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没有推开,紧贴后腰的手顺势往身前一揽。
柳媚两手攀住皇帝肩膀,细细喘息,柔声告罪:“奴婢久未练舞,这下出糗了,还请皇上责罚。”
“是该罚。”陈煜隔着纱衣摩挲着如羊脂般细腻的肌肤,低声问:“你说说,朕该怎么罚?”
柳媚汗涔涔的额头靠在陈煜脖颈,脯玉紧贴着他的手臂:“不管皇上怎么罚,奴家甘之若饴。”
瞧她这小鸟依人地模样儿,陈煜眸色不辨喜怒,手掌沿着她后腰下移,“你觉得朕该罚哪儿?”
柳媚毫不扭捏,扬手就扯下了肩带,白色脯玉随之惊颤。
软玉温香,陈煜却不像寻常男人那样急不可耐,他淡淡看了一眼,转移视线。
贵为帝王,他见的美人何止千万,若这点诱惑都抵受不住,那未免太小瞧他了。
柳媚媚眼如丝,引着陈煜的手到下摆,她软软地揽住陈煜脖颈,玄圃轻动:“陛下要温柔些,若罚得狠了,奴家会哭哦。”
哭?
陈煜心神微荡,修长的指尖顺着她的牵引玄圃探婴。
“哪里哭,这儿?”
柳媚轻吟,西子蹙眉道:“想被皇上欺负哭…”
陈煜眉头微挑,修长的指尖轻点几下。
他似赞似讽:“果然会哭。”
“陛下喜欢吗?”柳媚扭腰迎合。
陈煜唇角微掀,又添一指:“你这样诱人的小妖精,哪个会不喜欢?”
柳媚猝不及防,倒吸口凉气:“别太唔……”
新帝在战场上握过刀枪,哪是前朝皇帝吟诗作画的手能比的,粗砺又有劲儿。
屈缩几下,足矣磨的柳媚从骨子里句销魂酥麻一片,欲罢不能。
陈煜的动作蓦然停下。
柳媚一口气儿没喘上来,凤眸潋滟含水地望着他。
陈煜扯唇:“朕累了,你自己动。”
柳媚脸唰一下红了,樱口紧抿,顶着陈煜灼灼地目光,扶上他脖颈。
借力起落间,她情难自抑,松垮的衣裙彻底滑落在地。
白嫩的肌肤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微微瑟缩了一下。
陈煜盯着那抹嫣红,喉头动了动,忽地扣住她后腰,儒裙下的大掌蓦然贴紧,碾压。
“别~”柳媚樱口微张,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陈煜不管不顾,频增力道,明显感觉到她大抵是真受不住。
“求您!”柳媚挣扎着想躲,但浑身哪提得起半分力气,很快,细柳微躬,痉挛着衣衫尽湿。
陈煜抬手,水珠顺着指缝留下,似笑非笑:“哭得开心吗?”
柳媚伏在他肩膀,气喘断断续续,眼神中带着幽怨:“是皇上雄武,罚得奴婢招架不住。”
陈煜轻笑,曾经的高门贵女,明艳不可方物,而今为家族,为保命,竟也得舍得放下世家清高。
他搂住她的纤腰,意有所指道:“你也不差,是哄男人的一把好手。”
这是句直白到堪称赤果的羞辱。
柳媚凤眸黯淡一瞬,旋即脸上漾起柔媚笑意,眸中含情,掀开他的衣摆,低头用贝齿轻解……
那尘柄早已满弓在弦,她才扶弦轻唱两回,却听他道:“你的手太粗糙了。”
柳媚动作一滞,呆在当场。
在掖庭风吹日晒的洗了一个月衣服,双手怎么可能还有往日细腻光滑?
她苦涩一笑:“是奴婢的错,让皇上受委屈了,那便请皇上试试奴婢别的本事。”
“哦?柳小姐还会什么?”陈煜挑眉,起了好奇。
柳媚笑而不语,紧贴着他胸膛下滑,明媚细嫩的脸颊埋向尘柄之锋。
陈煜当即会意,一双慑人的黑眸定定看着她。
直看到柳媚心慌,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要打退堂鼓时。
陈煜将她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语境不明道:“那便让朕也瞧瞧柳贵妃的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