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闭嘴！”
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淡然，亦控制不住眼中的泪。
那滴热泪滴在东灵发上，瞬时消失不见。
白觅双跌了一跤，即使他尽力护了，可东灵衣衫还是沾了泥水。
“我们家……”
“我们松岭军，待你不薄！”
“白觅双！我还救过你！”
东灵已到末路，她唯一会动的那只手揪着白觅双胸口的衣服，拼着最后的力气咬牙切齿地喊道。
白觅双又将她抱起，一瘸一拐地继续往药谷去。
远远看见药童的影子，他兴奋地要告诉她。
可一低头，看见她呕出的鲜血覆了半张脸，且慢慢的，东灵的手松了，她失了光彩的眼睛还睁着。
一头青丝如瀑，在大好春光里摇曳。
“小将军？”
“东灵？”
“东灵！我们到了！”
“东灵！”
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在她无法动弹瘫痪床上的时候，他也唤她小将军，因为那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白觅双抵着她的额头，明明是温热的，为什么生气全无。
东灵啊，你于我，也不只是敌军或是上下级，你知道吗，我喜欢的姑娘，你知道吗？
他喜欢她。
被救是假的，可喜欢是真的。
当年他受命要混入木禹城，混入松岭军，可接连几日种种办法都未得效果。
正巧遇到了回城的东灵，那时她还要小几岁，圆团团的一张脸对着身旁的阿叔撒娇。
“周叔叔……你就让我去看看嘛……”
“胡闹！那不是小孩子该看的东西！”
“周叔叔……”
“小将军，你就算叫我周爷爷都不管用。”
仅这一句话，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再听下去，不免有些哑然，这小将军，居然央着她的阿叔带她去看粉戏。
白觅双又觉得那个周叔叔应当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