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点,只盼着时间过得更快些,可是偏偏不遂人愿。
程念慈目光瞥到我身上,哭哭啼啼缩进姜珣的怀里,“我知道姐姐对我不满,可是也不用这样诅咒我吧,这一身白服是为我庆生还是吊唁。”
我望着姜珣解释,“这是你送我的衣裳。”
姜珣上下打量找我,目光陌生有冷酷。
“别狡辩了周映微。你这次真的过分了,今天好歹是念慈的生辰,穿着一身白衣算怎么回事?”
“平日里你怎么无理取闹我都忍了,但是我这一次再也不能放任你胡闹了。去换身衣服表演个才艺,这件事就过去了。”
程念慈止住哭声,眼睛刷的亮了起来,“听闻姐姐的琵琶技艺出神入化,不知今天可否有幸听到。”
话毕,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架着我往后院走,扒了我的月光白给我换上了薄纱,最后塞给我一把琵琶将我推进人群。
我被冻的瑟瑟发抖,嘴唇打颤,可是高位之上的那个男人此刻却忙着跟程念慈玩闹喝交杯酒。
轻飘飘的一句“怎么还不开始?”,打破了我所有的希冀。
我只想让这场刑罚赶紧过去,可是我发现我错了,甚至错得离谱。
手中琵琶弦却锋利异常,每次拨动弦丝就会嵌进肉里多一分,很快十指就鲜血淋漓,可见白骨。
可是此刻的疼痛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
那个,满心是我的少年将军已经消失了。
我爱弹琵琶,但往日都是背着姜珣弹,因为他害怕我受伤,他说会心疼。
可是如今我却被当成青楼妓子一般被人呼来喝去,双手淋漓他却无动于衷。
最后我被冻得浑身紫绀,手上更是如开花一般皮开肉绽。
往日的姐妹看不下去脱下斗篷抱住我,片刻的温暖才让我不至于昏厥。
程念慈的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往我手里塞了两锭碎银。
“姐姐弹得真不错,这是给你的赏钱。钱少可别介意。”
姜珣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