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宴,那天宴会你怎么提前走了,我还想和你多聊几句呢。”
粱洁看着那女人默默离开,这才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放在沈寒宴身上,嘴角勾着笑。
那天她除了应酬之外的时间,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沈寒宴身上。
宴会结束的晚,她还想趁机和沈寒宴离开和他多待一会,没想到他竟然提前走了。
原本,她还以为沈寒宴在走之前至少会和自己说一声的,结果并没有。
“那天有工作要处理。”沈寒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人已经悄然离开,眉宇间忍不住染上了几分不耐烦。
阮鱼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他莫名烦躁。
“原来是因为有工作......”粱洁更靠近一步,脸上的笑容更甜,凑近后小声说道:“那,沈先生出现在这也是为了工作喽?可以问问工作处理完了吗?有没有时间叙叙旧?”
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粱洁眼底的笑容却越来越浓,压根没想过对方会拒绝。
毕竟,她知道沈寒宴总拒女人于千里之外,她在他身边已经是最最最特别的那个。
“没有。”
沈寒宴异常冷漠的语气传来,让粱洁猛地一怔。
她抬眸看向沈寒宴,心跟着猛地跳动起来。
“没,没有?”
这是在拒绝她?还是这样冷淡的样子。
沈寒宴内心的燥热越来越重,促使他管不了这些的往后抓去,想直接将阮鱼带回去收拾。
结果这一下,抓了个空,沈寒宴连忙回头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抱歉,我还有事。”
没有用多长时间,沈寒宴便意识到阮鱼早早逃走,他彻底忽视粱洁,越过她朝着后面走去。
阮鱼,阮鱼。
他的大脑被这两个字占据,即使他看到了粱洁眼底的失落都没有再停止脚步。
“寒宴!”粱洁有一瞬间的失声,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沈寒宴离开的背影,如临深渊。
这根本不像是沈寒宴会做出来的行为,难不成和刚刚的女人有关系?
粱洁蹙起眉,脸上划过一抹不加以掩饰的冷漠,双眸幽深起来。
不管是谁,她都不允许有人靠近沈寒宴!
这边,沈寒宴迅速寻找起来,四处找寻不到阮鱼。
坐上车,他沉着脸对比着两部手机上的内容。
阮鱼不让他看朋友圈,却没有限制陈越。
难道不是在告诉他,自己在他心中甚至没有助理重要吗?
“总,总裁......”背后的冰冷越来越浓厚,陈越终于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发出声音,“咱,咱还去讨论合作吗?”
陈越的声音让他清醒了几分,沈寒宴将手机丢给他,“回公司,开会。”
“是是!”陈越终于松了口气,连忙发动车子离开这,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这么多年来,沈寒宴很少像刚刚那样直接将合作伙伴丢下,也是他第一次见沈寒宴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虽然具体不敢问,但他也能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一切都和那位阮小姐有关系。
同一时刻,阮鱼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站在马路边上却茫然起来。
沈寒宴见到粱洁后整个人都变了,而她......真的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那个她和沈寒宴住了这么久的家,是不是快要成为粱洁的了呢?
说不准,沈寒宴会直接将粱洁接回家!
再将她说成是住家保姆,顺理成章的将她赶出去!
哪怕已经感受到心痛,可想到这些,阮鱼还是一阵阵的疼痛。
拦了辆车,她有些麻木得爆出地址。
既然早晚都要面对那些,那她便脸皮厚一些,这样真正面对时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更能让她伤的彻底,到那时,她绝对不会对沈寒宴再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回到家,阮鱼变得紧张,担心沈寒宴已经先一步回家,还好,并没有。
“小姐,您要吃些什么吗?”
家里保姆许是见她面色实在难看,连忙上前来询问。
阮鱼已经没了力气解释,冲着她摇摇手会上了楼。
将整个人浸润在浴池中,热气蒸腾,她才觉得活得真切。
今天晚上,沈寒宴也不会再回来了吧?
或许,她确实该好好考虑陈导的建议,隐姓埋名参与项目研究,好好去过属于她的未来。
夜幕降临,阮鱼同前两晚那样躺在床上,下意识的数着时间听着门外的动静。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边猛地下陷,微凉的手掐住她的脖颈。
阮鱼猛地睁眼,黑暗中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眸。
是沈寒宴!他回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将我排除在外?”沈寒宴一只手掐着她,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形成一个禁锢的圈,让阮鱼动弹不得。
“你喝酒了?”
气息萦绕着她,阮鱼闻到了浓浓酒气,稍稍吃惊。
沈寒宴不是那种放肆买醉的人,也根本不可能让自己浑身沾染酒气。
“告诉我,为什么!”
沈寒宴发了狠,那只放在她脖颈上的手猛地向下,顺势将她的衣服扯碎!
刺啦一声!
真丝睡裙直接被扯开一个口,凉气瞬间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