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急忙安抚地看着她的腰:“怎么会没人爱你?”
“你没有亲人,我就是你的亲人,就算世上所有人不要你,我也会要你的。”
“婉若,我说过的,我会做你永远的后盾和支撑。”
“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一回头,随时都能回来找我。”
他们俩深情款款的戏码,我已经看腻了。
正要离开时,又被陆沂州忽然叫住。
“今天晚上,有几个亲友要来给婉若接风。”
“他们说想吃云南菜,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婉若不能吃辣,对姜蒜过敏,她现在受着伤,忌荤腥和油腻,还有她最爱吃的松茸粥……”
陆沂州不假思索地说着有关苏婉若的所有细节,最后还将一大袋子脏衣服丢给了我——
“婉若的衣服是真丝的,不能机洗,她不喜欢咱们家洗衣液的味道,你记得换个牌子。”
小腹依旧传来痉挛的疼痛,在陆沂州一股脑儿地要求下,我的头皮都开始一阵阵地发麻。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
“陆沂州,你都不问我怎么样了吗?”
2
陆沂州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我的脸色。
这时,苏婉若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对不起,要是我死了,就不会连累你们了。”
这句话像是触及到陆沂州的某处开关。
他恼羞成怒地呵斥我:“顾桑桑,你闹够了吗?”
他不耐烦地嚷嚷着:“我是妇产科医生,你有没有事,我能看不出来?再说了,当年你从山崖滚下去都没事,还能背着我走二十里山路,怎么这会儿又娇气起来了?”
我跟陆沂州是在云南老家认识的。
那时他跟朋友来旅游,不慎遇大雨迷失方向,还被毒蛇咬伤,恰好碰到了上山采药的我。
是我帮他把毒血吸了出来,也是我咬着牙背着他走了二十里山路,才将他送到医院。
因雨后湿滑,我为了救他滚落山崖,浑身被荆棘刺伤,还摔断了一条胳膊。
可现在,却成了他肆无忌惮伤害我的理由。
我一抬眼,他对上了我泛红轻颤的眼睛。
陆沂州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