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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by徐秋雨萧子明

徐秋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爱上了邻家姐姐。爸妈忙着在国外做生意,受他们所托,徐秋雨照顾了我整整六年。直到有一次她喝醉了,我们发生了关系。我以为,我多年暗不见日的心思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了。我准备好了告白,甚至想到了求婚。可那天,她却搂着一个眼睛失明的男人来找我。她说,那个男人是她最爱的男朋友,为了救她被弄伤了左眼。我抿紧唇,手下意识的捂住胸腔下面的位置。那里,左侧是空的,是为了救她被摘除的肾脏。她哭着让我一定要保住那个男人的眼睛,我只好拼尽全力。可最后还是没有保住,甚至另一只眼睛也瞎了。萧子明紧紧攥着徐秋雨的手,纱布下的眼睛淌着血泪。“刚才给我用的药!我的眼睛好痛,那个药有问题!”六年,徐秋雨第一次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你就嫉妒他嫉妒成这样?裴朝,你太恶...

主角:徐秋雨萧子明   更新:2024-11-23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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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秋雨萧子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by徐秋雨萧子明》,由网络作家“徐秋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爱上了邻家姐姐。爸妈忙着在国外做生意,受他们所托,徐秋雨照顾了我整整六年。直到有一次她喝醉了,我们发生了关系。我以为,我多年暗不见日的心思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了。我准备好了告白,甚至想到了求婚。可那天,她却搂着一个眼睛失明的男人来找我。她说,那个男人是她最爱的男朋友,为了救她被弄伤了左眼。我抿紧唇,手下意识的捂住胸腔下面的位置。那里,左侧是空的,是为了救她被摘除的肾脏。她哭着让我一定要保住那个男人的眼睛,我只好拼尽全力。可最后还是没有保住,甚至另一只眼睛也瞎了。萧子明紧紧攥着徐秋雨的手,纱布下的眼睛淌着血泪。“刚才给我用的药!我的眼睛好痛,那个药有问题!”六年,徐秋雨第一次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你就嫉妒他嫉妒成这样?裴朝,你太恶...

《小说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by徐秋雨萧子明》精彩片段

我爱上了邻家姐姐。

爸妈忙着在国外做生意,受他们所托,徐秋雨照顾了我整整六年。

直到有一次她喝醉了,我们发生了关系。

我以为,我多年暗不见日的心思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了。

我准备好了告白,甚至想到了求婚。

可那天,她却搂着一个眼睛失明的男人来找我。

她说,那个男人是她最爱的男朋友,为了救她被弄伤了左眼。

我抿紧唇,手下意识的捂住胸腔下面的位置。

那里,左侧是空的,是为了救她被摘除的肾脏。

她哭着让我一定要保住那个男人的眼睛,我只好拼尽全力。

可最后还是没有保住,甚至另一只眼睛也瞎了。

萧子明紧紧攥着徐秋雨的手,纱布下的眼睛淌着血泪。

“刚才给我用的药!

我的眼睛好痛,那个药有问题!”

六年,徐秋雨第一次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

“你就嫉妒他嫉妒成这样?

裴朝,你太恶毒了,是我监管不利,我会让你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给子明赔罪!”

如她所愿,我失去了一切。

萧子明的眼睛彻底看不见了。

徐秋雨直接怒气冲冲的找上了主任,说我滥用药。

主任难以置信:“裴朝,你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和徐秋雨相识六年,如今她的情人不明原因的瞎了,她却既不信主任,也不信我。

因为萧子明一口咬定,是因为我给他上了药后,他的眼睛才开始剧痛的。

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去查房时,他分明说眼睛已经好多了,能朦胧的看到光线了。

我慌乱的质问萧子明,为什么撒谎?

为什么陷害我?

徐秋雨却皱眉把他挡在身后,第一次那么失望戒备地看着我:“裴朝,你脑子混了?

你用错了药,还有脸怪别人?”

