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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欲江漱流黎丹无删减全文

剪秋我的头好痛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已经不知道这样闹了多少通脾气了。他总是纵着她,由着她,然后又轻飘飘地说一两句好听的软话,把人骗回来,任由他为所欲为。一道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黎丹若搂着江漱流的胳膊一僵,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电话。”“不用管。”江漱流哑着嗓子低头看她。黎丹若眼睛里还覆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乖得要命。江漱流继续和她接吻。铃声也没停过,连续响了几分钟后,江漱流低声骂了句“操”,然后起身去拿手机和安全套。他滑开手机接听,用嘴撕开包装,听见电话里的夏砚初说:“我扛不住了啊三哥,谢秋雨这妞儿跟疯了似的,哭着喊着要见你,你现在有空没?”“有病。”江漱流直接关机。吻再次落下来时,黎丹若眼神恢复些许清明,她将头偏了过去。江漱流低头去寻她的唇,索吻半天,被她刻意错开好几次...

主角:江漱流黎丹   更新:2024-11-21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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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漱流黎丹的其他类型小说《窃欲江漱流黎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剪秋我的头好痛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不知道这样闹了多少通脾气了。他总是纵着她,由着她,然后又轻飘飘地说一两句好听的软话,把人骗回来,任由他为所欲为。一道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黎丹若搂着江漱流的胳膊一僵,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电话。”“不用管。”江漱流哑着嗓子低头看她。黎丹若眼睛里还覆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乖得要命。江漱流继续和她接吻。铃声也没停过,连续响了几分钟后,江漱流低声骂了句“操”,然后起身去拿手机和安全套。他滑开手机接听,用嘴撕开包装,听见电话里的夏砚初说:“我扛不住了啊三哥,谢秋雨这妞儿跟疯了似的,哭着喊着要见你,你现在有空没?”“有病。”江漱流直接关机。吻再次落下来时,黎丹若眼神恢复些许清明,她将头偏了过去。江漱流低头去寻她的唇,索吻半天,被她刻意错开好几次...

《窃欲江漱流黎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已经不知道这样闹了多少通脾气了。

他总是纵着她,由着她,然后又轻飘飘地说一两句好听的软话,把人骗回来,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道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黎丹若搂着江漱流的胳膊一僵,她推了推他的肩膀:

“电话。”

“不用管。”江漱流哑着嗓子低头看她。

黎丹若眼睛里还覆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乖得要命。

江漱流继续和她接吻。

铃声也没停过,连续响了几分钟后,江漱流低声骂了句“操”,然后起身去拿手机和安全套。

他滑开手机接听,用嘴撕开包装,听见电话里的夏砚初说:

“我扛不住了啊三哥,谢秋雨这妞儿跟疯了似的,哭着喊着要见你,你现在有空没?”

“有病。”江漱流直接关机。

吻再次落下来时,黎丹若眼神恢复些许清明,她将头偏了过去。

江漱流低头去寻她的唇,索吻半天,被她刻意错开好几次。

江漱流彻底没了耐性,不再说什么废话,掐着黎丹若的下颌,将人强行掰过来:

“黎丹若,有什么话就直说,别他妈跟我作。”

黎丹若被这话一激,用力在他怀里推了好几次也没把人挣脱:

“放开!”

这么多年,她被江漱流惯得那副拽劲儿,跟他如出一辙,吃软不吃硬的狗脾气。

尤其是他越嫌她作,她心里就越憋着那股气。

本来温存的两个人就这么突然开始较劲了,一个要挣脱,一个要桎梏。

黎丹若当然没江漱流力气大,但她倔脾气上来,眼睛红了没两秒,眼泪也跟着砸了下来:

“你不是要联姻了吗?现在跟我这样,算什么呢?”

最终还是她先服了软。

黎丹若也从没指望过,江漱流能低下他放下他高高在上的少爷架子。

“哭什么?”

