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秦嬷嬷叫来一个丫头，丫头是武馨儿那儿的。是秦嬷嬷派去的眼线。
“自己说说，武侧妃怎么样？”
丫头有点惊讶于我竟然问这样的问题。在宫里讲人品，好像是个笑话。
“娘娘……”
“说实话。”
我说着轻轻动了动手，一粒银子成了粉末。丫鬟不可思议地望了我一眼。
“侧妃娘娘温柔善良懂事大方，从不辱骂奴婢们，也从来没在殿下面前说过任何一个人的坏话，她还经常劝太子去看您。”
“挺会做人的。”
我评价道。
说完，我就让丫鬟走了。然后我扔起一枚硬铜钱，想看看她哪面朝上。
我想要判断的不是她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
而是我，我究竟要什么？
如果要权力就不想那么多一心一意，该怎么做怎么做。如果我想要的是自由而不是权利，那我就应该想个别的办法。
铜钱有字的一面朝上，和我心里想的一样。
我打算去见见武馨儿。
08
武馨儿坐在灯下看书，优雅宁静。
我黑衣蒙面，忽然出现在灯影里。武馨儿吓了一跳，不由叫出来。
丫鬟们早被我点穴然后睡着了。
“你，你是谁？”
她不是很镇定。
“告诉我，你究竟喜欢谁，太子还是安王？”
放下剑，我坐在圆桌边。
“你……你这说的什么话？”
“别装，很累。”
武馨儿冷笑一声:“我不知道姐姐是谁，怎么突然在这里。馨儿只是想告诉姐姐，世间的事儿自有它的安排和主宰，不是馨儿能决定的。喜欢谁不喜欢谁，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听她的意思，似乎她是喜欢安王的，似乎是。
“如果安王带你走，你走不走？”
我直截了当。
“馨儿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