“万幸这次是眼睛出事,你要是闹出人命,我跟你没完!”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起医闹事故,闹事人会是徐秋雨。

她甚至都不加求证,就笃定是我失责。

可在萧子明入院的时候,我就明确表示过,自己只能尽力而为。

我没告诉她,萧子明的左眼,大概率是保不住的。

萧子明受伤的情况,徐秋雨心知肚明。

他是为了她受伤。

现在,她却气红了脸,非要让医院处罚我,务必让我长个教训。

事情惊动了院长,一番查验后,确认我所有的治疗都无错可挑。

萧子明也拉着徐秋雨说算了:“秋雨,你和裴朝好歹算师生,闹成这样不好看。”

“更何况,我的眼睛已经这样了……可能真的是我倒霉吧……”萧子明的求情,在徐秋雨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更加恼怒。

“裴朝,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她逼我向萧子明道歉,还坚持要把剩下的药送去化验。

于情于理,萧子明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是该说一句对不起。

但我鞠躬道歉的视频,却在网上火了。

一时间,我和医院都处于舆论的风暴中心。

药物化验的结果没那么快出来,我却在下晚班回家的路上,被人围堵殴打。

“你这个庸医!

害得我老婆失明,现在身体还一落千丈,甚至得了抑郁症,今天我要你好看!”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尤其是当年为了救徐秋雨而摘除肾脏的位置,再次遭受重创,让我痛不欲生。

等那人离去后,我挣扎着捡起被踩得粉碎的手机,发现只有一个快捷呼叫键还能使用。

我无数次拨打徐秋雨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幸运的是,有好心路人发现了我,并及时将我送到了医院。

“你这伤口看起来很严重,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同科室的梁医生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拒绝了的建议:“不用了,直接处理伤口就好。”

从徐秋雨搂着萧子明让我救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些年我对她的默默付出,或许只是徒劳。

父母出国创业后,徐秋雨就成了我的邻家姐姐,她不仅在我孤独无助时给予我关怀,还免费给我辅导功课。

可以说,她既是我的邻家姐姐,也是我的恩师。

但这份特殊的情感,我却一直藏在心底,从未表白。

直到那次醉酒后,我鼓起勇气向她吐露心声,她伏在我身上喊我宝贝。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欢喜。

可我不知道,她是将我当做了萧子明。

就像她手机屏保上的那张背影照,我一直误以为那是我自己。

直到那天,我看到萧子明穿着那件熟悉的白色衬衫,站在阳光下,我才恍然大悟。

可笑的是,我一直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梦境中,以为那是她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心意。

直到被现实狠狠地击醒。

更荒谬的是,我拼尽全力去救她心爱的人。

而今,换来的却是她的误解和指责,以及这一身的伤痛。

梁医生让我联系家属签字,我无奈地苦笑,自己拿起笔,在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我处理好伤口,检验科的结果也出来了。


时间紧迫,中介那边处理房子的进度并不如我所愿。

于是,我干脆放慢了脚步,不再急于求成。

然而,警方那边的调查却陷入了僵局。

他们发现事发地的监控录像在案发当晚恰好出现了故障,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同时,在我的医疗记录中,也从未出现过连续两次手术失败的情况。

整个案件似乎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晚殴打我的男子,或许并非患者家属。

我向警方提出了这一猜想,他们果然对萧子明为了救徐秋雨而左眼失明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毕竟,这件事才刚刚过去三天,社会关注度依然很高。

院长在征得我的同意后,不得不公开了我离职的消息,以平息舆论的怒火。

得知我失业的消息后,那些网络键盘侠们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但警方却从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们开始询问我为什么会没了肾脏。

我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撤销案件。

到了这一步,我几乎可以确定,公布我的道歉视频、围堵并殴打我,这一切都与萧子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警方并非易于糊弄之辈,他们已经察觉到这件事情背后必然与我没说的人有关。

但我既然选择了不追究,他们也只能作罢。

离开警局后,我推着行李箱直奔机场。

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寻找证据来证明萧子明的诬陷和伤害。

就算找到了证据,又能如何呢?