江漱流手上的力气立刻就松了。

他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不再强迫她,而是一点一点将她脸上的泪珠擦干。

江漱流叹了口气,淡声说:“那不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么?”

江谢两家多年来联系密切,祖上就有联姻这种不成文的传统。

商人逐利,当然得都是自己人才保险,江铭不是没给过三个儿子选择,陆玉堂志不在经商,谢酌又是谢家的人,这么多家财,当然是给江漱流最稳妥。

更何况这个儿子本身就是商业奇才,天赋极强。

江漱流即便不认同联姻这种老套的方式,也一直反复公开强调自己不婚,不谈男女感情,但他自始至终都明白,当江家的董事或是旁亲联合施压时,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有几分把握和能力,可以扛得住。

黎丹若还想说什么,房间的门突然响了,她吓得抖了一下,裹着被子往里钻。

江漱流拍着她的脑袋安抚,开口问:

“谁?”

“漱流,你在房间啊。”谢汀在门口,语气温柔:“小雨电话打过来,说她那边出了点儿事,想让你过去看看。”

江漱流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脸颊粉红,皮肤又是好看得冷白,胖了几两肉,长得都是该长的地方,他那股邪火还没发泄出来,犯不着管别人的闲事。

“不去。”

江漱流再次拒绝。

谢汀在门口停了片刻,说话还是带着一种长辈的慈祥,但多了几分恳求:

“算是汀姨拜托你好吗?小雨那脾气是坏,但她也很少撒谎的。她电话里是说夏家那不学无术的小子欺负她了,万一是真的,我让别人去看也不大合适。”


陆玉堂没有要江家的任何资产,一路保送到京北大学直博,后参加选调,从政路途一帆风顺。

这些年,相比于另外两个只会打架的逆子,陆玉堂越懂事,江铭对他的愧疚就越多。

江漱流的生母和江铭是联姻,后来她娘家中落,江铭又搭上了谢家这艘大船。

江铭年轻时风流,靠着一副皮囊周旋在各个女人之间,江漱流母亲和谢酌母亲对他用情最深,争风吃醋双双殒命后,江铭又迅速再娶了谢酌的小姨谢汀,以巩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

黎丹若也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捋清楚江家这一家五口混乱的关系。

幸亏谢汀贤惠,对四个孩子都很好,当成自己的孩子关爱,才勉强凑齐了一个家的样子。

饭菜陆续上桌,陆玉堂帮着谢汀给大家布菜。

家里不缺厨子,但孩子们一回家,谢汀就爱自己做,也算是个心意。

有江铭在主位上,气氛多少庄重一些。

黎丹若坐在江铭左手边,先前被一碗糖水和小块月饼喂饱,她吃得很慢。

江铭先问谢酌:“什么时候回队里?”

谢酌坐在黎丹若另边,给她剥了两只虾回答:

“明天一早就出发。”

黎丹若咬着虾瞪大眼偏头看谢酌,眼里的意思就是:

这么早吗?不多呆两天?

谢酌擦着手指笑:“这次出完任务,今年能轻松点儿,说不定能多回来两次。”

江铭骂了他两句:“有功夫回谢家嚯嚯去,车库的车不够你们俩撞得。”

谢酌不答,江铭又去问江漱流:

“听说你最近投了个车队?”

江漱流视线从盘子里的白灼虾上收回,“嗯”了声。

“营收如何?”

“除去赞助和门票的收入,光是赛事分红,车队去年就有5.71亿。”

江铭冷笑着问:

“你什么时候做这么小的生意了?”

只听见江漱流不慌不忙地补了句:“美元。”

“...”

黎丹若被蘸料的醋熏得咳了下,江铭看向黎丹若,眼里多了几分关爱,他问:

“若若在台里怎么样?转正了没?”

“江叔叔,我挺好的,已经转正啦。”

江铭从兜里掏了张卡出来,推到黎丹若手边,拍了拍她的手背:

“京北物价高,你拿着应急,平时买点自己喜欢的。”

黎丹若抽回手,和江铭推辞客套。

眼看江铭的手又要抓住黎丹若的手腕,江漱流突然唤了声保姆:

“陈妈,有饮料吗?”

