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虚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我妈听到动静从屋里跑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我被打的在地上直嚎嚎,妈妈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表情哀求:“孩子做错事好好说不就行了,做什么又打她。”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我爸更生气,那皮带从落在我身上,开始落在我妈身上,打在她的脊背,屁股,大腿,甚至脸上。
我妈只是紧紧抱着我,将我的头放在她的怀里,只有不断抖动的身体,能让我感觉到,我妈其实也很痛。
或许是他打累了,我听到啪嗒一声,扔皮带的声音。
他居高临下的开口:“以后老子朋友来家里喝酒,让这个赔钱货给我滚远点,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妈搂着我不断点头,只有不断发抖的身体,预示着她的极度痛苦。
我爸将皮带往地上一丢,啪摔上大门,又不知道去哪里喝酒了。
直到他走,我才在妈妈怀里放声大哭,我撕扯着她,想要挣脱她的怀抱,我哭着问她:“不能走吗?
你不能和他离婚吗?
我们什么都不要还不行吗?
妈,走吧,以后我给你养老,我求你,走吧。”
我妈只是不断搂紧我,嘟嘟囔囔:“走什么走,都多大的人,还真能离婚不成,再说你爸不喝酒的时候,还是好的。
妈妈要是走了,成什么人了。
你也是大姑娘了,以后结了婚可不能这么僵,那外卖是好人家姑娘吃的吗?
以后你结婚了,婆家要是知道你点外卖,该骂你了。”
“婆家,婆家,妈,如果婚姻就是变成你这样,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我疯狂的朝她大喊,然后跑出门。
我妈就是我恐婚恐与的代名词,如果以后我的婚姻就是重蹈覆辙,那我宁愿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