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玹夏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谢景玹夏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谢景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我拔刀想要送他归西时,一驾贵眷车马恰好路过。车上的贵女带走了沈祁。听说后来沈祁伤愈不久,便抬了位贵妾进门。未有正妃先娶妾室,还真是他沈祁能做出来的。也是,王妃之位岂是区区尚书千金能高攀的。又岂是,我这种草滩民女能妄想的。“说话。”男人阴沉着脸看我,目光如钩。“我没什么好说,前世遇人不淑,原想此生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竟也是奢望。”我颓然,认命般地自嘲道。“袅袅,你是最不擅长骗人的。”他突然凑近我耳垂,“看,每次说谎,你的耳朵会很红。”变态!我啐了他一口:离我远点。伪装失败,我直直对上他的目光,索性摆烂:“如今我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怎么会,”沈祁柔声道,温热的气息如毒蛇般缠绕在我脖颈间。手指慢慢抚上我的脖子,倏地握紧。他...
《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谢景玹夏袅大结局》精彩片段
就在我拔刀想要送他归西时,一驾贵眷车马恰好路过。
车上的贵女带走了沈祁。
听说后来沈祁伤愈不久,便抬了位贵妾进门。
未有正妃先娶妾室,还真是他沈祁能做出来的。
也是,王妃之位岂是区区尚书千金能高攀的。
又岂是,我这种草滩民女能妄想的。
“说话。”
男人阴沉着脸看我,目光如钩。
“我没什么好说,前世遇人不淑,原想此生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竟也是奢望。”
我颓然,认命般地自嘲道。
“袅袅,你是最不擅长骗人的。”
他突然凑近我耳垂,“看,每次说谎,你的耳朵会很红。”
变态!
我啐了他一口:离我远点。
伪装失败,我直直对上他的目光,索性摆烂:“如今我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怎么会,”沈祁柔声道,温热的气息如毒蛇般缠绕在我脖颈间。
手指慢慢抚上我的脖子,倏地握紧。
他嘴角一抹讥诮的笑,神色狠戾:“本王应该立即杀了你,可再见面竟有些舍不得。”
“所以——你再替本王去一次大豊,可好?”
我僵直了身子,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沈祁拍了拍手,进来个内眷打扮的妇人。
“桂嬷嬷,你知道该怎么做。”
妇人垂着头,哆哆嗦嗦地应道:“是,王爷。”
密室的门被重重合上。
嬷嬷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黑色瓷瓶,慢慢靠近我。
“小姐,开罪了。”
五月初八,黄道正吉。
南安的和亲队伍浩浩荡荡,准时抵达大豊边境。
大豊将军魏征亲迎,他翻身下马,半跪在和亲马车前:“末将魏征,亲迎南安公主进城。”
一道清浅女声传出马车帏帐:“有劳大将军。”
华丽宽敞的马车中,我穿着嫁衣被五花大绑坐在中央。
脖颈上架了一柄匕首。
粉裳女子望向我眼神冰冷,轻声道:多有得罪,入了城,我便放开你。
她叫沉鸢,是沈祁身边的死士,前世她潜进大豊皇宫,被谢景玹的羽林军乱箭射杀在章华台。
如今沈祁故伎重演,将她乔装成陪嫁丫鬟,随我进入皇城侍机暗杀大豊天子。
我看了她一眼。
这样好的身手,放眼整个南安都找不出几个。
可惜了。
与虎谋皮,终究没有好下场。
车辘滚滚缓缓进入王城,群臣百姓无不跪迎,山呼贺喜。
这样的盛况却与前世不符。
我怔了怔,依稀记得,上一世和亲车马抵达大豊王城外时,只有寥寥数名三品文官相迎。
且城中也不曾有十丈红绸铺路,百姓夹道欢迎的景象。
谢景玹这又是什么路数?
