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而有力，“这里的人们生活富足，善良而勤奋，传说神明眷顾着这片土地，赐予这里的人们平安和富饶。”
“那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己帖忍不住插嘴。
扎西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刀般锋利。“因为人的贪婪。”
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压抑的怒意，仿佛这些话已经在他心中埋藏了很久。
“曾经，这座城的居民都相信神明的存在，而巴桑，就是神的化身。”扎西继续说道，“他是一个善良而睿智的人，他发现了金矿，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大家，让全城都变得富有。他又在干旱的时候找到水源，救了所有人的性命。”
“听起来像个英雄。”己帖轻声说。
扎西苦笑了一下：“是的，他是英雄，但英雄有时会成为灾难的源头。”
“什么意思？”
“正因为他太优秀了，他的光芒让其他人变得自卑，甚至嫉妒。”扎西的声音变得冷硬，“那些人的内心被贪婪侵蚀，他们开始相信，巴桑之所以能找到金矿和水源，是因为他有神的力量。于是，有人提议，吃掉巴桑，就能得到他的力量。”
己帖的呼吸一滞，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吃掉他？”
扎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他们杀了他，把他分食干净，就连骨头也没剩下。那一天，天空下起了血雨，神明降临了。”
“神明……”己帖喃喃重复，她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扎西沉声说道：“神明看到他们杀了巴桑，愤怒至极。他诅咒了整座城，让这里永远干旱无雨，让这里的人们互相残杀，直到只剩下一个人。”
己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会变成藏马熊，一种永生但痛苦的怪物。”扎西接着说，“藏马熊永远感受不到真正的解脱，它只能通过吃掉那些贪婪、自私的人来暂时缓解痛苦，但那种痛苦会很快再次降临，直到永远。”
己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