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打算,咱们也好酌情处理。”
婆婆说的是酌情处理,既没说帮忙也没说不帮忙。我一时看不清她的态度,只好先放下此事先专心养胎。
不知婆婆是如何与柳含烟说的,柳含烟就这么在秦府住了下来,偶尔也来我的院子里看我,带着她新做的绣品。柳含烟的绣工确实不错,送来给未出世孩子的东西都做的精致可爱,我也难以拒绝。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孩子顺顺利利地生下来了,是个男孩,我与秦牧的嫡长子。
出月子之后,秦牧也得胜归来。
双喜临门,府中一片喜气洋洋。
这一日,我与秦牧带着孩子去给婆婆请安,婆婆正逗着孩子笑时,柳含烟来了。
柳含烟进来之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秦牧,然后直接跪了下去。
我条件反射地想去扶柳含烟起来,一转头看到婆婆的脸色,又退了回来。看来柳含烟的重头戏来了,她入府这么久才提起,必然是大事,我不知道的大事。
我让奶娘将孩子抱了下去,又遣退了伺候的丫鬟们,才又重新坐下。
婆婆只喝着茶,没有叫柳含烟起来,秦牧也没有说话,只有我一个局外人,坐立难安。
最终还是婆婆先开了口:“含烟,你说吧,你究竟有何打算?”
“含烟只想为父亲、为柳家讨一个公道!”柳含烟声声切切。
“那……不知我秦家可以做些什么呢?”婆婆如此直白,是我没想到的。
“含烟已经查清柳家被陷害的始末,也已经找到了关键的证据。只求秦将军能将这些证据呈递给皇上,早日还我柳家清白。”
“柳姑娘,柳家之事若确有冤屈,你应当将证据交给大理寺,这才是正途。让将军呈上,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我忍不住问道。
柳含烟回答道:“此份证据甚为关键,牵涉官员众多。含烟也是怕他们官官相护,这才恳请将军帮忙!”
秦牧思索了片刻,他在犹豫。
不管出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