决定离开的我,已经失去了工作,对国内的一切也再无留恋。

当我登上飞机时,徐秋雨竟然破天荒地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选择了不接,但她却不肯放弃。

相识一场,我觉得应该好好地向她告别。

电话接通后,徐秋雨在电话那头责备道:“裴朝,你是要气死我吗?

我只是让你接受处罚,没让你辞职啊!”

“当初为了进这个医院,你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现在却因为和我赌气,就轻易放弃了吗?”

她的话,只让我觉得可笑。

她明明知道我已经成为了医学界的笑柄。

也知道我被网友们如何谩骂和攻击。

然而,她却一直在袖手旁观。

甚至在有人扒出我和她关系匪浅时,她在评论区坦然承认是我害得她情人瞎了。

梁医生用小号问她,既然关系那么好,为何还要如此绝情。

我至今记得她是怎么回答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哪怕我算他半个监护人。”

这句话一出,立刻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网友们纷纷称赞她大义灭亲,为医学界除害。

现在,她又有何脸面来质问我为什么要辞职。

就算是个傻子,也应该明白,我不辞职也无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为了医院的名声,我最终也会成为被牺牲的棋子。

明明是她把我逼到了这一步。

却还要来质问我。

我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她呼吸急促起来。

她在气什么呢?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徐秋雨,过去六年,谢谢你的照顾,再见!”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机舱内的广播开始催促还未登机的乘客尽快登机。

徐秋雨听了我的话后,呼吸一顿。

她突然感到心中一空,仿佛正在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于是,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裴朝,你要去哪里?”

我依旧平静地告诉她:“出去散散心。”

她沉默了许久后,叮嘱道:“出去散散心也好,事情闹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等你回来,我会去帮你向院长求情,我相信你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可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一股寒气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让我如坠冰窖。

检验科的医生说,我发放给萧子明的药物中,竟然混入了对他有害的成分,一种可能加剧他眼部伤势的药物。

不顾梁医生的劝阻,我强忍着身上的伤痛,一瘸一拐地冲向检验科。

“这怎么可能?

你们确定没有弄错吗?”

我焦急地追问着检验科的同事。

他们面面相觑,随后肯定地告诉我:“我们查过了,三遍,不可能有错。”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急如焚,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院长迅速介入,对所有可能经手药物的人员进行了调查。

结果显示,药物从药房发出时,与我开具的医嘱完全一致,是专门用于治疗萧子明眼部伤势的。

然而,为何到了萧子明手中,却变成了另一种可能对他有害的药?

正当我陷入困惑之际,徐秋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双眼红肿,声音带着哭腔,愤怒地指责我:“裴朝,这就是你给子明开的药?

你为什么要害他?”

随后赶到的梁医生,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游移,满脸疑惑。

我无暇顾及梁医生的眼神,急切地向徐秋雨解释:“我没有开错药,这中间一定有误会……”然而,我苍白的脸色和急切的解释,在徐秋雨看来却成了心虚的表现。

她坚信是我暗中动了手脚,替换了药物。

我猛然想起两年前的遭遇,当年我为了救徐秋雨而被人殴打,最终被捅伤。

因为对方下手太重,我的一侧肾脏严重损害,根本无法修补。

那时,抢救室的医生说,如果不摘除的话可能会死,为了保命,我必须把这一侧的肾切除。

可每到下雨天,我做伤口的位置就会隐隐作痛,愈发严重。

为了减缓疼痛,我买了抗生素和其他抑制术后副作用的药。

这些事,我全都没让徐秋雨知道。

我怕她自责,更怕她因为这个事勉强自己,影响自己对我情感的判断。

可其中一种药的副作用,刚好和眼部手术用的药相冲。

而徐秋雨抱着受伤的萧子明冲进我科室时,我慌乱中将药塞进了口袋。

后来,我忙于处理萧子明的伤势,完全忘记了口袋里的药。

我懊悔不已,本不该亲自去为萧子明取药,这样一来,药物经过我的手,就给了我被怀疑的口实。

想到这里,我急忙奔向自己的办公室。

然而,当我翻遍白大褂的口袋时,那瓶药却早已不见踪影。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

“怎么会这样?

