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婷姜书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暮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书翎想想,就觉得精彩不受控。“禹王殿下请留步,妾不喜与人同路。”姜书翎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明晃晃的拒绝。“若是本王非要与姜嫂嫂同路呢?”禹王追问,笑意杳杳。“禹王殿下,请自重。”姜书翎抬眸,眼神冰冷的望向他。她讨厌无赖,但不怕无赖。“若是禹王殿下不怕,大可跟着,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来。”姜书翎声音冰冷中带着几分威胁。她的目光冰冷,脸色冰冷,不见丝毫方才的柔弱。禹王见状,愣住了。可姜书翎没空等他回神,快步领着冬梅和夏竹离去。真真是晦气。日后见着他,还是躲一躲好了。禹王目送姜书翎的背影,勾唇一笑。真是有意思,原本以为是个柔弱乖巧的小兔子,却不想,是个会伸爪子抓人的小猫儿。皇兄知道她这副模样吗?回东宫的路上,姜书翎显然心情烦躁了些。即便...
《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书翎想想,就觉得精彩不受控。
“禹王殿下请留步,妾不喜与人同路。”
姜书翎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明晃晃的拒绝。
“若是本王非要与姜嫂嫂同路呢?”禹王追问,笑意杳杳。
“禹王殿下,请自重。”姜书翎抬眸,眼神冰冷的望向他。
她讨厌无赖,但不怕无赖。
“若是禹王殿下不怕,大可跟着,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来。”姜书翎声音冰冷中带着几分威胁。
她的目光冰冷,脸色冰冷,不见丝毫方才的柔弱。
禹王见状,愣住了。
可姜书翎没空等他回神,快步领着冬梅和夏竹离去。
真真是晦气。
日后见着他,还是躲一躲好了。
禹王目送姜书翎的背影,勾唇一笑。
真是有意思,原本以为是个柔弱乖巧的小兔子,却不想,是个会伸爪子抓人的小猫儿。
皇兄知道她这副模样吗?
回东宫的路上,姜书翎显然心情烦躁了些。
即便她表面如何淡定,还是泄露了一丝。
“主子,你要不要吃酒?”夏竹从马车里的小柜子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酒瓶子。
这是上好朱颜醉,入口绵长幽香,酒味在口中弥漫的同时,会让你随着酒香而忘却诸多烦恼。
朱颜醉,在京城很受年轻女子的喜欢。
姜书翎望着夏竹递过来的朱颜醉,摇了摇头。
她只是想要手中的权力更大,面对禹王这样的无赖时,她能以权压人,而不是在比谁更能豁出去。
她比谁都清楚,她豁不出去。
世人对女子束缚过多,面对禹王这样的人,豁出去,便是万劫不复。
马车缓缓回到了东宫。
姜书翎揉了揉冷脸,垂下眸子换上了另一副面色。
若是她猜的不错,萧祁礼此时,应当是在长乐宫。
她作为太子侧妃,此时刚受过皇后娘娘的教诲,自然是不能明晃晃的争宠。
可她是深爱萧祁礼的姜书翎,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要如何表达她对萧祁礼的爱呢?
姜书翎想到了方才的朱颜醉。
朱颜醉还是要喝。
华音殿内,姜书翎沐浴后,传了膳。
“奴婢打听了,殿下还在长乐宫用膳,苏侧妃为殿下亲自献舞。”春柳端着酒瓶子上来还带来了消息。
“她还挺拼的。”秋桂在一旁冷哼。
“今日是初一,素来有初一主君宿在嫡妻院里的规矩,若是殿下今夜宿在长乐宫里,明儿个东宫里不知道多少要去捧着她的。”
“殿下想宠爱谁?是殿下的事,你们不可议论。”姜书翎斥了一句,端着酒往下喝。
朱颜醉,一如以往,一口下去,唇齿留香。
她一杯过后,春柳和秋桂赶紧都替姜书翎布菜,生怕姜书翎吃多了酒身子不舒服。
长乐宫里。
萧祁礼坐在膳桌上,
望着苏嘉梅着一身白衣轻舞。
她戴着水袖,长袖舞动,身姿灵动跃于萧祁礼的面前。
一舞尽后,她收着水袖朝着萧祁礼盈盈一笑。
“殿下,妾跳得如何?”苏嘉梅朝着萧祁礼走去。
她眉目间,都是迎合的爱意,期待得等着萧祁礼的夸赞。
“不错,孤不知道你还会这个。”萧祁礼点了点头,眼底带着几分欣赏。
舞跳得不错。
“殿下喜欢就好。”苏嘉梅垂下眸子害羞的笑着。
“你寻孤,不是为了林良媛中毒一事?”
