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和林若初谈了八年,今年过年无论如何也会结婚的。”
“她去哪儿找别人?
又不年轻了,除了我,没人能接受她。”
“婚礼真是意外,爷爷,我就是惹初初生气了,现在追着呢,马上回去啊。”
许博川挂断电话,长长地呼了口气。
他转身,对上我打量的目光,心虚起来。
我好笑地看他,越发觉得自己八年是喂了狗。
怎么许博川的嘴脸,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加恶心?
“说完了吗?”
我双手环抱胸前,问他。
许博川尴尬地舔唇,我伸手甩了他一个大巴掌。
在他愣愣还没把头转过来时,许博川的手机又响了。
应该是慌张,挂断按成了接通,许博川指尖的颤抖更是让声音直接外放。
本就寂静的空间里,于是传出周雪瑶嗲嗲的声音,对面在撒娇,说的是:“川哥,婚礼上的误会你给我解释清了,说是林若初那个贱女人的算计。”
“我理解,我都理解,谁让你说你最爱我,非我不可呢。”
“不过川哥,你说你这几天要和林若初那贱女人做个了结,然后娶我回家。”
“这都多久了?
人家等你等得好难捱呀。”
听着对面的话语,我越发戏谑地看向许博川。
不得不说,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13许博川想的大概是,实在追不回我这个跟了八年的“旧人”,就娶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回去应付。
我扯起嘴角,正准备说点什么,对面周雪瑶的话语直接重击。
那声音带着点惊喜和雀跃,宣告着:“对了川哥,告诉你个喜事,我怀孕啦!”
许博川的脸色霎时异彩纷呈的精彩。
我白他一眼,“这下不用纠缠了是吧?
她都怀孕了,你走吧。”
许博川拿复杂的眼神看我,咬住嘴唇,最后说道:“初初,对不起。”
“你等我,我会处理好一切。”
说完,他握紧手机,很快地离开。
我看向同样受了不少伤的陆司彦,带他包扎了伤口,回到家。
还以为就此能消停一会儿,毕竟经历过死而后生,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人永远不要把自己以外的人或事物当做唯一。
失去了自己,生活没有意义。
正打算好好找份工作,继续向前呢,结果许博川又不死心地换着号码,加到我联系方式。
一会儿打感情牌,回忆八年之间付出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