我买的药明明……”我喃喃自语。

徐秋雨紧随其后,她脸色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怀疑。

“明明什么?

你买了那种药,然后换给了子明,对不对?”

她质问道。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笃定,已经认定了我的罪行。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让我感到无比尴尬和无助。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徐秋雨那充满怨恨的眼神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她愤怒地指责道。

“你若不想帮子明治病,大可直说!

何必假惺惺地同意,背地里又玩这种花招?”

我从未想过,自己对徐秋雨的爱,竟会化作利剑,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

而徐秋雨,就是那个持剑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徐秋雨,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一个不顾他人安危、背弃医德的人?”

我质问道。

然而,面对我的质问,徐秋雨只是愤怒地瞪着我,不发一言。

这是她真的这么想!

我抑制住委屈心酸到想落泪的冲动,问道:“这个药是我给自己买的,你信吗?”

徐秋雨忽然冷笑一声,我的心也碎成渣滓。

“这种骗鬼的话,你也有脸说出口?”

“你知不知道,他......”梁医生没忍住冲上前想为我说话,我拉住了他。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和无力。

我们相识六年,都抵不过她对萧子明的情,轻而易举就相信了他。

从她怀疑我的那刻起,我就是有罪的。

“信不信,随你。”

我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我愣了一下,估计是我刚才在电梯口跟那个孕妇的女生拿错报告单了吧。

我轻轻勾起嘴角,笑容不达眼底。

“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无需向你透露。”

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额头的青筋隐约可见:“裴朝,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不自重?

你父母知道你的行为吗?”

她总是喜欢以这种长辈的姿态来教训我,让我感到无比的反感。

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是真的忘记了那晚的激情,还是故意装作不记得,以此来逃避责任。

那晚,她并未醉到失去理智,这一点我作为医生,心里十分清楚。

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只能默默承受。

第二天清晨,我趁她还在沉睡,悄悄离开了她的家,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而她,却似乎对那晚的事情毫不在意,依然如常地去学校,如常地为我准备晚餐。

仿佛那一夜的激情缠绵,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我也曾以为,那就是她对此事的态度,于是我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然而,谁能料到,那次意外之后,她遇到了危险。

我为了保护她,没了一颗肾。

这次受伤,让我意识到,或许那晚的激情,就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

我以为,她若是知道了我为了她受伤,一定会对我心生愧疚,或许还会因此对我负责。

但我还没来得及自己纠结告诉她,她就已经和萧子明重逢,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就确立了关系。

面对我的沉默,徐秋雨开始以一种导师的姿态对我进行说教:“裴朝,你若是因为得不到我的回应,就自暴自弃地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那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你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医生,难道你不知道不能随便让女生怀孕吗?”

“你嫉妒子明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可以理解,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伤害自己!”

原来,她只记得我曾经向她表白,却忘记了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一切。

在她的心中,我竟然成了一个轻浮放荡的人。

尽管我的内心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但我却不想为自己辩解。

因为我知道,如果她以为我是借着酒意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她一定会更加鄙视我。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如果她知道了真相,她会如何地贬低和辱骂我。

但无论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在向她表白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预料到了可能会有的结果。

然而,萧子明为了救她而眼睛失明的事情,以及我这次因为救她而再次受伤的事情,都让我深刻地意识到,我的爱情是多么地卑微和可笑。

她是我非要跨越的障碍,如今我已经遍体鳞伤,心也彻底地死了。

“徐秋雨,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难道你不怕萧子明误会吗?”

