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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男嫁他叔,乔小姐独美谢随州乔诗语无删减+无广告

雪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娇有事出去了,乔诗语原以为是她回来。谁知刚打开门,大束的花直接撞在她的脸上!她踉跄着后退,还没站稳,耳边便传来谢随州自以为是的深情告白。可等看清是什么花后,乔诗语脸色瞬间大变!抬手,她狠狠一推!“够了谢随州,你发什么疯?”扑通一声,花束落在地上。谢随州垂眸,没想到乔诗语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连他精心挑选的花都要扔在地上?他愤怒抬头,却没看见乔诗语倚靠在玄关处,面色逐渐变得苍白,呼吸急促......“我发疯?我们到底是谁发疯!我好心好意来和你道歉,还专门给你买了花,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这么羞辱我?”“乔诗语,你到底有没有心!”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谢随州忍无可忍,怒声呵斥。乔诗语大口吞咽唾沫,冷冷一笑:“买花和我道歉,我看你是想杀了我!...

主角:谢随州乔诗语   更新:2025-03-1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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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随州乔诗语的其他类型小说《甩了渣男嫁他叔,乔小姐独美谢随州乔诗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娇有事出去了,乔诗语原以为是她回来。谁知刚打开门,大束的花直接撞在她的脸上!她踉跄着后退,还没站稳,耳边便传来谢随州自以为是的深情告白。可等看清是什么花后,乔诗语脸色瞬间大变!抬手,她狠狠一推!“够了谢随州,你发什么疯?”扑通一声,花束落在地上。谢随州垂眸,没想到乔诗语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连他精心挑选的花都要扔在地上?他愤怒抬头,却没看见乔诗语倚靠在玄关处,面色逐渐变得苍白,呼吸急促......“我发疯?我们到底是谁发疯!我好心好意来和你道歉,还专门给你买了花,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这么羞辱我?”“乔诗语,你到底有没有心!”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谢随州忍无可忍,怒声呵斥。乔诗语大口吞咽唾沫,冷冷一笑:“买花和我道歉,我看你是想杀了我!...

《甩了渣男嫁他叔,乔小姐独美谢随州乔诗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许娇有事出去了,乔诗语原以为是她回来。
谁知刚打开门,大束的花直接撞在她的脸上!
她踉跄着后退,还没站稳,耳边便传来谢随州自以为是的深情告白。
可等看清是什么花后,乔诗语脸色瞬间大变!
抬手,她狠狠一推!
“够了谢随州,你发什么疯?”
扑通一声,花束落在地上。
谢随州垂眸,没想到乔诗语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连他精心挑选的花都要扔在地上?
他愤怒抬头,却没看见乔诗语倚靠在玄关处,面色逐渐变得苍白,呼吸急促......
“我发疯?我们到底是谁发疯!我好心好意来和你道歉,还专门给你买了花,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这么羞辱我?”
“乔诗语,你到底有没有心!”
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谢随州忍无可忍,怒声呵斥。
乔诗语大口吞咽唾沫,冷冷一笑:“买花和我道歉,我看你是想杀了我!给我滚,马上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就算是终身不嫁,也绝不会再看上你这个混蛋,给我滚!”
她异常恼火,顺手抄起玄关处的水杯,狠狠砸向谢随州!
他顺势一躲,玻璃在身后碎得四分五裂,谢随州顿时傻了眼......
乔诗语虽然这段日子对他冷言冷语,但从没像此刻这么凶,活脱脱像只母老虎!
他一向自负,乔诗语此刻的行为彻底惹恼了他,双手插兜,谢随州抬脚把花朝乔诗语的方向用力一踢。
“行,乔诗语你给我记着!今天是你拒绝我的,你可别后悔,以后你想求着小爷我回头,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看见他走,乔诗语却连关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张大嘴巴,像是要渴死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却依旧得不到多少空气,身上更是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点......
她对花过敏!
尤其是谢随州送来的玫瑰品种,哪怕只是靠近,就要浑身起疹子,何况刚才整张脸都扑在了花上?!
