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上海灯红酒绿。
可是这些都与我们没有关系,地铁到站了,我们短暂的重逢也结束了。
在上海工作的人,每一秒都在奔波忙碌。
毕竟上海的物价可不会宽恕你的懈怠。
我和周逸在小学相识,初二少女情窦初开,之后,他的名字好像贯穿了我整个青春。
小时候智能手机还不像现在这么普及,父母拿的手机还都是诺基亚。
那时候学校会用信封把期末考试的成绩邮寄到村里的大队。
六年级的那个寒假,我没认真写寒假作业,回家就开始疯玩。
妈妈总是唠叨: “你期末的分怎么还没下来呀? ”我每次都装聋作哑,当我以为她已经忘了这码事,她就会又念叨一遍。
妈妈每说一次,我的心就颤抖一下。
所以那个夏天我虽说是在玩,也玩的心神不安的。
在一个晴朗的下午,妈妈笑容满面的对说: “听说期末的分下来了,你跟我一块上大队看看去吧?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一反常态,我说: “不去了。
妈妈没发现我的异样,自己乐颠颠的上大队去了。”
我从小就成绩优异,是邻居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每次期末出分的激动时刻,我都会跟着妈妈去大队,看她在邻里羡慕的目光里,流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我也觉得开心。
但是这次我早有预感,我不会考好,班里换了新的英语老师,我不喜欢她的讲课方式,也没认真听过。
我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属于我的宣判。
我设想了许多场景,我想妈妈会破口大骂,会严厉质问。
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永远的淹没在我的幻想里了。
我听见家里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从屋里跑到月台上,妈妈那一刻的眼神是什么呢,担心,忧虑。
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印象里露出那样目光的妈妈很可怜,像被人从高台上一下子打到泥水里的落水狗。
我隐约有些心痛,因为我知道我的成绩被村里人时刻关注着,而妈妈将会在村里人的询问中被那些不可言说的目光洗礼。
我早已料到他们从妈妈口中得知我的分数时,会说出怎样的话语。
“闺女就是不行,小时候是班里的尖子,五六年级小子的后劲就起来了,到了初中更不行。”
事实证明我没猜错,我确信后来我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