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祝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被祁姝叫做小狗气球的男生只是礼貌性地点头,和祁姝激动的样子截然不同。“好巧。”祁姝感觉到对方的疏离,她抿了抿唇,没再说话,感受到眼前的气氛有一些轻微的…尴尬。酒吧的大堂经理这时才姗姗来迟,他大老远喊了一声,“温鹤川,秦雨,你们俩过来!”秦雨是秦舒奕的本名。温鹤川正是眼前的男生,他朝祁姝轻笑了笑,剑眉轻敛,转身离开。-四人在酒吧门口分道扬镳。闻临月和苏在晔各自叫了出租车,祁姝垂着头跟在祁斯吟身后,往停车场的方向走。空气里弥漫着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祁斯吟双手插兜走在前面,长腿迈开的距离很短,走得很慢,怕祁姝跟不上。知道自己闯了祸,祁姝心虚走在他身后一言不发,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垂头走得过于专心致志,连男人骤然停住了动作都没察觉,一...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但被祁姝叫做小狗气球的男生只是礼貌性地点头,和祁姝激动的样子截然不同。
“好巧。”
祁姝感觉到对方的疏离,她抿了抿唇,没再说话,感受到眼前的气氛有一些轻微的…尴尬。
酒吧的大堂经理这时才姗姗来迟,他大老远喊了一声,“温鹤川,秦雨,你们俩过来!”
秦雨是秦舒奕的本名。
温鹤川正是眼前的男生,他朝祁姝轻笑了笑,剑眉轻敛,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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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酒吧门口分道扬镳。
闻临月和苏在晔各自叫了出租车,祁姝垂着头跟在祁斯吟身后,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空气里弥漫着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
祁斯吟双手插兜走在前面,长腿迈开的距离很短,走得很慢,怕祁姝跟不上。
知道自己闯了祸,祁姝心虚走在他身后一言不发,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垂头走得过于专心致志,连男人骤然停住了动作都没察觉,一头撞在他硬挺的后背。
再抬头时,发现祁斯吟眸光落在她身上,让人看不出情绪,“姝姝,你今天很勇敢,但下次做决定前,要替自己多想想。”
预料中肃穆沉重的责骂没有到来。
男人说完话,勾了唇,抬手又揉了揉她黑亮柔顺的长发。
像是安慰,但更像是表扬。
她发丝的手感很软,很凉,像雨后朦胧摇曳的空谷幽兰,又夹杂些鼠尾草的清香,祁斯吟抽回手,指尖冰凉的触感还在。
祁姝微怔,眼皮颤动得厉害,难以置信地偏了头,“…哥,你现在是在夸奖我?”
“不像吗?”
祁斯吟挑了挑眉。
不等祁姝再说话,他转了身继续朝前走,“下次不要做让我这么担心的事了。”
语气温沉,嗓音极低,似乎他自己也有些难为情。
祁斯吟后知后觉,他大概被今天祁姝和苏在晔之间那种同辈间的自然相处给刺激到了。
明明是他的妹妹。
怎么祁姝和他朋友相处都比和他更亲近些呢。
祁斯吟某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他不能再像从前对待叛逆的初中生那样严苛管教她,他该把祁姝当成同龄人对待。
她已经长大了。
祁姝当然不知道祁斯吟这些心思,但听到他温声细语的夸赞和叮嘱,她心底某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因担心而攥紧了一路的拳头也渐渐放开。
上了车,祁姝在副驾驶坐稳,神色认真地在手提包里摸索翻找。
祁斯吟手放在方向盘上,踩稳刹车,转头看她一丝不苟在包里找什么。
也不催她,迁就耐心地看着她。
依然像是在对待小朋友。
直到祁姝拿出一个黑绳编织的紫水晶手链,抬头清凌凌地笑着递到祁斯吟跟前,“哥,这是今天吉普赛女巫给我的,据说可以给人带来好运,送给你。”
祁姝半打着哈哈,至于女巫说的紫水晶能帮人找到正缘,她只字未提。
在她看来,祁斯吟比她更需要赶紧找到正缘。
她在心里盘算着,等祁斯吟找到女朋友,就不会把这么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如果两人感情深入到了同居的地步,到时候都不用她主动提,祁斯吟肯定会让她赶紧搬出栖玉湾的。
越盘算越开心,祁姝精致妆容的脸笑得潋滟。
毫不知情的祁斯吟见她认真找了半天的东西是送他的,心脏软了一瞬,平日里连手表都不愿意戴的人,主动伸出了手,稳稳放在祁姝眼前,“你帮我戴上。”
吐出一口烟雾,祁姝倚在半人高的墙边,斜着头看天,天色晦涩,云走得很慢。