萧祁礼已然饱腹,便寻正事。
于他而言,女人会不会跳舞不重要。
在这后院,作为他的侧妃,能不能安分守己才重要。
他想看人跳舞,自有人选。
姜书翎入了浴桶,一踏入温热的水里,她就舒服的朝着冬梅招了招手。
“你让秋桂也来与我一起吧。”
“主子,这怎么行?”
“快去。”姜书翎素来对自己人很好,况且是她贴身的这四个丫鬟。
这四个丫头自小就跟着她,伺候她,虽说没有出谋划策,可每次她吩咐做什么,都做的特别好。
这次秋桂毫不犹豫的下水救她,让她能顺势做一场自己果真不会凫水的戏。
毕竟有些东西,不会比会的好。
顺带还能让萧祁可怜可怜她。
可怜她在家中过的苦日子。
可怜一个人,可以是爱的开始。
继母当家。她的身世与他很相似。
相似,便会不自觉的对她产生同理心。
皇后娘娘于萧祁礼而言不是什么好人。
陈氏于她,便也是如此。
姜书翎窝在水里,轻柔的抚摸着长发。
等冬梅去寻来秋桂,秋桂已然换了一套清爽的衣裙了。
“主子,奴婢都梳洗好了。”秋桂嘟囔着从侧门走进了净室里。
就是主子找她找的急,头发还没有干。
死头发,又多又厚,太难绞干了。
“不过奴婢来都来了,替主子按一按,活活气血驱驱寒气吧。”
“不必了,今日还有事,你先将你自己的头发都弄干吧,别受凉。”姜书翎摇了摇头,并不打算长时间泡在水里。
暖暖身子,洗清爽即可。
“好的,主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姜书翎半干着长发从净室里走了出来。
萧祁礼已然重新换上了一身长袍,正靠坐在她素日里喜欢窝着的美人榻上。
果然应了那句,美人榻上,卧美人。
萧祁礼便是那美人榻上的美人,不论阴阳,不分雌雄的美。
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透着银色的光辉,大袖上有织金云纹若隐若现,领口处交织着墨色里衣,喉结嵌在衣领往上一寸处。
再往上看,便是垂眸假寐的那张脸。
闭目时,藏起眼眸中的锋芒与冷峻,显得柔和许多。
可周身气势却依旧让人望而却步。
姜书翎望着他,没有凑近,目光温柔而欣赏。
往日里的萧祁礼总是一身玄衣彰显尊贵威严,鲜少有如今这样鲜亮少年的模样。
想来,也很少人敢直视着他,单纯的欣赏他的样貌吧。
“怎么不过来?”萧祁礼睁开双眸扫了眼姜书翎,见她呆呆的,朝着身旁的位置拍了拍手。
“头发还没有弄干呢。”
“过来,孤帮你。”萧祁礼招手。
姜书翎正有此意,顺势而为凑了过去。
在他身旁坐下后,将手中的绞巾递了过去。
“有劳殿下。”姜书翎笑眯眯的,也没有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那股得逞的笑意落在萧祁礼,显得可爱极了。
明晃晃藏匿不住的算计,也不打算藏匿的可称之为情趣。
“殿下,方才翎儿看殿下都看呆了。”
“怎么?”萧祁礼手上动作未停,目光却落在了姜书翎的脸上。
他有何好看呆?
“方才翎儿看着殿下,脑子里闪过一句,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满楼红袖招?
