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宋物的手被烫到,起了个大水泡,周围通红,他疼到皱眉。但他只是换了只手。“宋老板,手处理下吧!”李秘书说。
宋物摇摇头,“不用,小问题。晚了小朋友会饿的。”
“还疼吗?打石膏那?”宋物轻轻问。
傅知低眉头,转转眼睛,小声说“哪能不疼?”
眼角余光瞥见他手上贴了创可贴,“你受伤了?是干活的伤吗?”
宋物怕他自责,“嗯,干活不小心划的。”
宋物一边削苹果一边盯着傅知的吊瓶。
傅知倚着枕头,怎么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察觉自己手上戴上白色手串,他眼睛发酸,蓄满泪水。
“从前,在我十五岁时,爸爸出差回来,带回好多礼物。他说“儿子,爸爸最爱你。”还亲手戴上它。我那时居然信了。多可笑。”傅知感觉心在滴血,滚烫的心现在冰凉坚硬。
“不要怪叔叔,他也许有苦衷。”宋物说。
“可笑,他的苦衷?是和新人欢花前月下?不出一个月,他就再婚了。我被他赶出去,像个孤儿。”宋物明白为什么那手串看着怪怪的。那手串极明显是修过。用没有弹力的黄绳子串连,打结处还有烧焦的痕迹,大概是打火机简单修上的。
“我想抱抱你。”宋物说。
就算你支离破碎,爱你的人也会捡一片片起来,一边捡一边笑。这是我爱的,这也是我爱的。把你细细拼起来,骄傲的炫耀。看!这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