。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隋恒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只手温暖而有力,像是无声的支撑,又像是要将他从深渊中拉起。隋恒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与平日威严截然不同的温柔。
“望仔,记住,”隋恒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像是在把每一个字都刻进夜望的心里,“回去,要记住自己的目的,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他轻轻地凑在夜望耳边,“卧薪尝胆,不择手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