“你这是在夸孤?”萧祁礼剑眉一挑,望着姜书翎认真说话时的模样似乎太确定她的意思。
“翎儿读的书不多,回到东宫,定刻苦学习。”姜书翎嘟囔着,也知夸的不好。
可若只说君子世无双,又显得她敷衍奉承了些,当然要扯几句,显得她认真呀。
“殿下,其实翎儿脑子里还有一句呢,只是不太敢说。”姜书翎不太服气的看了眼萧祁礼。
堂堂侯夫人,被下人押着去的祠堂!
她娇生惯养的女儿,她婷儿的一生幸福,都被姜书翎毁了!
见陈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姜书翎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声。
“是翎儿想岔了,姐姐这么有把握得到的幸福,自然是过的极好的。翎儿也是听说过大姐夫的,据说他年轻有为,温文尔雅,是个谦谦君子,他是个顶好的郎君,大姐姐嫁过去定然是过的很好的。”
姜书翎说的极为缓慢,一字一句,犹如恶魔的低语,循环在耳边环绕不止。
陈氏“哒”的一下,将手中的茶杯摔放在了桌上。
一时间,茶水洒了出来。
还在内堂里的侍妾以及各房女眷面面相觑,目光在陈氏和姜书翎的身上流转。
姜书翎挑眉看向她,唇角漾着笑。
好似,在等着陈氏发怒。
陈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身子一僵。
连忙扯着唇角牵强的笑了笑。
她抓着袖口,忍下心底腾升的怒火,起了身。
“婷儿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翎儿你且坐会,姨娘去看看她,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陈氏朝着姜书翎挤出了一抹笑,到底是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
一来,她要维持慈爱继母的面目。
二来,姜书翎是太子侧妃,她不能冒犯。
可听着姜书翎这些话,陈氏就算反应再慢也已经明白了过来。
姜书翎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姜书翎算计的!
她苦命的婷儿。
竟然被姜书翎害至如此!
姜书翎并未管其脸色,只是听说她要去找姜舒婷时,点了点头。
对于陈氏的离去,姜书翎意料之中。。
她不走,她还不好安排呢。
想到这里,她看向春柳。
“春柳,我想吃城西的栗子糕了,你去采买些,晚点带回东宫去。”姜书翎给了春柳一个眼神。
好不容易出宫一次,自然是要准备些宫里弄不到的东西。
“是,奴婢这就去。”
春柳走后,秋桂眼睛亮晶晶的等吩咐。
“夏竹,你带人去收拾收拾我的闺房,也是许久没住了。”
今日回来姜家,保不准姜舒婷和陈氏会做什么,自然是要找人盯着她们母女二人的一举一动,顺道再好好问问家里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这是早就吩咐好的安排,夏竹领了事便也退了下去。
秋桂望着夏竹离去的身影,幽怨的扫了眼姜书翎。
她也想领点事儿干。
可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秋桂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盯着姜书翎,等候着主子的吩咐。
后院,姜舒婷摔碎了一地的东西。
她坐在她出阁前的闺房里,原本她走后屋里的东西都带走没剩下什么。
因着宅院空了不住人了,也未曾添置新的东西进去,如今被她这么一摔,院子里的东西,就更少了。
陈氏一来,就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
她虽心疼花瓶名贵,却也不及对女儿的心疼。
“婷儿,别砸了。”
陈氏冷着声音呵止,朝着姜舒婷走了过去。
“婷儿,你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摔东西,只会浪费。
这花瓶名贵,用来收买人心岂不是更好?
不会利用该利用的,只顾着一股脑的发泄心中的怨恨,是成不了事的。
“娘亲,我该怎么办?”姜舒婷一看到陈氏,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飞快的扑了过去。
“别急,你听为娘说。”
陈氏把自己对姜书翎的猜测,对着姜舒婷一一仔细说了一遍。
“姜书翎怀孕?”
小亭里,萧祁礼长身而立。
姜书翎娇小的身子紧紧的拥着他。
他垂眸,也只能看到姜书翎用一根玉簪盘着的墨发。
感受到腰后柔荑的轻抚,萧祁礼伸手握住了她的两条手臂。
从萧祁礼的怀里被拉了出来,姜书翎撇了撇嘴。
萧祁礼的胸膛好暖好舒服哦。
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极为好闻,淡淡的木质香闻着极有安全感。
他,熏的什么香呀?
