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司寒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燃尽:沈司寒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栋别墅,是沈司寒出车祸后住的地方。院子里有棵木芙蓉,那两年,一到季,枝头就会开满粉白的花。可今年,这棵树却死气沉沉的,找不出一朵粉白。沈司寒笔挺的站在树下,仰头看着那棵木芙蓉。半响,他喃喃道:“不是说会开花吗?骗子。”是了,那两年,沈司寒看不见,我又是哑女。我们的交流就是靠手机的语音播放。我把要说的话打出来,转为语音。这棵芙蓉树开花时,我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那时,沈司寒表情淡淡的,我以为他不感兴趣。现在看来,他都记得。我别开了眼,去了树的另一头。突然,咚的一声,我诧异回头,却看到晕倒在地的沈司寒。我愣了愣,也是这时,我才发现他好像变了许多。西装大了些,唇色发白,眼底一片青紫。仔细想想,自从我的葬礼后,他好像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甚至...
《爱已燃尽:沈司寒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这栋别墅,是沈司寒出车祸后住的地方。
院子里有棵木芙蓉,那两年,一到季,枝头就会开满粉白的花。
可今年,这棵树却死气沉沉的,找不出一朵粉白。
沈司寒笔挺的站在树下,仰头看着那棵木芙蓉。
半响,他喃喃道:“不是说会开花吗?骗子。”
是了,那两年,沈司寒看不见,我又是哑女。
我们的交流就是靠手机的语音播放。
我把要说的话打出来,转为语音。
这棵芙蓉树开花时,我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
那时,沈司寒表情淡淡的,我以为他不感兴趣。
现在看来,他都记得。
我别开了眼,去了树的另一头。
突然,咚的一声,我诧异回头,却看到晕倒在地的沈司寒。
我愣了愣,也是这时,我才发现他好像变了许多。
西装大了些,唇色发白,眼底一片青紫。
仔细想想,自从我的葬礼后,他好像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甚至有时连着好几夜都不睡。
他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具机器,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地下室。
他的表情是麻木的,眼神是空洞的。
他比我还像个死人。
但他还活着,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沈司寒是被他那个做实验的朋友送去医院的。
那天,我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司寒,我想看看,他会不会死。
可是没有,他的朋友来领夏微,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他。
沈司寒捡回了一条命,但检查报告不大好看。
长时间喝酒,不规律饮食,让他有了胃病,肝上也有了问题。
要是不控制好,会转变成癌。
他朋友的表情很严肃,试图让沈司寒重视起来。
可他却扬了扬唇,欣然接受。
顾沉麻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沈司寒,你现在这样,沈氏怎么办?网上的舆论你真的就不管不顾了?”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呢。”
自从医院的视频流出去之后,沈氏就陷入了舆论风波,股票大跌。
沈司寒却毫不在意,甚至有种看好戏的模样。
“在意沈氏的是我爸,不是我。”
他不在意沈氏,也不在意自己的命。
自从那天沈淮在医院出现后,沈司寒就以雷霆手段接手了沈氏。
他没再回过老宅,并解雇了所有佣人,让沈父和杨娟自生自灭。
杨娟受不了苦日子,跑了,却在沈家门口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谁也不知道那场车祸是事故还是人为。
接二连三的事,让沈父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他想到了发妻,想跟儿子说说心里话。
可沈司寒,却连见他一面都恶心。
顾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摆了摆手,道:“得,我不管你,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来提人的。”
“这次的实验比较复杂,我要把人带走几天。”
几天后,夏微再一次被丢回了地下室。
沈司寒没再向往常一样折磨她,而是上了楼。
他洗了澡,刮了胡渣,换了身白西装。
我看着那套西装,眼眶忽地酸涩。
那是我们结婚那天,他穿的那套。
那时,沈伯伯一口定下了婚期,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就被拉去量身形,订婚纱。
那时,沈司寒表面同意,私下却不肯配合。
那套白西装,还是我按照记忆中的尺寸,让设计师定做的。
没想到做出来刚好合适。
这么多年,我以为他早就扔了。
没想到,他还留着,只是现在穿着有些大了。
我跟着沈司寒来到了地下室。
顾沉说,夏微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做实验了。
她快死了。
她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白色的衣服印出了一大片血渍,那是才流出来的。
最后一次,顾沉只是随便逢了逢。
衣服掀开,伤口的肉糜烂外翻。
我别开了眼,有些不敢看。
沈司寒却看得兴起。
他低笑道:“手术好玩儿吗?还想不想做?”
夏微扯了扯唇,声音虚弱。
“沈司寒,你才是害死季安然的凶手。”
“拿我出气,你算什么男人?”