“三少爷,想喝什么?”

黎丹若看了眼江漱流睇过来眼神,飞快地将卡收下了,不愿再和江铭做肢体接触。

“想喝鲜榨石榴汁。”江漱流看着黎丹若吊儿郎当地说。

谢酌也接腔:“给我也来一杯,鲜榨石榴汁加两片香水柠。”

陆玉堂推了推眼镜,罕见地补了句:

“那我要一杯鲜榨石榴汁,加半勺蜂蜜,谢谢陈妈。”

丹若是石榴的别名,黎丹若原名就叫黎石榴,因为奶奶家有一颗很大的石榴树。

后来上小学的时候,黎丹若的爸爸说石榴太土气了,找了镇上最有学问的老先生改成了丹若。

刚来江家时,江漱流就喜欢拖腔带调的叫她黎石榴,大哥和二哥不知情,也跟着叫。

有几次江漱流喝醉了,还压在她耳边给她取外号,叫她“小土鹅”。

她问江漱流“为什么”,江漱流把初遇的照片给她看。

那天她就是一身脏兮兮的,过了时的连帽白色羽绒服,帽子还是橙色的,羽绒服不合身,本来就大了,裙摆也臃肿,她头骨小,远看了,可不就是一只土鹅么?


他不敢冒这个险!

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道,黎丹若很难甩开。

尤其在华国的公共场合,她也不能把就地颜书煜打一顿!

只得解释两句: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针灸这种慢性恢复治疗?”

她语气里甚至还带着对夏倾月刚才施展针灸的鄙夷:

“老人现在必须要用强心剂做心脏复苏。”

颜书煜依旧固执己见,不肯松手:

“请拿出你的行医执照,不然这个针,不能打!”

自己医学院的女朋友刚才都在一旁说,没见过这种强心剂,他怎么能让一个陌生人乱用药!

“黎丹若,你在外面鬼混了八年,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还会医术?别不是在哪里学来的野路子,想乱来吧?”

夏倾月看着黎丹若说:

“奶奶年纪这么大了,我劝你还是等医生过来吧。”

夏倾月挡在黎丹若身前阻止她动手,万一书煜哥的奶奶被黎丹若治死了。

她精心设计求来的婚事就黄了!

黎丹若面色上倒是不怎么着急,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睨着颜书煜淡淡说:

“老太太施救的黄金时间只剩下两分钟了,这强心剂打不打你们看着办吧。”

黎丹若白皙的脸颊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周围喧闹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针剂暴露在空气里容易氧化。

她起身斜靠在车边,细白的手指推动着注射器,熟练地将针管前面已经氧化的液体一点点推出。

姿势又妖又邪。

清冷又孤傲,摄魂夺魄!

“小姑娘可不要乱来哦。”

“帅哥美女你们可要把她看好了,万一闹出人命,我们都有连带责任的!”

“这可是救人啊,不是害人!”

路人们见风使舵,刚才还指责夏倾月对老人态度不好。

夏倾月扎了两针,还在众人面前质疑黎丹若的医术后,他们又开始骂黎丹若了:

“她手里拿着那么粗的注射器,看着又痞又野,这种女人,不能信的!”

黎丹若知道夏倾月刻意带节奏,她根本就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只是又看了一眼手机,继续补了句:

“你们继续废话,老太太还剩一分钟。”

——

“让她治!”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沙哑中还带着些许焦急。

但语气中透露出来的震慑力和威严感不容小觑。

人群瞬间寂静,甚至还主动让出了一条道。

仔细听脚步声,似乎有一批人走了过来。

步伐整齐,脚步沉稳有力。

好像是军队的人。

夏倾月和颜书煜也分神向后看去。

来不及抬眼看了!