此刻喉咙水肿,乔诗语根本呼吸不上来。
跌坐在地上,她颤颤巍巍地寻找手机,眼前却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胡乱地按。
玫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正散发着对她而言致命的花粉攻击,乔诗语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终于,她拨通了一通电话。
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喂,乔小姐?”
“救......救我......”
话音刚落,她彻底昏死过去,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非要闹是吧?小爷我还不伺候了!”
谢随州气得不轻,一路边开车边骂,恰好助理给他打电话。
“谢总,公司这边有个文件需要您处理。”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他冷声回应,又想起这个助理貌似和乔诗语关系不错。
实在没有宣泄口,他憋屈得慌。
“我记得你和乔诗语共事了三四年?”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助理战战兢兢:“是......是的。”
谢随州冷笑一声:“那你觉不觉得,乔诗语真的很白眼狼?我给了她一份体面的工作,可观的薪水,甚至还拿着花去和她诚恳道歉,她居然......”
“什么,谢总你说什么?你拿着花去和乔秘书道歉?!”
不等谢随州说完,助理猛地拔高声音。反倒吓了他一跳。
“是啊,有问题?”
助理这些年受乔诗语照拂颇多,此刻急得都快哭了。
“谢总,你忘了吗?乔秘书她有很严重的花粉过敏啊!”
谢随州猛踩刹车,停在路旁,完全无视身后急促的喇叭声,喃喃询问道:“你说什么?!”
“乔秘书她花粉过敏严重,是会死人的呀!谢总,你和她道歉怎么能送花呢?是你这是在要她的命!”
猛地想起乔诗语看到花后面色大变,将他扫地出门,以及恶狠狠的那番话,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可他怎么不知道乔诗语花粉过敏?
不,他知道的。
乔诗语以前告诉过他,可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直接给忘了......
慌乱挂掉电话,谢随州急忙掉头朝许娇家跑去,心突突地跳。
此刻只能暗自祈祷,乔诗语千万没事!
一路风驰电掣,谢随州以最快速度到了许娇家门口,却发现已经停着一辆低调的辉腾。
没来得及看清车牌,他就想往屋里冲。
可刚走两步,乔诗语却被人抱出来了,抱着她的不是别人,居然是他的小叔,谢知斐!
如果宴会里的出手相助,学校里的遇见皆是偶然,那此刻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乔诗语过敏后,第一个赶来的居然会是他?
说他们二人之间清清白白,谢随州不信!
他能接受自己在外养着阮棉,可他绝对不接受乔诗语心里还有别人,何况还是他的小叔,那个远比他要优秀千百倍的存在!
醋意涌上心头,他双目猩红,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
“小叔,你怎么会在这?诗诗她是我女朋友,你最好马上把她放下,我带她去医院!”
谢知斐阴沉瞥了他一眼,手背青筋隆起。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谢随州不自觉颤抖。
谁不知道他这位小叔年轻有为,手段凌厉狠辣?一旦惹到了他,或许会尸骨无存。
他是怕他的,但他却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夺走!
“为什么?”谢随州梗着脖子反抗:“小叔,你不会这么没品吧?她是我的女人,你就不怕别人说你?!”
陈岩刚要上前,却被谢知斐一记眼神呵退,抱着乔诗语的手非但没松,反而又紧了几分!
抬脚上前,不等谢随州反应,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谢随州被踹得四脚朝天,剧烈绞痛让他面色惨白,冷汗簌簌。
抬头却见谢知斐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眼神阴沉至极。
“她只是她,不是你的所有物!”
“另外,如果我真的想抢走她,你觉得你有胜算?”
一番话说得谢随州心慌慌,一个荒唐又恐怖的念头涌上心头——
“小叔,你难道真的喜欢她?你是在我们分手后才回国的,你回来......难道是为了她?!”

乔诗语苦涩一笑,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她如今的处境实在尴尬。
可就在她酝酿如何解释时,谢知斐却直言不讳:“来找魏教授?”
“你怎么知道?”