手中的手机震动,有谁发了消息。
她低头随意点开,祁斯吟发来的,“下班出大厦右转,我在第二个街口转角等你一起回家。”
瞥了眼时间,看样子祁斯吟准备等她五十分钟。
那朵挡住太阳的云慢悠悠挪开过后,几缕光挥洒而下,天空放晴,祁姝的心情也好起来,捻灭烟头,决定暂时原谅刚刚冷漠的祁斯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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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的朝九晚六,祁姝逐渐适应职场生活,每天过得充足紧凑。
祁斯吟的感冒一直不见好,甚至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终于拖到周五回家,晚饭前他说不太舒服先回房休息一会儿,期间小梅姨特意送来了新鲜松茸煲的鸡汤,又到晚上九点过,他仍然没有要出来吃饭的意思。
祁姝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蹑手蹑脚贴在门上听祁斯吟房间内的动静,屋内不时传来几声嘶哑的咳嗽声,听起来是咳得胸腔会发涩发痛的声音,她好看的眉皱了皱,隔着门轻轻叫了两声哥哥。
没有人回应。
祁姝转身要走,在心里安慰自己,祁斯吟这么大一个人了,总不能连个感冒都照顾不好自己,她这会儿闯进他屋里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刚迈了腿,屋内又传了几声隐忍的咳嗽,听得她担心。
算了, 小题大做就小题大做吧,她也不差胡闹这一两回了。
于是下定决心去拧门把手,推开的瞬间,浓厚的青橘香扑面而来,迈步跨进黑暗,祁姝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往里走。
祁斯吟在睡觉,她没有直接去开大灯,怕他觉得太刺眼。
借着走廊的灯光朝里走,隐约看见床的方向,祁姝看见祁斯吟床榻上的被子有一阵起伏,他睡得不太安稳,侧了身。
男人的呼吸声沉重极了。
祁姝犹豫了一下,莫名紧张起来。
从前在祁宅,她很爱拿着课本跑到祁斯吟房间找他解题,直到她初二那年祁斯吟第一次罚她跪祠堂开始,二人之间的兄妹情便出现了缝隙,祁姝越来越讨厌他,甚至发展成害怕他,往后便再没进过祁斯吟的房间。
小孩表达讨厌的方式很简单,她不主动和他说话,也不看他,假装家里没有这个人,偏偏祁斯吟爱关注她,总是用长辈的身份监管她。
久而久之,他在她心中真成了不可忤逆的存在。
祁姝想着心事,没注意她已经离祁斯吟的床很近了,仍在朝前走。
等她的小腿撞到床边,吃痛地闷哼一声,已经来不及站稳,身子整个朝前扑去——
祁姝狠狠摔在床垫上。
只是,这个暖暖的床垫怎么也跟着闷哼一声,热气微漾在祁姝耳边,祁斯吟的心跳因为发烧跳得很快。
祁姝数着祁斯吟咚咚的心跳,意识到自己摔在他身上,她吓得猛然要起身,手却触碰到某个温热的部位。
“……你手在摸哪里。”
祁斯吟嘶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如雨夜惊雷。
劈得祁姝心下一跳,惊起了鸡皮疙瘩,头皮直发麻。
隔着祁斯吟单薄的睡衣,祁姝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热,比正常的体温高得多,灼人。
他烧得恍惚。
祁姝着急,黑暗里,覆上手背去触碰他额头,肌肤沁出湿黏的汗,她也不顾自己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被他蜷在怀里,急得脱口而出,“烧这么厉害,怎么一声不啃。”
祁姝情绪低落,心中想着祁斯吟让她搬去栖玉湾的噩耗,她不想搬,甚至连入职也想一起放弃。
女巫神叨叨看了眼水晶球,直言祁姝正在做出错误的决定,让她坦然接受现状,不必为无法控制的事物自寻烦恼。
祁姝听的云里雾里,只觉得真有点玄乎。
她说的话好像能和祁姝的苦恼对上,但所指并不明确。
“小姐。”女巫再开口,突然说了生硬的中文,语气沉沉。
祁姝呼吸一凝,抬眼去看她。
只听女巫慢悠悠开口,一字一顿,“占卜两百一次,不讲价,谢谢。”
意思是她的占卜仪式已经结束了,请祁姝掏钱。
祁姝失笑,这位女巫漫天要价的中文倒是说得很流利,意识到她大概只是个江湖骗子。
但出来玩就是寻开心,女巫的话稍微开解了她,祁姝并没过多计较,只当花钱买开心,从钱包里掏了两张粉色钞票轻轻放在水晶球旁,不失风度地笑着对女巫点头,“很有趣的体验。”
祁姝起身要走,女巫再度开口叫住她。
她的手上拿着一根黑绳编织的手链,缀着一颗未经打磨的紫色水晶,示意要送给祁姝,“紫水晶能帮你找到正缘,你的爱情运势很模糊,送你。”
祁姝微笑应好,接过道了谢。
闻临月来得不算迟。
祁姝回到座位上点好一杯长岛冰茶,她习惯多要半颗柠檬,把柠檬汁挤进杯口时,闻临月刚好气喘吁吁在她身旁坐下。
工作人员拿着话筒正在试麦,今晚有特邀歌手驻唱。
祁姝将长岛冰茶递过去,示意正抚着胸口调整呼吸的闻临月尝一下,闻临月不客气地就着吸管小酌一口,拧着眉说,“我的天,太酸了!”