黎丹若在得到那句肯定的话后。

趁着众人分神之际,果断决绝地将强心剂注入了老太太的静脉...

夏倾月回过头来,害怕地拉了拉颜书煜的胳膊,指着黎丹若说:

“黎丹若你疯了吗!老人家这么脆弱,你给她打了什么针剂!”

颜书煜也反应过来,想伸手去夺注射器,已经晚了。

他怒声吼道:

“你想出头,奶奶也不是你该出头的工具!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夏倾月瘫坐在地上,拉着颜书煜的衬衫衣袖,惊慌失措:

“书煜哥哥...怎么办,奶奶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

这次她不再是装作担心害怕了。

而是真的担心被黎丹若牵连到,而失去了颜书煜这个大腿!

真是要被黎丹若这个疯子害死了!

周围人也被夏倾月的态度所感染,看向黎丹若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指责和嫌弃。


“那我去外面。”

颜璟承立马反应过来,闷闷地说了句。

声音里还带了丝委屈。

应司白知道老太太又嫌弃他身边常年跟个男人了,薄唇微微抿了抿,示意还在等候的几名医生给奶奶做全身检查。

他走上前去想跟应奶奶说话。

谁知老太太将头扭到一边,根本不搭理他。

应司白知道自己奶奶的脾气,无奈地轻叹口气,径直走向还在床头站着的黎丹若,似乎是想道谢。

卧室内的病人需要静养,黎丹若指了指套房内的待客大厅,要出去说话。

应司白随她走了出去。

早在门外候着的颜璟承看到应司白和黎丹若同时走了出来,心生好奇,立马起身迎了过去。

虽然二人已经跟踪过黎丹若一整天,正式的照面,这还是第一次。

颜璟承刚想开口自我介绍,只听见眼前的女孩上挑的眼尾微微上扬,看似散漫地说了句:

“阿斯顿马丁?”

颜璟承的瞬间脸色一变,听到女孩慢悠悠地又说了下一句:

“二位昨天从机场到南郊,跟了我一路,别说只是玩玩。”

应司白的反应要淡漠得多,瞳孔微微放大后,他反而眯着潋滟地眸子,略带笑意:

“察觉到了?”

“最新款的跑车,不警觉,很难。”

黎丹若对视上应司白的双目,眼神交融时,她好看的粉红眼尾又微微动了动。

昨天飞机落地后,在接机口,她就察觉到这两个男人有异常。

后来二人又一同上了一辆黑色新款跑车,毫无反侦察防备。

似乎在明目张胆地跟着她,想调查什么?

光凭那辆黑色阿斯顿马丁高配限量版,落地不会少于三千万。

舒建民车库里最贵的那辆宾利也才堪堪三百万。

这两个身价如此显赫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历?

面对黎丹若的话,应司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挂着抹淡淡地笑,疏冷地看着她。

“啧,现在的小女生都这么猛了吗?”

颜璟承咋舌之后,话锋一转,不好意思道:

“我们就是看你漂亮,随便跟着逛逛。”

这个答案显然黎丹若不满意,不过也不关心。她身份很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些小组织明里暗里查她。

习惯了。

黎丹若低头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黎丹若想起之前“黯夜A”给的线索。

主任医师唐诚。

他刚好在这家医院。

夏倾月跟着另外一个碍事的男人走了。

她被老太太拖来了这里。

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去查查唐诚。

黎丹若理了理身上的单肩包,双手插进运动服口袋,漫不经心道:

“你们奶奶现在应该没事了,我还有事,走了。”

说完她留给客厅里的二人一个高挑清傲的背影。

应司白看着她乖张桀骜的步调,眉峰一挑,出声:

“舒小姐。”

黎丹若停下来,扭头看他。

他知道她在华国的名字?

男人宛如碎星的眉眼好看到了极点:

“非常感谢你救了我奶奶,不过她现在刚脱离危险期,精神有些脆弱,你能不能在医院多留两天?”