乔诗语诧异抬头,眼底带着震惊。
谢知斐却神色淡然:“你和随州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多少有了解,你是学设计的,魏教授是你的导师。”
“原来是这样。”乔诗语愧疚一笑:“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我和魏教授的事,应该觉得我挺没良心的吧?”
谢知斐是优秀的天之骄子,并据说他有厌蠢症。
不知为何,即便知道以后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但乔诗语就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没良心的愚蠢恋爱脑。
没想到谢知菲毫不犹豫地回应:“没听说。”
也不是是真没听说,还是故意安慰,怕她难堪。
与他擦肩而过,谢知斐朝楼里走去,乔诗语低垂目光,却听闻脚步声在身后停滞。
“魏教授十分钟后,和我有场会议要谈,你想见见他吗?”
乔诗雨睁大眼睛,很是惊喜!
此刻,她不求深造,也不求工作,他只想让老师原谅她,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
“太谢谢您了!”
楼里,是熟悉的布局。
想起曾经在这里度过的点滴,乔诗语倍感交集。
很快,二人来到魏教授的办公室门前。
打开门看到乔诗语,魏教授上扬的嘴角顿时耷拉了下去。
“你还来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你的老师!”
“老师,我......”
乔诗语急着想要解释,却被谢知斐抢先:“刚在门口遇到乔小姐,她最近刚和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分手了,想必是来找魏教授诉苦的?”
分手了?
魏教授闻言面色稍霁,上下打量乔诗语,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看出老师在意什么,乔诗语连忙点头。
“老师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愚蠢,我真的明白错了......”
门口的僵持并未持续太久,魏教授一声轻叹,侧过身子对她招了招手。
“先进来,进来再说。”
乔诗语走进办公室,熟练整理散落在桌面的设计稿,帮他放好,又拐进茶水间,出来时双手捧上温茶。
她轻车熟路,一如这些年从未离开。
却没看到,老师早已红了眼角。
接过茶杯,他喝了一口,语气却嘲讽:“这么懂得照顾人,给别人做保姆一定做得很完美吧?”
乔诗语笑容难以维持:“老师,您骂得对。”
“当年是我脑子坏了,不懂您的用心良苦,又年轻气盛,觉得一切都是因为我优秀,我活该遭报应!”
魏教授心口刺痛,啪地放下茶杯,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当年你要是和我出国,现在能有多少成就?傻!”
“是,我是很傻,对不起老师,我......”
乔诗语还没说完,魏教授却话锋一转:“不过......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的工作室还差个人,你来不来?”
乔诗语愣住了。
她根本没想过再回到魏教授身边学习工作,她做错了太多事。
“你的能力和头脑,永远是我最欣赏的!只要你迷途知返,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但我希望你最好真的放下了!”
魏教授着重强调:“所以,你来不来?”
“来!”乔诗语激动得声音都颤抖:“我一定来,谢谢教授!”
谢知斐和魏教授谈完事出来时,不意外看到在等他的乔诗语。
“乔小姐还没走?”
乔诗语莞尔一笑,感激道:“谢谢谢先生帮我点明老师最在意的,如果不是您,今天不会这么顺利!”
“大恩不言谢,如果谢先生以后有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尽管开口!”
谢知斐挑眉,眼底藏着几分意味深长:“乔小姐这话意思是,我可以向你提要求?”
“当然!”乔诗语点头。
他却继续问:“真的......什么都可以?”
这话问得有点莫名其妙的。
他谢知斐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生来便什么都有,钱权不缺;而自己则是没家,更没有依靠的孤女。
就算手里有点小钱,但她知道谢知斐根本看不上。
那岂不是他提什么要求,自己都不吃亏?
于是毫不犹豫点头:“当然,只要我能做得到。”
谢知斐微眯眼眸,嘴角上扬地颔首:“好,等我想到了,会告诉乔小姐的。”
“乔小姐没开车?那我送你一程。”
“麻烦了。”
刚接受了谢知斐的帮助,乔诗语不好拒绝。
站在教学楼前等他时,激动得心口都在颤,世界都跟着明媚了!
直到有人出现,打破一切美好。
“乔诗语,你怎么在这儿?”
