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逼到角落，另一只手扯断了我的手链，珠子散落一地，“你就这么缺钱？”
愤怒涌上心头，我猛地抬手，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连程子洋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他愣在原地，脸上浮现出红印。
我推开他，冲下楼梯。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我冲出酒店，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礼服和头发。
“苏晴！”
程子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把伞撑在我头顶，“你去哪？”
“放开我！”
我挣扎着，“我们只是交易！
你骗我！”
“可我当真了！”
他怒吼，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情绪，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我当真了…”他的脸慢慢靠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的电话，妈妈病情恶化，需要紧急手术，还缺五十万。
“我妈…”我声音发抖。
程子洋二话不说带我上车，赶往医院。
在前台办手续时，我看见他刷卡的画面，五十万，一分不差。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只是摇摇头：“先管你妈，其他以后再说。”
03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我坐在病床边，手里握着妈妈枯瘦的手。
显示器上的心电图一起一伏，每一次波动都让我的心跟着揪紧。
“喝点水吧。”
程子洋递给我一杯温水，他整整守了一夜，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那段荆棘纹身。
我摇摇头，嗓子像是被沙子磨过：“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不走。”
他在我身边坐下，肩膀轻碰着我，“你需要我。”
这句话突然让我鼻子一酸。
没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自从爸爸去世后，我和妈妈相依为命，从来没让别人看到过脆弱的一面。
妈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显示器上的数字忽高忽低。
医生和护士冲进来，我被推到一边。
“晴晴…”妈妈虚弱地呼唤我。
我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妈，我在。”
她艰难地转头看向站在我身后的程子洋：“子洋…谢谢你照顾晴晴…”程子洋俯下身：“阿姨，您别担心。”
妈妈的目光落在他露出的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你袖口的荆棘…和晴晴爸爸的遗物一样…”我愣住了。
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