伏特加和朗姆酒的微苦被剧烈的酸掩盖。
涩得喉咙发疼。
祁姝挪过吸管喝一口,面不改色,“挺好喝的。”
过于酸就尝不到酒精的浓烈苦味和灼烧感,这是祁姝的自欺欺人喝酒法。
闻临月不理解但尊重,拿过酒单点了满杯冰的蓝莓白朗姆。
上次接风宴一见,两人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好好聊会儿,虽然平时在微信里隔着手机也能八卦,但总归没有凑在一块聊得开心。
先是祁姝聊了几个从一起飞巴黎看秀的名媛那听到的小道消息。
不外乎谁家的少爷不满意联姻对象非要和读书时的白月光结婚,又或是哪家的私生子彻底和豪门家族决裂离家出走。
两人聊得心花怒放,酒意上头,闻临月突然想起个大瓜,她故作神秘,眸色沉如凝墨,问祁姝,听没听说过余家。
听见余家,祁姝下意识一愣。
那天的事是她一时上头闯了祸,她至今没再联系过余景知,企图就这样将此事一笔揭过。
她心虚地错开目光,严阵以待,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余家怎么了?
“……哎,也不知道余家的少爷得罪了哪家大人物,几千人的大企业呢,说破产就破产,余家在南城也算有头有脸,说走就走了。”
“走了?”
“嗯,听说举家搬到京西了。”
祁姝听见这消息,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裙,闹这么大动静还不留名,一听就是祁斯吟的手笔。
她懊恼自己的冲动惹了祸,但一想到祁斯吟是为她出头,更不好多说什么。
这种情绪没持续多久,一阵话筒的蜂鸣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她们随着一束追光灯朝舞台一隅看去。
末了,阿姨提问道,“祁总,你妹妹手冰不冰?”
话问出口,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哪有这个年纪的兄妹还会牵手的。
没想到祁斯吟并没介意她冒犯的问题,倒真摸着下巴思索。
回忆起那一晚他拉扯祁姝时暧昧交握的指尖,她手心湿冷,触感仍叫他心颤得发紧。
但祁斯吟坦然,表情更是一贯的光风霁月,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温润开口道,“冰,而且手心会沁冷汗。”
阿姨只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祁斯吟,连忙开口找补,“那就是典型的气血虚,跟我女儿一样的症状,她之前看医生,医生建议她可以食补,什么肉蛋、红枣、猪肝、当归、燕窝,都好。”
于是祁斯吟交代林芝准备些适合补气血的营养品,在将大包小包拿回家的当天就特意放在祁姝卧室门前。
他给祁姝发消息,“放你门口的都是给你的,记得吃。”
她没理他,第二天,东西被如数放回了客厅的茶几上。
小祖宗又在闹脾气。
祁斯吟站在茶几前,看东西都没被拆开过,心中闷闷,却拿祁姝没有任何办法,不厌其烦地提着东西上楼,这次,他推门而入,将东西都放在了祁姝卧室。
卧室中,原本属于祁斯吟的青橘味已经彻底被鼠尾草的香气代替。
他单手插兜在房内伫立了一会儿。
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将祁姝早上因为走得太着急而忘记关的夜灯熄灭后,转身退出了房间。
周五,晚六点,估摸着时间,祁姝这会儿应该在回家路上,祁斯吟敛了眉,准备等祁姝回家带她出去吃晚餐,好借此缓和下二人紧张的兄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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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组抽签分工的结果,祁姝并不满意。
她在国外四年学到的都是以二进制数的媒介技术,换句话说,信息处理技术才是她擅长的板块,但她却抽到了负责完成游戏人物和世界观背景设定这类偏向内容策划的东西。
最让她头疼的是人物设定。
五个可攻略的男主角,要求身份各异、性格各异,还要帅得各有特色,最重要的是能让女性玩家一眼入坑。
实在为难祁姝。
她从小到大就喜欢过祝星一个人,对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要她怎么在不算太丰富的感情经历里创造出几个各有特色的迷人角色呢?