谢随州快步走来,没了她的照顾,西装上爬满褶皱,衬衣领口都染上了灰,扣子也扣错了。
他哪里像个富家公子,活脱脱是垃圾桶里爬出来的流浪汉!
乔诗语蹙眉,越发意识到曾经谢随州身上的光,都是自己给他镀上去的。
好心情瞬间消失,又想起他在宴会场的懦弱与不作为,心里竟然不痛不难受,有的只是强烈恶心!
她记得阮棉也是这个学校的。
不用想,肯定是来找她的,只是没想到世界这么小,这都能碰上?
乔诗语转身就要走。
“乔诗语!”
谢随州上前扯她的手腕,眼底愤怒汹涌:“你微信上骂我就算了,刚才居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出轨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管得着吗?”
乔诗语一把甩开谢随州:“再说,少在这里贼喊捉贼!”
谢随州是真的有点慌了。
舔了舔干涩的唇,他上前一步,压低嗓音:“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认输诗诗,你不在,我一点也不习惯......”
听他语气缱绻,乔诗语突然很是恍惚。
此刻,她好像回到了之前无数次给谢随州道歉的时候,如今角色互换,却还是让她再度记起曾经的卑微。
对自己痛恨,更对谢随州反胃!
“滚,别再来恶心我!”
远远看到谢知斐的车开过来,她转身就走。
“乔诗语!”谢随州抬高声音,被她气得够呛。
他都已经伏低做小了,这女人竟然还闹?
追上去几步,他又要去拉扯她,黑色宾利缓缓停在二人面前。
驾驶座车门打开,一道挺拔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谢随州的手猛一抖,放开了乔诗语,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小,小叔?”

“随州哥哥,你看我带这个好看吗?”
软糯声音传入耳中,谢随州回头,阮棉颈上佩戴着价值百万的珠宝。
他强忍心头不满和恐慌,微笑点头:“好看,棉棉带什么都好看,你喜欢就买!”
阮棉眼神闪烁,心里却乐开了花。
“可是这太贵重了......”
“胡说!”按住她想取下的手,谢随州宠溺剐蹭她的鼻头。
“棉棉配得上最好的!”
他大手一挥,让柜姐包起来。
阮棉亲昵靠在他肩头:“随州哥哥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不如......我以身相许?”
谢随州失声轻笑,刚要答应,隐约记得这话乔诗语也说过。
就在那年,他救了濒死的她,而她死心塌地之前。
那时候,他以为乔诗语是开玩笑,于是神使鬼差地点了头。
可余后五年,她当真对自己死心塌地,不离不弃。
所以谢随州坚信,她离不开自己。
什么离职,不过都是想逼迫他低头的幌子罢了。
但他这次好像是有点过火......
要不给她点面子,先道个歉吧?公司不能没人帮他顶事。
目光扫过柜台,谢随州顺手指向一条项链。
“这条也包起来。”
阮棉眼底闪过一抹不满:“要送给乔姐姐吗?”
谢随州嗯了一声:“闹得心烦,赶紧哄好她,省得再生事。”
“乔姐姐命可真好,和随州哥哥在一起这么久,一定有很多名贵珠宝了吧?”
阮棉垂眸,轻声叹气:“不像我......”
她一句话,顿时扰得谢随州心烦意乱。
也是,他和乔诗语认识这么多年,也知道她不是虚荣的人,至于送这么贵的项链?
“不用了!”
谢随州对柜姐摆手:“买刚才那条高珠,你们能点送什么?”
......
“谢随州让你送来的?”
好友许娇家门前,乔诗语接过助理手里的精美礼盒,抬眸询问。
谢随州会知道她住在这,并不让人意外。
在没买好房子之前,她只有这一个去处。
助理心虚点头:“是......是的,谢总知道错了,特意让我来向乔秘书您表达歉意。”
他说完,乔诗语倏忽笑了。
从盒子里拿出一瓶香水,在光线下细细地看。
“HG这个牌子只生产珠宝,什么时候转行卖香水了?”
