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手分蛋糕,不是本意的听众人闲聊。
“婉婷,景之你俩这么多年了,也该定下来了,他要是向你求婚,你可别再拒绝了。”
“可不是嘛,婉婷,我认识景之五年了,除了你,没见他对谁上过心,这么专一的好男人,你可要把握住。”
谢婉婷在一旁笑得开心:“景之大学时就有很多人追,听说有个叫温宁的更是整天缠着景之,像狗皮膏药似的,好在他足够坚定,我们才能走到今天。”
被点名的温宁切好最后一块蛋糕后,也不好直接走人,于是趁机帮朋友再打一波广告:“各位慢用,太阳花甜品再次感谢您的选择,祝您生活愉快。”
转身的间隙,旁边人不小心打翻了酒精锅,汤汁刚好溅到了我的手,被溅到的位置瞬间红了一大片。
萧景之腾的一下站起身,胡乱的抓一把冰桶里的碎冰,将冰裹进小毛巾后,立刻拉起我的手冷敷。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然的不像话。
我却十分不自然,想抽回手,没成功。
旁边那人显然酒劲儿上头了,话都说不利索:“不...好意思...啊。”他晃晃悠悠的从钱包掏出一沓现金,“美女...这些就当...当医药费。”
很喜欢一些土豪行为,拿回去和朋友对半分!
“没事没事,下次来我们店消费,给您打折。”
我正要开心的接过,却被萧景之打断:“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
“走。”萧景之连拉带拽给我塞进车。
后视镜里,众人的身影逐渐模糊,唯有那一沓红钞在我眼前萦绕,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放我下车。”
“别乱动。”萧景之按住我敷冰块的手,“附近医院最快二十分钟到。”
“不需要,我就近找个药店就好。”
“你想留疤吗?乖乖坐好!”
“萧景之,你现在应该回去陪你女朋友过生日,而不是到我这里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