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挣扎的神色彻底消散。
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抓起桌上的信封,迅速塞进自己的口袋,紧接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谄媚得近乎卑微,眼睛眯成了缝,活脱脱一个贪婪的小丑。
有人则举起酒杯,手微微颤抖着,向周雅琪示意,嘴里吐出一连串奉承的话,语气极尽谄媚,仿佛周雅琪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周小姐,您放心,这点小事儿对我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绝对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声音尖细又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在包间里回荡。
还有人拍着胸脯拍得震天响,像是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忠心,信誓旦旦地保证:“周小姐,您就瞧好吧!
这事儿要是办砸了,我以后都没脸在这行混!”
那模样,仿佛已经把周雅琪交代的坏事当成了莫大的荣耀。
周雅琪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在包间里肆意回荡,可那笑声里却透着彻骨的寒意,让人听了浑身发毛。
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傲慢,扫视着眼前这群被她轻易拿捏的人,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全然不顾自己正谋划着的阴谋,将会给他人带来怎样的灾难 。
随着约定时间的临近,筹备工作像一台突然故障的机器,迅速陷入困境。
服装面料到货那天,仓库外阳光炽热,货车一辆接一辆停靠。
简禾满怀期待地赶到现场,本以为会迎来符合设计要求的优质面料,开启紧锣密鼓的制作环节,可当她亲手拆开第一卷面料时,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那面料质地粗糙不堪,手指摩挲其上,能明显感觉到粗糙的纹理,仿佛在触摸一块砂纸。
凑近细看,纤维杂乱无章,线头肆意冒出。
再对比原定的高品质样本,简直天壤之别。
不仅如此,颜色偏差大得离谱,原本选定的清新淡雅的浅蓝色,如今却成了暗沉、带着浑浊感的灰蓝,完全背离设计初衷,根本无法用于制作那些精致、充满时尚感的服装。
简禾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双手,又接连拆开几卷,结果如出一辙,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场地布置现场也是一片混乱。
巨大的场馆内,工人嘈杂忙碌,吊车的轰鸣声、电钻的滋滋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