她未掩饰好奇与爱慕,便就灵动的落到了萧祁礼的眼中。
萧祁礼目光深邃,松开了姜书翎的手。
空落的掌心收回,不由自主的回味方才的柔软。
他心中想什么,自然不会对姜书翎宣之于口。
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可用过晚膳了?”
“吃过了。”姜书翎点头,随后轻声反问。
“那殿下呢?”
“孤也用过了。”
而后,姜书翎的手腕,被他拉了起来。
“为何不擦药?”萧祁礼问她。
“不疼,只是看着吓人。”姜书翎说的很诚实,眼眶却隐隐有水雾。
分明是很疼,却还要逞强的说不疼。
“胡说。”萧祁礼的语气带着几分斥责之意。
都成这样了,如何不疼?
何况这还是他造成的。
姜书翎想抽回手。
下一秒,被萧祁礼腾空抱起。
“殿下…”姜书翎又是一阵惊呼,本能的伸手抱住了萧祁礼的脖颈。
“孤帮你上药。”
说罢,他直接抱着姜书翎回了寝殿内室。
樊玉笑得极为灿烂,连忙跟上等着伺候。
内室,春柳准备好了药膏,朝着姜书翎点了点头。
姜书翎坐在软榻上,轻咳了一声。
“你们都退下。”她一声吩咐,华音殿的宫人和随着萧祁礼而来的宫人都看向了这华音殿内身份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得太子殿下让走,才能走啊。
“出去。”萧祁礼跟着附和了一声。
待人都走后,姜书翎滑溜的从软榻上溜走了。
“殿下,妾真的不想擦药。”姜书翎摇头望着萧祁礼,眼底都是抗拒。
萧祁礼眼眸一沉。
没见过姜书翎这样不听话的。
他朝着姜书翎走去,就想把姜书翎抓回来。
姜书翎却是预料到了一般,直接往幔帐后躲。
“殿下,真的不要擦药嘛!”姜书翎撒着娇,声音娇嗔柔媚。
萧祁礼面前闪过昨夜姜书翎在榻上承欢时的娇吟婉转,眼中染上了几分欲色。
幔帐层层,姜书翎半遮半掩的躲避着。
幔帐柔软轻薄,姜书翎陷在其中,忍不住朝着萧祁礼伸出了手。
“殿下。”
姜书翎的声音带着一股诱惑,她的手勾住了萧祁礼的腰带。
层层幔帐裹挟下,她往后退一步,萧祁礼便往她凑近一步。
二人之间,气息逐渐暧昧。
室内,红烛摇曳,幔帐飞舞。
“真是不乖。”萧祁礼箭步上前。
他素来不爱委屈自己,既已开荤,便不打算再继续忍着。
姜书翎被抓住手臂,只一下,就被萧祁礼箍在了怀里。
一如昨夜。
“殿下,你能不能轻一点?”姜书翎耸着肩膀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抓着萧祁礼的衣襟,脸色娇羞一片,眼底雾蒙蒙求饶的意味十足。
萧祁礼冷笑。
“不能。”
她引起的火,自当自己灭。
姜书翎脸上却闪过惧怕。
“殿下就会欺负人。”她娇嗔一句,唇便被封住了。
萧祁礼掌心落在了姜书翎的后颈,迫使着她抬头迎合。
他的攻势猛烈强势。
没过一会儿,姜书翎便就站不住了。
她抓着他的手臂衣襟借力,软成一滩水依着他。
呼吸被掠夺,她昏昏沉沉又沉沦其中。
室内暗香浮动,室外又下起了雨。
滴滴答答,雨水自瓦砾欢快流下。
净室的水,随着雨夜的水,涌动了一夜。
“殿下又歇在了华音殿?”虽然早就预料到了太子殿下会歇在华音殿,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嘉梅还是难受的厉害。
她坐在床榻上,望着空荡荡的内室,眼底闪着嫉妒的光。
同为侧妃,为何姜书翎就是能这么轻易的走到殿下的面前?
