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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缊柔风扇,熙怡和气淳。驾言兴时游。逍遥映通津。”
父亲称其隶书工整,颇得其父真传。
同行的就我们三个年轻人,他俩都已泼墨挥毫,大家都要看我下笔。
父亲捊着胡须笑着说:“犬子太过顽劣,没上过学堂,我们做我们的,不用管他。”
裴公子的父亲反驳:“张兄护子心切,上次随行,鄙某看令公子在诗学修养方面就丝毫不差,你就别再客气,年轻人就该出来锻炼锻炼啊!”
当我正琢磨的时候,裴子猷接过他父亲的话:“也请张公子为大家赋诗一首,想必张公子的文采一定在我们之上。”
哼!
挑衅!
明摆着是挑衅!
虚荣心,绝对的虚荣心!
不过,我总不能马上就答应,还是需要推脱一番的。
“裴公子文采斐然,在下哪能与你相提并论呢?”
“张公子谦虚了。”
瞧那趾高气昂的样,哼,有什么好怕的!写就写,我不能让爹爹失面子。
当一手秀丽的小行书写在笺纸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为之一震,裴公子的父亲尤为赞赏:“贵公子有如此娟秀的文采和笔墨,张兄也不让我们早点见识见识,实在是美哉美矣!”
父亲还是捊着胡须嘿嘿嘿地笑,不过那笑声里有太多的满足。
天空放晴,我们继续绕着山上走去,经过这么一场诗歌的吟唱,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一路上都在抒情达意,不过往上爬着爬着已是正午,忽然像换了个天般,太热,我躲在一处阴凉地打算偷偷懒,正当我枕着胳膊透过树叶看着那碎碎落落的阳光洒下来时,一张脸孔突然挡住我的视线,我的眼睛发黑,未分辨出来是谁,等我闭上眼眨了几下,才从声音听出原来就是刚刚那自负傲气的裴某人。
此时我并不想睁开眼,就佯装已经睡着,希望他知趣早点离开,可是他非但没走,还来拉我的手,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大声指责:“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