我心中揣测良多,与此同时喜轿从马车上分离,被宫人们一路抬进凤藻宫。
直至夜半,谢景玹才出现。
他一袭红袍,韶光流转,修长的身体挺地笔直,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他拿着柄玉如意,轻轻挑开我的红盖头,唇角挂着一丝温笑意:“袅袅,我们终于再见面了。”
天临三十七年,暮春。
明阳侯府谋逆,罪证确凿,其心可诛。
阖府男丁判斩立决,女眷充为官妓流放三千里。
破府那夜,是我娘拼尽性命将我和乳母送入密道。
而她,为了给我们争取逃亡时间,被一剑斩杀。
我与乳母千辛万苦逃出大豊,被一伙贼匪盯上,乳母被杀。
逃亡时我慌不择路,不慎跌落山崖,被花溪村行脚医夏钰救了。
醒来时失去了记忆,跟着夏钰一直呆在花溪村,直到遇到重伤的沈祁……沈祁也并不是为了顾惜柳如霜,才让我李代桃僵。
而是,嫁去大豊和亲的人只能是我。
我才是他钳制谢景玹的筹码。
甫入大豊,五毒散毒发。
谢景玹命人打造这座赤金牢笼,只为牵制我身上毒性蔓延的时间。
拔舌剥甲也非他所为。
而是我自己。
五毒散毒性汹涌,我不堪其苦,遂以金簪自毁……原来,我竟将这一切都臆想成是谢景玹所为。
原来,他从始至终未曾害我分毫!
睁开眼时,谢景玹就坐在我身边,他靠在笼杆边阖眼小憩,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谢景玹,”我开口声音晦涩。
他忙扶我坐起来,柔声道:“醒了?
要喝水吗?”
便忙不迭起身要给我倒水。
我轻轻摇头:“我都想起来了。”
他的身形一僵,神情间溢起几分错愕:“你……”我笑了下:“我都想起来了。”
“我叫明檀,是你的檀儿。”
谢景玹看着我,依旧愁眉深锁:“从前我总是希望你能想起来,但经过了这么多事后,我却盼着你都忘了的好。”
我急急拉着他的手:“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费尽心思找到我保护我,让我回来害你?”
我想起前世为了沈祁,自愿服下五毒散。
只为毒杀谢景玹继而操控整个大豊,完成沈祁所谓的大业。
“从前是我蠢笨,被沈祁那厮诓骗,做了许多违心之事,伤害了你。
但那都不是我本意,你能原谅我吗……”事到如今,我已不再奢望能与谢景玹破镜重圆。
我这样的残躯,已然不能配他。
但临死之前,我仍奢求他能原谅。
半晌,谢景玹都没有回应。
一抬头,却见他眸光幽深地盯着我。
“沈祁死了。”
“我杀的。”
我倏然抬眸,对上他的眼。
乔装混进大豊王城的不止沉鸢,沈祁竟也亲自来了。
他潜伏在莫山行馆,被谢景玹的人拿下了。
这几日他都呆在地牢,逼沈祁交出牵机的解药。
酷刑之下,沈祁亲口说出牵机无解。
当晚夜半,竟突然经脉逆行,暴毙身亡。
医官查验正身后,才知他身中牵机剧毒。
因强行运功催动毒素游走全身,爆体而亡。
“对不起檀儿,我救不了你。”
牵机无解,世人皆知。
只谢景玹不愿相信。
重活一遭,能解开心结,我心足以。
刚想宽慰他几句。
只见夏钰一脸无奈地开口:两位,我能说句话么。
明檀中的不是牵机,而是错筋散。
两种药症状相似,却全然不同。
前者为无解之毒,后者则是为重伤之人重塑身骨的。
这几日,我为她施针搭脉,若换寻常人已然痊愈。
是明檀体弱,症状才稍重些。
错筋散失传已久。
究竟是谁给你服下此药,将牵机掉包的?