除去容貌,姜书翎到底哪里吸引了殿下?
“主子,别急,等下月初一入宫请安时,自有皇后娘娘会为您做主。”秀丫在一旁宽慰。
苏嘉梅在心底冷笑。
皇后娘娘如何是为她做主,皇后娘娘是只管她自己快活。
恐怕,她是打着为她做主的名义,让她和姜书翎斗得更狠吧!
不过,无所谓了。
她已然忍不了姜书翎了。
这个东宫后院,有她,便不能有姜书翎。
不过,殿下如今宠爱姜书翎,那她不能沾上不干净的事。
上次她就是太心急大意了,差点让殿下夺了她的权。
所以,这次得让别人去做。
“殿下去了华音殿几次,让人完完整整的把消息送到妙音阁。”
“是。”
苏嘉梅心中憋着一口气,自然是睡不好。
想到什么,又叫住了秀丫。
“姜侧妃用过那药膏了?”
“主子,姜侧妃的内室不让她带来的陪嫁丫鬟之外的人进去,也不让别人贴身伺候,探不到这些消息。”
“哼,她如今都能承宠了,想来腿脚早就好了。”姜书翎虽单纯,却不是蠢货。
以林良媛的名义送去的玉颜膏,就是再好的东西,姜书翎也会带着防备之心。
“你退下吧。”她要计划计划,不能就这样看着姜书翎承宠。
华音殿内,净室的流水声停了。
姜书翎趴着,脸贴在柔软的床褥上。
她眼尾发红,妖冶娇媚,轻声喘息着,缓解着脑袋的晕晕沉沉。
极致的欢好原是这样的感觉。
萧祁礼自净室出来,带着凉意的手摸着姜书翎的脸颊。
“怎么不穿衣?”萧祁礼的目光侵略着姜书翎的躯体。
她真是尤物,趴在这里,就能勾起他的欲望。
“手疼腿疼。”姜书翎脸色蔫了。
极致的体验之后,心里是快乐的,身体是疲累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萧祁礼与她不同?
他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折腾她,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换个战场还能继续。
“小废物。”萧祁礼笑着嘲讽了一句。
他起身,准备去拿架上的衣袍,替姜书翎穿衣,就听到姜书翎嘟囔道。
“我才不是小废物,明明是殿下太凶了。”她声音软绵绵的控诉。
七月初一。
清晨天刚亮起没一会儿。
姜书翎从萧祁礼的臂弯里醒来,她已然习惯紧贴着她的身侧之人。
自从那日二人亲密之后,萧祁礼每夜都宿在华音殿。
几乎每日,都拉着她折腾至天明。
她白日里都在补觉,而他却不知为何,每日总能神清气爽的出门上朝。
昨夜她求饶半天,好说歹说,才堪堪求得放她好好睡了一觉。
今日恰好是七月初一,是要到后宫请安的日子。
虽未有限制什么时辰去,但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自然是宜早不宜迟。
萧祁礼扣着她的腰肢,手臂的重量重重的扣着她的,虽重量没有压着她,可也扣着姜书翎动弹不得。
她伸手拍了拍萧祁礼的手臂。
“殿下,到起身的时辰了。”
平日里姜书翎即便醒了,也会窝着继续装睡,以免惹得萧祁礼起早折腾她。
可今天是初一。
姜书翎有预感,今日入宫请安不会太平。
“陪孤再睡儿。”
他声音低哑,搂着姜书翎的腰,一动未动。
姜书翎皱眉。
怎么平日里她没事的时候,没见他赖在床上?