我刚说完这句话,隔壁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秋雨,你在家吗?”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裴朝,你真是下贱!”

徐秋雨狠狠地将医院的诊断书摔在地上,然后愤怒地摔门而去。

透过房门,我清晰地听到她对萧子明温柔的话语。

“秋雨,裴朝没事吧?”

“他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提到我时,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漠和不满。

我默默地将地上的诊断书捡起,看到下面压着的我的复查单,毫不犹豫地将其撕成碎片,丢进了垃圾桶里。

就像丢弃了我对她六年的感情一样。

救她,是当年的我心甘情愿,没了肾,是我自认倒霉。


送走了徐秋雨之后,我向院长正式提交了辞呈。

我的名声已然受损,继续留下只会让我更加尴尬。

院长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最终还是尊重了我的决定。

走出办公室,我拨通了远在国外的家里的电话,对父亲说:“爸,妈,我想你们了,我想回家散散心。”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儿子,你终于愿意走出去了,这次打算待多久?”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道:“可能,就不回来了。”

“好!

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

我这就帮你订机票!

你想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后,我迎面碰上了返回的徐秋雨,她微微皱眉,问道:“你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换个环境。”

她轻轻抿了抿唇,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你现在的情况,能去哪里散心?

不如留在家里,好好照顾子明,也算是将功补过。”

我不禁愕然,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实际上是想羞辱我,让我彻底放弃?

她明明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却毫无愧疚之意。

我冷笑一声,拒绝了她的建议:“我可不敢再靠近你的萧子明一步,万一又病了哪磕了哪,我可承担不起这口大锅。”

我的语气冷淡,让徐秋雨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裴朝,你现在这样,我要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她确实难以向我父母交代。

如果让他们知道,她不仅让我没了颗肾,甚至二次受伤,还联合萧子明一起诬陷我,导致我失去工作,遭受网络暴力。

以妈妈的火爆性格,恐怕早就飞回来找她算账了。

“那你最好别让他们知道。”

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徐秋雨伸手拉住我:“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送你回家。”

“不必了,我已经叫了车。”

然而,连续几辆出租车看到我都直接驶离,仿佛我是什么不祥之人。

他们都在议论我的医德问题。

我充耳不闻,决定去警局报案。

刚到警局门口,徐秋雨就追了上来:“裴朝,你又在闹什么?”

我瞥了一眼她副驾驶座上的萧子明,他显得有些紧张。

我反问道:“我去报案,你紧张什么?”

这句话让萧子明再也坐不住了。

他下车走到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裴朝,你突然报案做什么?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警察也管不了那么多吧?”

我不想和他纠缠,直接走进警局报案。

当徐秋雨听到我被患者家属殴打,导致受伤时,她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你被打了?

我怎么不知道?

裴朝,你报假警是违法的!”

相比之下,萧子明在看到我出示的证据后,反而松了一口气:“裴朝,我劝你还是算了,要是患者家属真的追究你的责任,你恐怕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然而,我已经失去了工作,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他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徐秋雨则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眼神闪烁不定。

我仿佛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和愧疚,但很快又觉得自己看错了。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关心我、照顾我的徐秋雨了。

所以,在我被殴打,肾脏旧伤复发时,她选择无视我也很正常。

警察开始立案调查。

我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

父亲已经帮我订好了三天后的机票,我也迅速将房子挂到了中介准备出售。

当徐秋雨发现我家中不断有陌生人来访时,她站在门口,质问那些人:“你们来做什么?”

她的语气充满了敌意,当在我面前,仿佛这些人会对我不利一样。

我把她推到一边,请那些人进屋看房。

她却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双手抱胸。

等看房的人离开后,她猛地关上门,质问我:“我不过是对你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惩罚,你就要卖房子搬走?

至于吗?

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人犯错就该接受惩罚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完警察的电话回来,发现徐秋雨正拿着玄关处的医院诊断书,声音冰冷:“裴朝,你找别的女人了?

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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