助理额头冷汗簌簌:“可能......是新开发的新品牌?”
乔诗语脸色陡然一变,香水塞进盒子,漫不经心摔在助理脚边。
“用给别的女人买珠宝的赠品来取悦我,他真是无耻!”
“告诉他,我绝不会回去。”
说完,她转身走进别墅,狠狠关上大门。
助理将此事报告给谢随州,他气得只跺脚,以至于口不择言。
“香水怎么了?是我救了她一命,她在我眼里本来就是便宜货,当舔狗当久了,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便恶狠狠挂断电话。
助理神情复杂看了眼手机,无奈叹息。
公司谁不知道,谢总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真正厉害的是乔秘书。
这下把她气走了,公司怎么办?
见乔诗语气势汹汹回屋坐下,好友许娇低笑揶揄。
“怎么,不去给谢少爷当老妈子了?”
“闭嘴。”乔诗语疲倦地合上眼睛。
“我和他彻底分手了。”
“哦,这不是昨天的事吗?今天还不打算复合?”许娇慢悠悠地问。
“不复合了。”乔诗语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半点分手后的悲伤情绪。
“行,这可是你说的。”
许娇直接笑了:“你要是复合了,给我买M家新款铂金包!”
“行,我要是没复合,你给我买!”乔诗语刷地睁眼,胜负欲爆棚。
“那我拭目以待。”许娇不屑一笑,但还是拐进厨房,打算给她做顿好的,慰藉下好友受伤的心。
毕竟这些年,乔诗语真挺不容易的。
她刚走,乔诗语的手机就响了。
明明离了职,可她的业务似乎比以前更繁忙了。
拿起手机一看,乔诗语脸色唰的一下黑了。
她反扣手机,只当没听见。
许娇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刚想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便见乔诗语脸色阴沉得吓人。
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一瞬间,她恍然大悟。
“诗诗......”
乔诗语扯出一抹苦笑:“没关系,让他们打。”
她直接把手机调至静音。
很快,世界陷入寂静。
明白她不想谈此事,许娇转身回到厨房,心里却愈发担心。
如果她没猜错,刚才打电话的是乔诗语的养父母。
没错,她原来是有家的。
哪怕不是亲生,哪怕养父母苛刻,可她到底有一处遮风挡雨的地方。
直到高三那年,一场意外来临。
那晚大雨倾盆,乔诗语浑身青紫出现在她家门前,她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许娇把她带进家梳洗,可问她什么,她都不肯说。
只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从那以后,她不再回那个家了。
高考后,更是正式宣布和养父母断绝关系!
本以为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可直到她在谢氏站稳脚跟,这对不要脸的夫妻又缠了上来。
和她索要不到好处,便和谢家攀上了关系。
这也是为何,谢家看不上乔诗语的原因之一。
如今打电话,想必也知道她和谢随州闹了别扭,想让她回去道歉。
这样的戏码,这几年没少上演。
许娇叹了口气,只希望乔诗语这次坚定一点,别再回头了。
她值得更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终于安静下来。
紧接着,却是一条条短信轰炸。
乔诗语点开查看。
乔诗语,谢家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就是个白眼狼,只记仇不记恩,就像对我们一样!
不管你和谢随州闹了什么别扭,尽快去道歉,对谢家每一个人道歉,必要的时候,磕头也没关系,只求他们原谅你!
你怎么能自私到只为了自己考虑?
气血涌上心头,乔诗语回拨电话的手都在颤抖。
电话接通,她一改往日情绪稳定,厉声反驳。
“你们养我的钱,我早就还给你们了,何况你们也不是我的父母,更别忘了对我做过什么,少来道德绑架我!”
她说完,气喘吁吁挂断电话。
转头,许娇正拿着锅铲,满脸担忧看向她。
乔诗语勉强一笑:“我没事,真的。”
她已经,习惯了......