夏钰的话如醍醐灌顶。
不过庆幸的是,这一次谢景玹并没有将我拔舌毁容,或是用酷刑逼问我中枢机密。
我用筷子在牢笼上敲出声响。
嗯,十足的赤金。
这一世谢景玹还是那么财大气粗。
戌时到了,夏钰照惯例来替我施针。
看着我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开了锁链进来从容地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开始施针。
“夏钰,一开始你就是谢景玹安排到我身边的吧。”
我冷冷道。
他点了头:是。
“可笑,我一介山野孤女,竟也值得身份尊贵的大豊天子一番谋划。”
夏钰闻言,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竟还看不透。”
“这座赤金牢笼,是陛下为了缓解你身上的毒打造的。”
“牵机属至阴之物,而赤金为阳。”
“你呆在这里,可延缓毒发的速度。”
“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你也该明白。
陛下一番苦心绝不是为了害你。”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眼神直勾勾得看向他:你是什么意思。
“傻丫头,当局者迷。
你与陛下的渊源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厘清。”
夏钰欲言又止。
“不过宛宛类卿,他将我当成了心上人的替身对么?
我和她,长得那么像?”
我哼了声,一缕淡淡的烦躁爬上心头。
夏钰收了针,一面收拾药箱一面道:你当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点点头,是。
夏钰却表情复杂地瞅着我,却陷入沉默。
“夏钰,”我捏紧拳头,“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他依旧沉默不语。
半晌,夏钰从药箱针包中取出一枚细长金针。
“希望你能待陛下好些。
他真的,太苦了…”夏钰说着,将那枚金针缓缓推入我的额顶。
与此同时,殿门从外面被推开,恍惚中我听到谢景玹的声音:“明檀!”
昏昏沉沉间,我感觉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寒,如坠冰窟。
忽的,眼前出现一片亮光。
亮光消散后,是一座宫门,牌匾上题字:章华宫。
我犹疑推开门,两个小小身影再次出现,而这次,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脸。
身着明黄绸衫的小男童趾高气昂地道:“你就是父皇指给本宫的伴读么?”
小女童低着头,规规矩矩行宫礼:“见过太子殿下,臣女明檀。”
画面一转,小女童坐在廊下,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人:“景玹哥哥,你以后会做皇帝么?”
“嗯。”
“那你会娶我么?”
“会的。”
“你不许骗人,娘亲说骗人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我不骗檀儿,若我失言就……”小丫头慌忙起身,伸手去捂他的嘴:“可我不想你吞针,即使是食言了。
也不想。”
……梦境如水月,一碰即散。
又转到另一隅,火光滔天。
穿着墨蓝衣裳的高门贵妇将昏迷的少女推入密道,含泪道:檀儿,希望你此去一生平安无虞,永生不要再回大豊!
搀扶着少女的是从小看她长大的乳母。
她信誓旦旦看着主母:夫人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护小姐周全!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昏迷的少女,竟同我长得一模一样。
霎时间,那些模糊的记忆此刻逐渐清晰。
我都想起来了。
我是明檀,大豊明阳侯府嫡女。
上一世。
我救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被他送给敌国皇帝当禁脔。
他将我囚禁兽笼,夜夜折辱。
重活一世,我不敢再救任何人了。
只想苟着。
但我没想到,看门狗大黄叼回来半片血衣。
门外躺着身负重伤的敌国皇帝。
“啪!”
我抬脚把那俱半死不活的男人踢出小院,关门落锁。
额角青筋暴跳,我感觉脑子有点发懵。
重生后第三年我竟然先遇到谢景玹了。
大黄咬着我的衣摆,一双狗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大黄,你是嫌你家主人命太长是不?”
“外头那人是谁你知道吗?”
“他可是凶横残暴,生啖人肉的大豊疯帝!”
我说着,扯了扯大黄的耳朵:你这样的狗,他一口气生嚼十头!
族长推门进来,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袅袅,你咋了?”
“这位壮士救了胖丫,是咱花溪村的恩人!”