沈司寒不恼,他微微一笑,起身踢翻了几个桶。
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开。
那是油。
我瞬间明白,沈司寒想做什么了。
他想放火烧了这里,烧了夏微。
他一边踢油桶,一边道:“安然死了,害她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放过。”
“沈淮,还有你。”
“就在昨天,岛上的人传来消息,说沈淮死了,现在就该轮到你了。”
地下室铺满了油,沈司寒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昏暗下,他的脸在那抹火光中变得阴沉可怖。
“当然,还有我。”
话落,他一把扔了打火机。
瞬间,火焰四起,烧红了整个地下室。
耳边是夏微嘶哑的笑声,她骂着,哭着,却逃不过被火焰侵蚀。
沈司寒垂着眸,静静的看着被火焰吞噬的夏微。
明明他身上也被火焰包围着。
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脸上甚至带着解脱的神情。
他喃喃道:“安然,我来赎罪了。”
火光冲破黑夜,烧红了那片天。
院里的那棵木芙蓉,和屋里的那个男人一起,变成了灰烬。
我看着渐渐透明的身子,耳边响起了警笛声。
这场大火,带走了一切,只余灰烬。
一声轻嘶唤回了我的思绪。
沈司寒垂眸看着手中的烟蒂,他烦躁的轻啧一声,灭了烟,回了夏微的病房。
他一进门,夏微就哭了起来。
沈司寒一脸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她。
“我哪儿都没去,就去抽了根烟,别怕。”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嫌我身体不好,不要我了呢。”
沈司寒眉心一拧,语气重了几分。
“胡说,你的手术很成功,不会有事的,微微,你现在很健康。”
夏微笑了笑,苍白的小脸我见犹怜。
她轻声询问:“那安然姐呢?她怎么样?没事吧?”
沈司寒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烦躁,语气也不耐起来。
“她能有什么事?祸害遗千年,这会儿正精神的到处跑呢。”
夏微松了口气,“那就好,我真怕手术出什么意外,要是安然姐因为我出什么事,我会愧疚死的。”
愧疚?可她眼里的笑意分明在告诉我,她希望我死。
夏微是沈家管家的女儿,从我踏入沈家的第一天,她就趾高气昂的告诉我。
“季安然,你记着,你现在只是一个孤儿,离司寒哥远点儿,你不配和他站在一起。”
可在沈司寒面前,她对我又是一副亲密的样子。
我自然不会理会夏微的无理取闹,她的那些小把戏,影响不到我和沈司寒的感情。
可自从我和沈司寒结婚以后,她的存在,就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
沈司寒对她,比对我好,甚至,他还在我们的婚房里给夏微留了一间房。
他厌恶我,在让我难过这件事上,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包括这次手术,他为了夏微能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便毫不犹豫的拿走了我的心脏。
死前的痛楚还记忆犹新,夏微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更让我遍体生寒。
又一次术后检查,沈司寒照例陪在夏微身边。
他的耐心温柔,惹来了不少医生护士的羡艳。
“沈夫人真幸福,您都不知道,您做手术的时候,沈先生在手术室门口等得有多着急,他真的很爱您。”
夏微脸色一变,见沈司寒没有反驳那句沈夫人,她嘴角瞬间扬起一抹笑。
“是啊,他很爱我的。”
他们宛若一对璧人,接受着医生护士的祝福。
我呼吸一滞,看着沈司寒脸上的温柔,这才惊觉。
原来,他爱的一直是夏微,原来,他心里已经有了沈夫人的人选。
可为什么沈父逼婚时,他不反抗呢?
他若是反抗了,我便不会再抱任何期望。
我只觉得冷,那些回忆、相伴,如潮水般涌来,快要把我淹没。
我麻木的跟在他身后,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都死了,却还要被禁锢在沈司寒身边。
整整三天,我看够了他们的浓情蜜意,试图逃离,却只能离他三米远。
沈司寒动作轻柔的把夏微放在病床上,这时,走廊外忽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不是吧,里面那个到底是沈总老婆还是小三儿啊?放在古代,那不妥妥的宠妾灭妻?”
“楼下那个不是说了吗,死的那个才是老婆,里面这个啊,是小三儿。”
“老婆都死三天了,还在这儿和小三儿恩恩爱爱,男人啊,真绝情。”
“何止啊,他老婆死后尸体放在停尸房没人领,昨天才被她朋友来领走。”
“听说那男人要把他老婆的心脏换给小三儿,他老婆直接死在了手术台上。”
一口鲜血涌出,沈淮觉得,他可能要死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他咬牙握住了沈司寒又要砸下来的拳头,哑声道:“沈司寒,这一切的主谋不止我一个,你就不想想,夏微在里面扮了什么角色吗?”
