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雨的王。
气急攻心，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水……”
“给孤拿水来……”
沉重的殿门缓缓地打开。
一只绣着精巧花纹，嵌着宝石的靴子踏进来。
玄色的裙摆拂过门槛，如同水波般一圈圈地荡开。
她慢慢地走过去，每一步都踩得极稳。
男人希冀的眼神望过去。
王后束着头发，腹部勒着玉带，盈盈一握。
侍女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随手拾起地上掉落的茶盏。
王后亲自添了水，服侍他饮下。
喉间的火辣干涩得到缓解，男人匀了口气。
有气无力道：“方才，方才在殿外嚼舌的奴才，给孤拉下去，孤，孤要割了他们的舌头，五，五马分尸……”
王后的眼神充满怜爱，柔声道：“好，就这么办。”
11.
王后流产的那一日，大王于宫中病逝。
太后哀痛不已，卧床一月，后从先王族中过继一子侄扶持登基。
刑场上，百官围视。
一男子颈部、四肢皆被套上绳索，绳索的尽头是五匹战马，正喷着鼻子，马蹄不耐地摩擦着地面。
太后传旨，这奴才口出妄言，侮辱先王，乃大不敬。
太后与先王夫妻伉俪，绝不容许旁人玷污先王，命人割了他的舌头，行车裂之刑。
行刑当日百官务必亲临，以儆效尤。
宫人扶着太后的手走到刑场中间。
男子“呃啊”地不停叫着，眼神怨毒惊恐，手脚晃动间铁链哗啦作响，双腿间一滩污渍。
太后一笑，如同冰消雪融。
她的眼睛出奇的冷静。
她低语。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谁？”
“我是被你害死的，这世间千千万万的百姓。”
“今日，也无人知道你是谁。”
我摇摇头，改口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