“孤今日不上朝。”似乎是知道了姜书翎所想,萧祁礼解释了一句他为何要再睡一会儿便手上用了几分劲,把人搂得更紧密了些。
他不让起,姜书翎也没有勉强。
“那翎儿陪着殿下再睡一会儿。”姜书翎很贴心的应了一句,掌心轻柔有节奏的拍着萧祁礼的手臂好似在哄小孩儿睡觉。
约莫过了两刻钟,萧祁礼醒来,扫了眼怀里的女子,心中格外平静。
前几日,他还会意外。
意外他对姜书翎竟一点都生不出排斥的念头。
虽然更多的原因是他身体的欲望作祟,可是他的心底却也不自觉的被她吸引。
细数下来,二人并无感情,只有床笫之间的欢好。
可她的身子,
他食之味髓,如何都觉索取不够。
好在,二人关系本就名正言顺,她是他的太子侧妃,伺候他乃是她的职责所在。
萧祁礼的掌心在姜书翎的腰间游走,细腻温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贪恋她的身子是欲望作祟。
可过度的贪恋呢?
“殿下醒了?”姜书翎感觉到腰间的手乱摸时,便睁开了眼睛。
只是她脊背贴着萧祁礼的胸膛,看不见萧祁礼的脸色。
他很喜欢从背后抱着她,好像这样能一直与她紧密相贴。
“醒了。”萧祁礼的手未收回,依旧在她腰间游戏。
这里捏捏,那里揉揉。
姜书翎趁着他乱摸的空档翻了个身,面对着萧祁礼。
“殿下,今日是初一,妾要去后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嗯。”萧祁礼从喉间吐出了一个字。
“妾要起了。”姜书翎又道。
怎么还不松开她?
“不急,孤今日休沐。”萧祁礼未松开她的纤腰,但是手安分了不少。
“若是耽搁了请安的时辰,妾岂不是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姜书翎为难的推了推萧祁礼。
心底却有几分故意。
他是抱着她舒服了。
可她,被抓到错处,那直接就完蛋了!
姜书翎可以确定现在的萧祁礼对她与东宫后院其他的侍妾是不同。
但是这份不同,仅限于肌肤之亲。
他瞧着没什么良心。
从他每夜毫不怜惜的索取便能瞧出来。
姜书翎不觉得他这样有错,只是二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少了点。
可每日无事发生,还真不好制造感情冲突拉扯再增进。
今日初一,是大好机会,不能错过。
“你不想与孤待在一起?”萧祁礼见姜书翎推着他,好似对他无一分留恋,眼底掠过几分不虞。
姜书翎抿唇,抬眸迎着萧祁礼的目光,摇了摇头。
随后,伸手勾住了萧祁礼的脖子,往他怀里钻。
“殿下是翎儿的夫君,是翎儿往后一生唯一可推心置腹的依靠,翎儿当然想一直和殿下待在一起。”
“若是可以,翎儿想永远都和殿下腻在一起永不分开。”
“可正因为翎儿想一直与殿下在一起,才不愿让殿下为难,若是翎儿误了请安的时辰,皇后娘娘责罚妾,翎儿就不能陪着殿下了,届时又要劳烦殿下去皇后娘娘那里接人。”
姜书翎说到这里,带着凉意的小脸与萧祁礼的脸颊紧贴。
她贪恋的用脑袋蹭了蹭他。
萧祁礼心里一软。
眼前浮现着姜书翎在坤宁宫偏殿罚跪抄书的样子,他伸出手掌在姜书翎的脑袋上轻抚。
皇后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若是被她抓到错处,自然是要受她磋磨。
感受到了萧祁礼的反应,姜书翎唇角漾出来一抹浅浅的笑意。
“殿下,翎儿愿意受罚,可翎儿不愿意让殿下为难。”她体贴乖巧的声音总是在为萧祁礼思量。
萧祁礼生出的一丝丝戾气都随着她这软绵绵的撒娇声而消散。
她在坤宁宫受过惩罚,心中怕是留下了阴影,难免会小心谨慎些。
“殿下,翎儿保证早去早回可好?”
姜书翎扯了扯萧祁礼的袖子。
“好。”萧祁礼说罢,松开了姜书翎先一步起身把姜书翎捞了起来。
“若是皇后为难你,让你身边的丫头来找孤。”
姜书翎闻声一愣,随后重重的点头。
眼底,一下子就雾蒙蒙的被感动的泪珠塞满。
“殿下,你待翎儿真好。”姜书翎说着扑到了萧祁礼的怀里。
没白费她说的一番好话。
萧祁礼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翎儿体贴,怕是被为难也不会差人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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