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自言自语，声音是掩饰不住的沙哑：“三天了，已经三天了。”
梁皓搂住她，强装镇定追问医生：“刘大夫，小玄到底怎么了？
落水之后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呢？
你就实话实说吧，我们有心理准备。”
医生叹了口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解释道：“实在是我学艺不精，看不出孩子有什么毛病，也解释不了她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我只能说，她现在身体指标一切正常，有可能过几天就挺过来了，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
大哥梁恒着急地一拍桌子，嗓门大得整个小屋都发抖：“那玄儿妹不就成了植物人了嘛！
医生，你把话说清楚！
医得好医不好的给个准信，糊里糊涂的糊弄老二可以，糊弄我梁恒可不行！”
刘医生吓了一跳，急忙摆手示意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梁恒偏拦住他不让他走，村里的议论早让他积压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泄，逮着这个庸医骂个底朝天。
“县里镇上谁不知道你这个老匹夫收人家红包收到手软，敢情是看我们没给好处费，在这打发我们呢！
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这个杀千刀的老家伙医德都被狗吃啦！
要是我家玄儿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梁恒被好几个人拦着，胳膊朝刘医生伸得老长，手指直直地指着他的鼻子，那手臂上的肌肉鼓鼓囊囊，好歹没动手，不然刘医生好悬走出这个门，他冷汗直流，趁人多起来赶紧溜之大吉。
叫骂声吸引了附近的村民，邻里邻居奔走相告，几乎半个村的人都来看热闹来了，刘医生也是趁这时候溜走的。
梁恒一看到罪魁祸首逃跑，门口还围着一群乌合之众，眼睁睁就让那个老匹夫走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干你老子个腿！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
还敢在我面前晃悠，玄儿妹掉水的时候没一个人去救，现在像群苍蝇似的嗡嗡叫，来啊！
看看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你们的嘴硬！”
梁恒朝人群挥舞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简直像个红脸关公。
村里人发出嘘声，同时又默契地往后退了不少。
梁有玄感到周围有人在争吵，噪声吵得她脑瓜子突突地疼，她努力想睁开眼看看发生了什么，又尝试能不能坐起来。
她张了几下嘴巴，手指动了动。
梁皓眼尖地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