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
傅凭笙报复般重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暖暖你听着,我傅凭笙绝对不会走回头路。”
我接过协议书,长长舒了口气:“那真是太巧了,我正好也一样。”
我将妈妈绣的手帕叠好放进口袋,又从地上将打碎的多肉捡了起来。
末了,我回头最后看了眼傅凭笙:
“记得把我留在门上的指纹取消掉,还有,陈芸,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请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偷盗行为。”
回去的车上,杜云煦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看他面色黑得可怕,不由有些心虚:“云煦哥,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能应付。”
“……你能应付?”杜云煦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果刚才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跟傅凭笙拼命?”
“宛宛,你知道我看到你抓住瓷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我愣愣地望进杜云煦的黑瞳,那里装满了翻涌的情绪。
像风暴掀起了黑色的海浪。
“宛宛,你该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不要染尘埃。”
“灯光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
车子开进隧道,窗外蓦然一黑。
杜云煦俯下来,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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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米的隧道,车窗外的路灯时不时打在杜云煦的脸上。
我看清了他的神情,那般隐忍又那般专注。
我还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个吻,骤然亮起的光线就让杜云煦退了开。
隧道到头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吓到你吧?”
我觉得耳朵有些烫,窘迫地摇头:“没、没有。”
“我之前……没碰过别的女人,”杜云煦好像比我还紧张,“技术方面可能比较欠缺。”
我大窘:“云煦哥!”
从我的位置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