“今儿你必须治他。”
族长说着,硬拽着我出来。
指着地上那个遍体鳞伤,陷入昏迷的男人,慷慨激昂地说:“你们行脚医不是整日说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么?
治治他呗。”
“你别看他一副快死了的样子,方才与那大虫肉搏时,那叫一个勇猛啊。”
谢景玹伤的很重,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整条右小臂上皮肉翻飞,被猛虎利爪撕得血肉模糊。
满脸血污,狼狈至极。
他倏然睁眼,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虚弱可怜。
却吓得我虎躯一震。
“不…不,我治不了。”
“你治得了!”
“……真治不了。”
“夏袅!
莫忘了这医馆还是我借地儿给你开的。”
“做人要知恩图报,袅袅,你得报恩!”
族长威逼利诱。
这世上最阴毒的字眼,便是报恩。
从前我救了沈祁,他说要报恩,转眼便将我送给大豊那个疯帝!
只因为白月光柳如霜缠着他的腰哭哭啼啼的说:我不和亲,沈郎救我。
后来我治好了谢景玹的旧伤,他也说要报恩,却用一副赤金牢笼囚我十年!
我耷拉着脑袋:好,我治。
心里想的是治好伤赶紧让他滚。
并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个阖眸奄奄一息的男人,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的思绪恍惚,倏然忆起前世。
被谢景玹关进笼子第八天,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他的模样阴戾冷沉:夏袅,你真贱。
被沈祁破了身,像破布一样丢到孤这儿。
竟还痴心妄想后宫正主之位?
我唇瓣翕动,嘴里空空荡荡,发不出声音。
刚进永安宫那日,他便让宫人拔了我的舌。
……上辈子遇上他算我倒霉。
重活一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低下头,声音染笑:“不然呢?
我可养不起闲人。”
谢景玹猛地攥紧住我的腕,声音发紧:“我会娶你,我来养你。”
我惊诧垂眸望着他。
怎么?
还要故技重演再杀我一次?
谢景玹,你可真敢想。
“我不会嫁你。”
“为何?”
“我其实是个寡妇。”
我探手抚上发髻尾端那根杂色兰花玉簪。
“吾夫身死,我要替他守节。”
我看着谢景玹的表情逐渐僵硬,慢慢抬眸,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他的右手紧握成拳,累及刚包扎好的伤口,血已经洇出来了,慢慢向外扩散。
但他似全然不觉痛,墨瞳紧攫住我的眼睛,眼神阴鸷而割裂,模样肖极前世癫狂:“你已成婚?
何时何地,那人是谁?”
我对上他的眼,面色毫无波澜:“没错,难道你愿意娶一个二醮妇?”
我没有说谎。
我的夫君就是夏钰。
那个救了我一命却被我害死的男人。
夏钰悬壶济世,连我这样重伤濒死的人都治得好,却独独医不好自己。
族中人人说,我是夏钰捡回来的媳妇儿。
可夏钰他待我宽厚如兄如长,从未越矩半分。
临死前他隔着山水屏风,一声声唤着袅袅。
他将玉兰花簪递到我手中,说,其实他心悦我。
再后来,沈祁为了他的白月光将我押上和亲花轿。
凤冠累珠,我发髻边绾的就是这根杂色玉兰花簪。
上辈子没能守完的寡。
今生续上,没毛病。
我侧目瞟了眼神色冰冷的谢景玹,心情倍感舒适。
他自是不愿的。
堂堂大豊皇帝,娶一个二醮妇。
简直贻笑大方。
谢景玹盯着我的眸光坚毅,幽黑的瞳仁迸发出别样光彩。
他的右手攥紧,从喉间滑出三个字:“我愿意。”
那又怎样。
“我不愿意。”
我微微勾唇,语调轻快,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谢景玹,堂堂一国之君,竟也会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低声下气地与一个村妇虚与委蛇。
伤口处理完毕,我拎起药箱出去,关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医馆不养闲人,伤好了马上走。”
谢景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轻嗤:疯子也会有感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