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下好好说。
「他不帮我写课业!」萧平首先拉着幼薇告黑状。
「我是伴读,不是枪手。」王为之撇开头。
我指着大的:「大犟种。」
我又指着小的:「小呆瓜。」
「……」幼薇忍不了一点:「都闭嘴!」
最后我将一切争论都归于课业压力太大,硬是拉着另外三个人一起逃了课。
萧平跟我鬼混惯了,爬起墙和猴子一样灵活。
幼薇轻巧巧的,我一下便把她托上了墙头。
王为之该怎么办呢?
我从上往下打量他,又从下往上继续打量他。
他被我看得满脸通红:「……要不然,我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我断然拒绝,我们一起被夫子发现我还能站出来护着他,只留他一个人那锅就都是他这个娘没有爹不爱的人背。
我非常自信:「可以的,相信我。」
王为之踩着我的肩膀往上够,幼薇和萧平趴在墙头拼命拉着他。
等我们都到了墙外,每个人都累得大喘气。
可是快活地好像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当然最后我们还是被抓了回来。
夫子气得吹鼻子瞪眼,伸着手指直往王为之头上戳。
谁都知道最不可能逃课的就是他,偏偏他又是最好捏的软柿子。
父皇本该也过来问几句,但那个怀孕的妃子半路又把他叫了回去。
「是我!」幼薇心软,见不得朋友受欺负,率先出来背锅。
可就是她太好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主谋。
夫子的眼睛又瞪出来几寸,扫视我们每一个人。
「是姐姐……」萧平沉不住气,低下头小声道。
「真的是我。」幼薇拉住夫子的衣袖。
「是我。」王为之拉住夫子另一边衣袖。
「萧安!」夫子的手还是戳到了我头上,「你说,到底是谁?」
我被夫子罚抄书。
一夜抄完三卷圣贤书,如果没抄完就再加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