祁姝坐在电脑前打开word文档写了改,改了删,删了写,揉着自己一头粉发,沉默了一下午,时间走向六点,她终于决定在美好的周五晚上放自己一马,有什么事下个星期一再说吧。
她提了包起身要走,同组一个性格开朗的女生叫住了她,“祁姝,今晚我们大组聚餐,你先别走呀。”
说话的女生叫陈郁蕾,是和祁姝同批进公司的实习生,本地人,家境殷实,说话时唇角的两个梨涡很显眼,是小漂亮类型的女孩子。
聚餐?
祁姝一头雾水,旁边的苏沥棠动作迅速地翻出聊天记录,指着组长周一早上的聚餐通知明晃晃递到她眼前,她当时看见了,但很快忘记。
聚餐地点订在离公司不远一家名为斑兰记的东方庭院式餐厅。
一行三十余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穿了小山帘洞,过了青石板拱桥,越过黄花梨雕篆的屏风,才终于进了气派的古式宴客厅。
“祁姝,你留一下。”
大领导输了赌注,心情却不差,倒觉得这个祁姝让他捉摸不透,有点意思,于是开口将她单独留下,想要多说两句话。
同为男人,苏沥棠一下子意识到他眼里的打量分明是对祁姝来了兴趣。
他看一眼说话的男人大腹便便,肥头大耳,论年纪祁姝都能叫他一声“叔叔”了,于是笑着吊儿郎当凑上前去,挡在祁姝跟前。
“领导,有何指教,要不跟我也讲讲呗?”
苏沥棠毕竟年轻,几句话就败下阵来。
他被这桌几个城府颇深的男人们四两拨千斤地打发离开,不服气地坐回座位上,回过身防备地看着祁姝独自面对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宴客厅外飘起小雨,湿漉漉地斜飞进厅内,服务生们匆匆进来将撑开的木窗放下。
瞬间,席卷裹挟的风声小了,厅内暖和几分,祁姝和他们对话的声音也不深不浅地传来,大领导先发了话,说自己因为打赌输了十瓶啤酒,这其中祁姝要负一半的责任。
这话说得没道理。
宴会厅里另外的二十余人都不自觉降低了交谈的音量,虽然不敢直接转过头去看,但也放慢了动筷的动作,企图听个热闹。
这时候就显得祁姝座位上手机不停震动的声音尤为突兀。
有电话找她。
苏沥棠借着由头,隔了两桌大喊祁姝的名字,晃了晃她的手机,“祁姝,有你的电话。”
祁姝懂了他的意思,低头推脱,转身要离开去接电话。
领导们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让她接了电话赶紧再过来。
从苏沥棠手中拿过电话,祁姝定定看了眼屏幕上那条盘起的小绿蛇图标。
祁斯吟打来的。
她从来没有这么快接过他的电话,暂时将正在和他闹别扭的事搁置,按下了接听键。
“在哪?”
电话刚一接通,男人低哑富有磁性又迷人的声音传来,他的气息不太稳,因为祁姝一直没回他消息而担心。
“今天大组聚餐……”
祁姝刚开口,意识到宴客厅内无数双眼睛正望着她,她伸出手捂住了话筒,抬腿往厅外走,连带着无数双眼睛追随她婀娜晃动的身姿,直到她消失在宴客厅门口。
众人才堪堪收回目光。
真是好一个矜骄的美人,学历顶级,样貌顶级,优秀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走廊上。
祁姝不由自主走到那棵芭蕉树旁,一边和祁斯吟通话,一边伸出指尖按下一片芭蕉叶,巨大的叶片垂下枝头,蓄在其中的雨水顺着叶尖滑落进带着厚重气息的土地里。
“在哪里聚餐?”
祁斯吟的声音沉几分,想怪祁姝没提前和她说,又不自觉替她开脱,她大概只是没空看手机。
“离公司不远的斑兰记,不过……”祁姝顿了顿,没再继续说。
“说。”
风大了几分,祁斯吟的声音也多几分冷意。
“不过哥哥,风好大,我不想继续吃了,你能来接我回家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祁姝的嗓音绵软下去,藏了些委屈。
她向来是肆意乖张的性子,能用这副腔调说话,只有一个可能,她在故意低下身段,假装可怜,勾起祁斯吟的关心。
小猫咪知道自己吐舌头的样子很可爱,因此为了讨人类欢心,尽管这个动作对猫科动物来说毫无意义,它还是会吐着粉色的软嫩小舌头哄着人类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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