应司白自知这要求过分,停了一秒后,又继续说:

“报酬随你开。”

联邦里应该还没有他应司白买不到的东西。

黎丹若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又邪又坏,她对这两个跟踪他的男人没什么好感。

甚至觉得,开口问话的这个男人口气还挺大。

她这次在潼州也只留三天。

别人的闲事,她不想管。


————

黎丹若闷头睡了一整天时差才倒过来。

边境常年战乱,火炮枪击的轰鸣声经常充斥在梦境里。

她睡得并不踏实,夜里连续吃了好几颗清心丸。

夏倾月破天荒的没有来吵她,应该是舒建荣叮嘱过。

翌日下午,柳蔓和颜悦色地请她下楼吃饭,在餐桌上当着舒建荣的面对黎丹若说:

“这么久没回潼州,吃完午饭让司机带你出去转转。”

黎丹若看柳蔓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下明了几分。

她这个渣爹风流韵事不少,这个柳蔓能上位成舒家夫人,就是因为她足够能忍。

“比起在潼州转转,我更喜欢在家溜达。”

锐利地目光看向柳蔓和舒建荣,黎丹若继续慢条斯理地说:

“顺便收拾收拾我妈妈的遗物。”

后半句话一出,舒建荣和柳蔓手上的筷子皆是一顿。

他们在害怕什么?

黎丹若长睫微敛,话锋一转:

“不过今天天气挺好,出去逛逛也行。”

舒建荣松了口气,对着刚刚下楼的夏倾月说:

“文欣也去陪你姐姐逛逛。”

夏倾月刚化好妆正准备出门,一听到要跟黎丹若一起出门,脸瞬间垮了。

爸爸怎么回事?!

她昨天刚被这个疯子推下游泳池!

要不是池子里还有水她就没命了!

“我和我朋友约好了的...”

夏倾月不敢再向之前那样蛮横,语气里有些害怕。

黎丹若看了看夏倾月,点头:

“那正好让夏倾月当我司机。”

夏倾月立刻拒绝:

“不可能!你昨天把我的新车撞烂,今天又让我当司机,你还真当自己是舒家的千金大小姐?”

夏倾月说完又看着舒建荣,指望着一向疼爱自己的爸爸能为她说句话。

谁知道舒建荣蹙眉严厉道:

“文欣,按你姐姐说的做。”

夏倾月没想到舒建荣态度变化得这么快,当下呆若木鸡,一张娇俗的脸上带着快哭的表情。

她掐紧手指还是照做了。

....

周末童洲市中心很堵。

夏倾月本来就带着怨气,黎丹若挑得景点还偏偏都是人多的地方。

她每开几米就得停十几分钟,心里焦躁烦闷。

黎丹若在后座坐的悠闲。

她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运动服,和昨天那件款式不同,颜色还是一样。

单肩背包不大,斜挎在身上,薄薄得,不知道装了什么。

微卷的长发高高束成马尾,斜靠在座位上,闲适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人行道边,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吸引了黎丹若的注意。

饱经风霜的脸上,一双眼睛深邃有神,并不像其他老人那样佝偻着背部。

深红色的旗袍也给她增添了一丝华贵。

只不过老人唇色有些发黑,精神状态也不是特别好。

看体态不像是颈椎问题,可能是心脏供血不足引起的。

黎丹若蹙了下眉,收回目光,不想多管闲事。

下一秒,夏倾月一个急刹车,就拉回了她的思绪。

是那位老人在绿灯消失的最后三秒,走到了人行道上。

夏倾月摇下窗户,气急败坏地骂道:

“死老婆子,没长眼睛?没看到现在是红灯吗?”

老人侧头看向黎丹若坐着的这辆车,没说话,也不生气。

好像听不见夏倾月到底在骂她什么。

黎丹若看着老人的唇色比刚才更黑了。

“还愣在我车前做什么?想碰瓷啊?”

夏倾月继续骂道。

她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被迫当黎丹若的司机就算了,还遇到这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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