乔诗语身体猛然一僵,连忙抽身脱离他的怀抱。
“小叔......谢总,好久不见,谢谢。”
以前,她都是跟着谢随州叫小叔叔,可既然分了手,就不合适了。
而谢知斐一回来,谢随州的“谢总”也要跟着不值钱了。
谢知斐,谢老爷子的小儿子,传闻中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十六岁拿到硕士学位,而后一边在国外读博,一边发展谢氏在国外的业务。
他将谢氏在海外的势力,拓展到数十个国家,成为福布斯排行榜上最年轻的企业家。
当年她和谢随州进入公司,也是谢知斐力排众议。
甚至她能签上查尔斯为期十年的大单子,也和谢知斐有不小的关系。
对他,乔诗语是感激的。
但也知道,他帮自己是因为谢随州,毕竟是他的亲小叔。
后来见他们能站稳脚跟,谢知斐就又出国了。
多年未见,他还是和当初一样。
矜贵疏离,浑身透露着生人勿近的冷漠,不食人间烟火。
没想到这样的他,会救下险些跌入碎玻璃里的自己......
“棉棉,你没事吧!”
谢随州终于回过神,连忙上前扶起阮棉。
阮棉缩在他怀里,面色苍白摇摇头。
“我没事。”
说完,小心翼翼抬头看眼前的谢知斐。
这不是那个让她小心点的男人吗,怎么会和乔诗语这么近亲?
对上他冰冷眼神,阮棉浑身血液凝固。
她猛然回过神,男人那时不是在关心她。
而是在警告她,小心点!
他知道自己和陆倩倩的所有计划......
恐惧涌上心头,阮棉没忘记谢随州刚才对他的称呼,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
“随州哥,我腿好像有点疼,你带我离开吧......”
谢随州还以为她是太委屈了,立刻为她叫屈。
抬头死死瞪向乔诗语:“既然小叔拉了你一把,你现在就和棉棉道歉!”
“要不是你突然挣脱,她也不会摔倒。”
虽然没摔进香槟塔,可乔诗语实打实撞了上去,礼服裙湿了大半,脚踝也被崩起的碎玻璃割伤。
再反观阮棉,除了脸上两行泪,真没看到有什么不对。
让自己给她道歉?!
今晚她受得委屈已经太多人了,人都是有脾气的。
乔诗语端起不远处的酒杯,狠狠泼向谢随州的脸。
顿时,一阵哗然。
辛辣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谢随州惊声大叫。
“乔诗语,你疯了!”
“我是疯了。”乔诗语冷笑,“谢随州,我已经受够了委屈,我不干了!”
“伺候你和谢家这么多年,你救了我的恩情早就还清了。”
“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她狠狠扔掉酒杯,红着眼眶离开......
她的五年结束了。
闹得个天翻地覆,终究让她彻底死心......
高跟鞋声缓缓走远。
这场宴会,终究被毁得彻底!
但至少乔诗语告诉了所有人,是她甩了谢随州,而不是谢随州甩了她。
路边,乔诗语一边等车,一边清理裙摆,毕竟是她自己的作品,她心疼得慌。
夜风裹挟寒冷袭来,她抱紧纤细身子,瑟瑟发抖。
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车窗下摇,露出一张俊逸的脸,目光沉沉看向她。
“上车。”
乔诗语扯唇轻笑,摇摇头:“不用了小叔......谢先生,我打的车就快到了。”
“宴会提前结束了,马上宾客就要离开,如果你不想被他们再议论,先上车。”
乔诗语朝酒店看了一眼,果然不少人出来了。
她咬牙,起身钻进宽敞的双排后座。
空调是刚开的,还不是太热,一脸冷松香味的外套落在身上。
她一惊,想取下来时被按住手臂。
“穿上就别脱了。”
乔诗语只好停下了动作。
“谢谢你谢先生,今天帮了我大忙。”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话找话,余光却瞥见谢知斐好奇看向她。
“昨天刚回来。”
“你们之间,怎么回事?”他低声问。
乔诗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觉得谢知斐不会喜欢这些八卦。
“没什么,只是应该分手了,这场恋爱,我和他的关系始终不对等!”