“季安然的死,最高兴的就是她了。”
沈死寒双眸猩红,停下了手。
他怎么会不明白,可那时候,他以为季安然喜欢沈淮,以为那场婚姻只是他运气好,落到了他头上。
他恨极了沈淮,可季安然却喜欢沈淮,还和他私奔。
他变成了废人,倒是便宜了那对苦命鸳鸯。
后来,他好了,季安然又跑来他面前冒领功劳,他气极了。
她和沈淮成双入对的照片至今还在他的电脑里。
她怎么还敢来骗他的?
他突然就不想放过季安然了,任何背叛他的人,都该死。
夏微心脏衰竭,季安然的和她匹配,那给她好了。
不爱他的心脏,也不该留在那具躯壳里。
可是,季安然死了。
真的死了。
沈司寒如梦初醒,回过味来,只觉得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
夏微是被冷醒的,一盆凉水浇下,她冷得打了个哆嗦。
入目是阴森森的一片,墙上挂满了刑具,就像落入了古代的地牢。
她缩了缩身子,眼里满是惊恐,想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铁链锁着。
“醒了?”
沙哑声响起,夏微害怕的尖叫一声,连带着铁链也发出哐当声。
待她看清那人时,她眼里的惊恐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司……司寒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怕。”
“怕?”沈司寒满眼寒凉,阴冷笑道:“你忘了吗?当初安然就是被关在这里的,你还经常来呢,按理说,你应该是常客了,怎么会怕呢?”
夏微惨白着脸,晕倒前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浮现。
她恐惧的摇着头,“司寒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别听他们的,他们都是骗你的。”
“我……我心脏疼,司寒哥,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心脏疼。”
提到心脏,沈司寒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他冷笑道:“是吗?心脏疼是大事,我给你找了个医生,你会喜欢的。”
夏微神情缓和几分,嘴角的笑还来不及溢出,就看到迎面走来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耳边,是沈司寒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你放心,他们都是做实验的好手,绝对比你找来的那个人要好太多。”
“你给安然的,我替她还给你。”
夏微彻底瘫软在地,脸色煞白。
当初,她假装生病,就是为了除掉季安然。
那场手术是假,要季安然的命是真。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沈司寒会知道?
夏微想不通,这时,沈司寒好心说道:“沈淮真不是个好搭档,你放心,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他,这会儿,他应该在某个岛上自生自灭吧。”
“微微,你看我对你多好,替你解决背刺你的搭档,还给你找了这么多医生照顾你的身体。”
“你不谢谢我吗?”
夏微满眼惊恐,沈司寒是怎么做到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那么残忍的话的。
谢谢他?
她都快怕死他了。
“不要,司寒哥,我错了,我错了,你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就这一次,我求求你。”
她哭着、爬着,却连沈司寒的鞋尖都碰不到。
沈司寒抬脚,在她手背上肆意碾磨。
顿时,一声拉长的惨叫发出。
沈司寒隐没在阴暗中的脸,如鬼魅般瘆人。
“带走,告诉顾沉,这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顾沉是一个实验狂魔,主要研究人体。
夏微落在他手里,只会生不如死。
被关在地下室的阴影如影随形。
他不顾我的死活,为了给夏微一颗健康的心脏,他逼我吃药,一直把我关到了做手术那天。
夏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现在,他却又做出一副震惊极了的样子。
傅明月闭了闭眼,所有想说的话在此刻尽数吞没。
没有意义了,沈司寒不会信的。
他厌恶我,又怎么会相信,那两年的哑女会是我呢?
这时,一道低哑声在病房门口响起。
“照顾你的是季安然,不是夏微。”
沈淮脸色苍白,眼底一片青紫,他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神情萎靡不振。
看见他的那一刻,沈司寒眼里就只有冷意。
“谁把你放回来的?沈仲国?”
沈仲国是沈司寒的父亲,在他十二岁那年,沈母因沈父出轨,小三儿挑衅,郁郁而终。
一个月后,沈父就娶了小三儿进门,而沈淮,就是沈父在外面的儿子,他只比沈司寒小两岁。
沈司寒恨沈父,恨杨娟,更恨沈淮。
他们从小争到大。
沈司寒的车祸,主谋是沈淮,所以,他恢复后,就毫不留情的把沈淮扔出了国,断了他所有后路。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若是以前,沈淮少不得要激他几句。
可现在,他却像是没了心神,涩声道:“沈司寒,季安然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她写的那封情书,其实是给你的,只是被我偷拿了而已。”
情书?
我想起来了,十八岁那年,我写了一封情书,塞在了沈司寒的书里。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等,等沈司寒的回应。
我紧张的不知所措,可我等啊等,却什么都没等到。
那时,我一边失落,一边安慰自己,没事的,沈司寒只是太忙了。
他要忙学业,还要忙工作,他没有时间考虑感情的事。
可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没想到,那封情书根本就没落到他手里。
沈司寒脸上的表情渐渐凝滞了。
沈淮又说道:“还有你以为的私奔,其实也是假的,她为了求米莱医生给你做手术才去的国外,回来那天,我又假装生病,制造了我们私奔的谣言。”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沈淮到底在说什么?他疯了吗?
