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调地说:“哟!这不是薛员外吗?你们几个大男人把一个小丫头撵得满天飞,唱的是哪一曲呀?”
丫环在一旁气愤地说:“他为老不尊,竟然想要我做妾!”
薛员外见势不妙,连忙打躬作揖,说:“大人,请到寒舍说话。”
古县令跟着薛员外到了薛家,到客堂上坐了,薛员外叹了一口气,说:“大人,我膝下无子,只想再续一室,生下一男半女,让我老有所依!”
古县令瞅瞅薛员外一张堆满皱纹的老脸,拼命忍住笑,说:“薛员外呀,我听说你年轻时就纳过几房妾,都未生育,后来把她们一个个全赶走了。现在你黄土都埋了半截子,难道老枯枝还能再发新芽?”
薛员外嗫嗫嚅嚅,说:“苋菜越老越结籽,葫芦越老越开花,兴许现在就能……”
古县令哈哈大笑:“你真是做梦娶媳妇,尽想美事儿。那丫环可怜见的,死也不从,真要闹出什么事来了,你的名声也不好听。我看,你就给我一个面子,放过她吧!”
听了古县令的话,薛员外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向来是见钱眼开的主,平日一来我家就想着打秋风,今天怎么像个正人君子呢?”不过,想归想,县太爷的面子他不能不给,只得答应不再逼那丫环为妾。
古县令见薛员外还是一脸闷闷不乐,就说:“你们家高门大户的,怎么连个唱小曲的都没有?”
薛员外说:“这个丫环倒是吹得一手好曲子。”转头又对丫环说:“你就给县太爷吹一曲吧。”
丫环连忙起身,回屋拿出支乐器,朝古县令行了个万福,便吹了起来。她吹得悠扬婉转,十分动听,古县令十分受用,问:“你这吹的乐器叫啥名儿?你怎么吹得这么好?”
丫环说,她吹的乐器叫葫芦丝,是她老家云南那边的乐器,她叫“葫芦”,是云南人,从小****,她父亲受当地土司欺压,无法栖身,就用背篓背着葫芦,离开云南,一路上靠吹葫芦丝讨口饭吃,这样一年年过去,葫芦渐渐大起来,也跟着父亲吹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