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了。”堂弟抹着眼泪,然后看着我,“哥,你说怎么办吧。”
我回头,从陈宇同学手里拿过他一直拎着的袋子:“我给你们买了点吃的,你们先吃点东西,然后我去想办法……”
“万一你又不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堂哥脱口。
“你不是让我把办公室卖了,我得去办理卖办公室的事情啊。”我没好气的,“我要是真不想管爸了,我现在就不会来了。”
“那你现在先给我们一点钱吧,我们吃饭都没钱了。”堂哥哭丧着脸说。
我拿起手机:“我 15 号才发工资,现在身上也只有一千多块钱了,我转一千给你们,你们好好吃饭。”
堂哥收了钱,对我好话说尽,让我办公室的事情弄好了就赶紧去医院轮班照顾我爸。
我满口答应,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医院。
这一千块,是我对他们最后的仁慈。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保洁人员和换锁的师傅回到了我的办公室,先把我家人他们的东西全扔到了垃圾堆,接着我和陈宇整理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的文件,保洁人员做卫生。
天黑时,我叔打来了电话,说我爸又抢救了一次,没钱了,让我赶紧弄钱过去。
我说我这会儿很忙,没空。
“你再不送钱来,医院就要停药了,你爸就只能等死了。”
我叔抬高了声音,语气恶狠狠的。
“叔,那我可告诉你了,你们不交钱,医院停药是符合规定的。这样的话,我爸死了也是白死,你们闹不到钱的。你最好把钱交上,给我爸把药用上。”
我冷笑着挂了电话,然后我就关机了。
晚上七点,办公室焕然一新。随后,我锁了门和陈宇离开了。
我和陈宇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