沈司寒握紧了拳,手背青筋暴起,他阴沉道:“还有什么?都说出来。”
沈淮苦笑着闭了闭眼,满脸悲怆。
“还有五年前,你被下药,是我怂恿夏微做的,我以为,她会成功,这样季安然就会属于我了,我也算是,赢了一次。”
“可我没想到那晚会是你们……后来,爸知道了这件事,他也一直知道,你们互相喜欢,所以,才会让你娶安然,也是为了敲打我。”
原来,竟是这样。
小时候,我便知道沈司寒不喜欢沈淮,我也有意疏远他。
可他可怜的眼神,又总让我忍不住心软。
可我的心软,却是他一次次算计我的筹码。
我悲凄的笑了笑,一时竟不知何是真,何是假。
突然,沈司寒猛地扬拳,砸向了沈淮。
“你为什么连她也要算计?我们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她?”
沈淮措不及防摔倒在地,承受着沈司寒的所有怒火。
他大笑着,任由沈司寒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
自从被沈司寒扔去国外后,沈淮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
以前,他还想着争一争。
那场车祸,他想过让沈司寒死的。
可他还活着,沈淮就想,没事,废了也行。
可谁知道他却好了,还反过来报复了他。
现在,沈父对他彻底失望,不管不顾,如果这次不是我出了事,沈父不会帮他回来。
可他回来了,也晚了。
我死了。
他也觉得这人世间,没意思透了。
我葬礼这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沈司寒穿着黑色西服,手里拿着一捧桔梗。
他衣服皱巴巴的、染了不少泥,但桔梗却完好无损。
因为傅明月不许他参加我的葬礼,他想硬闯,被雇来的保镖揍了一顿。
然而,沈司寒却出奇的没有还手。
就在他们嘲笑他蠢时,他却摸着怀里的桔梗,喃喃道:“你没事就好。”
等傅明月一行人走了,沈司寒才起身,面无表情的理了理衣服,迎着雨,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墓前。
他像是在奔赴一场盛宴,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稳重。
桔梗花瓣染了雨珠,倒多了些清冷感。
四周弥漫着薄雾,我不知道沈司寒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可我清晰的看见,他眼眶在那一瞬间红了。
他缓缓蹲下身,跪在我的墓前,手指温柔的抚摸着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嘴角上扬,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是我十八生日那天,沈司寒给我拍的。
那段时间他很忙,只为在那天腾出空闲陪我过生日。
我和他的所有美好,似乎都定格在了那一天。
再后来,我的生日再没出现过他的身影。
耳边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天空骤然黑沉,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而那呜咽声,也随着雨声渐渐变大,响彻在这空荡的墓园里。
从墓园回来后,沈司寒就生了一场大病,差点烧死。
幸得李特助突然赶来,把他送去了医院。
沈司寒醒后,李特助说了些公司近况,又点开一个视频,那是那天在医院,傅明月抱着我的骨灰盒围堵沈司寒的视频。
视频冲上了热搜,迟迟下不来。
网上的言论直冲沈司寒和沈氏,给集团带来不小的冲击。
可沈司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问道:“我让你找的那个人怎么样了?还有安然的心脏。”
李特助愣了愣,随即低下头,低声道:“那个人死了,至于夫人的心脏,我们没找到。”
周遭一片寂静,沈司寒眼里满是冷意。
他挥了挥手,病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自从得知夏微只是在装病之后,他就让李特助调查了那场手术。
然而,那场手术,我不止没了心脏,就连其他器官,也被掏了个干净。
我皱了皱眉,那血腥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不在医院了,而是再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
可这里,比手术室更繁杂。
我看见了夏微,她双目圆睁,带着恐惧,我瞬间明白,这是顾沉的实验室。
沈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实验台上的一幕,问道:“她还能用几次?”
顾沉洗去手上的血红,面上一派平静。
“最多三次了,各个器官都开始枯竭了。”
沈司寒点了点头,退出了实验室。
自从夏微被送给顾沉做实验后,她就活在了生不如死中。
心脏处剖了又逢,偏偏还得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夏微又被扔回了地下室,她面无血色,伤口的血涓涓冒出。
沈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忽地,一把匕首插进了夏微的手掌。
惨叫响起。
沈司寒咧嘴笑道:“还活着啊。”
他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夏微,轻呵一声,随即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我跟在沈司寒身后,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夏微。
刀刃还插在她的手掌里,她浑身脏污不堪,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倒在地上。
之前,她还会怒骂、求饶,可最近,她连一个字都未说过。
铁门哗的关上,阻挡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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