“今天又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
那时,谢随州在谢氏的地位岌岌可危,恰好接触到了查尔斯这个大单子,乔诗语费尽心思想要拿下。
偏偏对方很狡猾,一直拖着她。
好不容易松口要签合同,结果负责人一直推三阻四,逼迫乔诗语喝酒。
她几乎没喝过白酒。
可为了帮谢随州站稳脚跟,她硬着头皮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后,她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守在她床边的不是谢随州,而是谢知斐。
原来她喝到胃出血,直接昏迷了。
恰好当天谢知斐也在那家酒店谈生意,立刻将她送到了医院。
至于谢随州,查尔斯那边松了口,他去签合同了,并且还是十年合作的大单子!
只是谁也没想到,合同白纸黑字,要她当负责人。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乔诗语清楚,那天她昏迷时,隐约听见谢知斐语气恼怒,和查尔斯的负责人争吵了很久。
所以这个单子,最大的功劳其实在他。
因为谢知斐生人勿近的性格,她与他鲜少沟通交流。
但仔细想想,屈指可数的交集里,谢知斐似乎都在帮她。
“今晚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低沉嗓音响起,唤回乔诗语的思绪。
她听见谢知斐继续问:“离职又分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乔诗语粲然一笑,这个她早就想好了。
“拾起老本行,当个设计师。”
当谢随州秘书这么多年,她从没忘记自己的专业。
她是服装设计专业出身。
谢随州的行头,几乎由她全权负责,全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独家定制。
因此她审美极好,这也是为何谢琳狄起初要她办生日宴的原因。
谢家一向如此,人人都需要她,可人人都看不起她。
看了眼手机,她等的车快到了。
“谢先生,我该走了。”
“等等。”
谢知斐指向她受伤的脚踝,新伤旧伤一起流血,白皙的小腿上血痕蜿蜒,看着极为刺眼。
“陈岩,给她包扎一下。”
“是。”
助理翻出医药箱,乔诗语却缩回小腿。
“不用麻烦了,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谢知斐并不强求,墨眸直视她:“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引荐老师,算是谢家对你的补偿。”
乔诗语微怔。
这男人,长得帅就算了,心肠还这么好?
她向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于是摇摇头,拒绝了。
“谢谢谢先生,不麻烦你了。”
她脱下外套,叠好想放在座位上,却被攥住纤细手腕——

争执间,不知谁喊了一句。
谢随州神情慌乱,连忙拉过阮棉的手,看到她纤细手臂上有一道血痕蜿蜒!
“棉棉,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阮棉把手往身后躲,怯生生地看向乔诗语:“随州哥,我没事的,你别再惹乔姐姐生气了好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管她?她是谁呀,业界有名的女强人,刀枪不入的!”
说话间,谢随州抬头瞥了她一眼:“这点小事对她不是信手拈来?真不知道在这里嚷嚷什么!”
见暗红的血沾湿了白色T恤,隐约有扩散的痕迹,谢随州脸上慌乱不减,当即将她打横抱起。
“不行,肯定是刚才打架伤着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
“听我的。”谢随州霸道命令道。
临走前,不忘警告乔诗语:“这里处理好,你就先回去,我今天很烦,别跟我闹脾气!”
说完,大踏步扬长而去。
“那个嫂子,我突然想起我有点事,我先走了哈!”
“对了,我家猫还没喂呢,我跟你一起......”
“你们走?那我也走!”
随着他离开,一群狐朋狗友面面相觑,也都纷纷找借口逃离此地。
不多时,原本热闹的包厢里只剩乔诗语一人。
她抬脚打算离开,忽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坐在沙发上检查,可等脱下鞋后,乔诗语愣住了。
脚踝不知何时也被碎玻璃割开,一鲜血顺着纤细脚骨蔓延下滑,全都流进了高跟鞋里,黏糊糊的,血红一片,刺痛了她的眼。
她的伤,不知比阮棉的严重多少,再深一点估计就是脚筋了吧?
可刚才全顾着处理闹剧,居然无人发现。
“小姐,您的脚......”
门口传来担忧呼喊,乔诗语抬头,见来收拾包厢的服务生面露惊恐,急急忙忙离开。
再回来时,手里抱着医药箱。
“您看起来伤得很重,我先帮您紧急处理一下,您还是尽快去医院看看吧!”
“不必了。”
乔诗语谢过她的好意,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胡乱缠了几圈,又把鞋子清理干净。
“又什么致命伤,死不了。”
说完,她抬脚离开,步伐稳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一路开车回家,别墅还灯火通明。
看着走向自己的王妈,乔诗语诧异:“王妈,怎么还没睡?”
“乔小姐,少爷的电话。”
王妈尴尬一笑,将等候许久的手机递给乔诗语。
乔诗语连忙从包里翻出自己的,已经关机了。
想起那段她看了不知多少遍的视频,估计电量就是那时耗尽的。
不是送阮棉去医院了吗,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做什么?
她接过电话,喂了一声。
“你的手机呢?怎么不接电话!”
不耐烦的语调自那头响起,乔诗语也语气不佳:“关机了,有什么事?”
“你还问我什么事?”谢随州厉声指责,“今天要不是你在包厢突然发火,棉棉也不会被吓哭,你和她道歉!”
一瞬间,乔诗语天旋地转。
她分不清是酒精上头带来的刺激,还是被谢随州这番话给气着了,但她确实想笑!
这五年来,她的确爱惨了谢随州。
每天给他做最爱吃的菜,胃痛了给他煮粥,醉酒了她去接,还要给他准备醒酒汤。
即便他睡着了,也会守在他身边,生怕他难受,一守就是一夜!
每次两个人吵架,都是乔诗语先低头示弱,他再随口哄上两句,自己马上便乖乖回到他的身边。
甚至,乔诗语默许阮棉的存在,成为他们之间名正言顺的第三者!
因为爱他,所以一切付出都心甘情愿。
可现在,他居然要自己给阮棉道歉?
凭什么!
“谢随州,你要是没酒醒,就去卫生间洗把脸,别来恶心我!”
“随州哥,我都和你说了,乔姐姐会生气,你怎么还是打了电话?她肯定会怪我......”
不等谢随州回答,阮棉委屈巴巴的嗓音传入耳中。
听她这么说,谢随州更是怒不可遏。
“乔诗语你敢!让你和棉棉道歉,委屈你了吗?本来就是你把她吓哭的!”
“我给你三秒钟,马上和棉棉道歉,不然我就和你分手!三,二......”
因为笃定了乔诗语不会和他分手,谢随州有恃无恐。
可倒计时还没数完,他听见冰冷如霜的五个字。
“那就分手吧!”
谢随州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吧。”
深吸一口气,乔诗语眼神变得清明,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许久的决定。
她已经受够了,想要离开。
明明是正牌女友,可在所有人眼里,她只是谢随州脚边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可她还没卑微到这种地步!
人都是有脾气的,受够了,自然也就该离开了。
“既然你这么厌恶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是冗长的沉默。
可紧接着,谢随州不屑大笑起来:“乔诗语,少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招,对我没用!”
乔诗语苦涩一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随你怎么想,但道歉不可能,她没资格让我道歉。”
她现在真的很累,想尽快休息。
挂掉电话后,吩咐王妈再有电话打过来直接骂,她抬脚朝楼上走去。
走廊上,还挂着她和谢随州相互依偎,满面笑容的照片。
那是他们上大学时候拍下的。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关系变了呢?
大概就是从阮棉的出现......
所有企业功成名就时,都喜欢做慈善。
既为避税,也为积攒美名。
而阮棉,就是谢氏帮助的大学生之一,比她和谢随州要小三届。
她记得初见时,阮棉身上穿着发白的蓝色衬衣,双手叠放在身前,忐忑不安看向她。
她说,她只是想要当面感谢帮她的好心人。
那时乔诗语没多想,又哪里知道谢着谢着,二人会看对了眼?
想起第一次撞破奸情的那天,还真是挺尴尬的。
简单洗漱后,乔诗语躺在床上打算休息,可刚充上电的手机,却猛烈震动起来。
是公关部打来的。
她接通,那边声音急促:“乔秘书,不好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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