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上过药后,都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他知道我调皮,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以后小心点。
如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可时过境迁,一些东西仿佛变了,又仿佛没变。
薛母拿着手帕帮我擦掉眼泪。
“以前的事不怪你。
都是沈渊那个蠢货不知道珍珠鱼目,反倒把你的好当做是理所当然。
既然来到京都,就没有住在外面的道理,走,跟伯母回家。”
说着,牵上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拉了几下,见我不动,于是就直接给薛卓投去了一个眼神。
母子二人想必很是默契。
只是一个眼神就直接走至跟前,将我一下子扛在了肩上。
就这么大喇喇的一路走街串巷,回到了薛府。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心。
明明能够飞檐走壁的人,偏偏选择了最累的一种方式。
途中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如果眼前出现一条地缝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薛母把犯了事的丫鬟带到我的面前,我才知道。
原来,这个照顾了我一个月的贴身丫鬟,给她荷花。
竟然被柳湘兰给收买了。
不仅要随时向她汇报我的一切动向,就连那个凤镯,都是她偷走拿给柳湘兰的。
“茹儿,这个婢女就交给你了,是打是杀都随你。”
我轻点了一下头,而后朝着荷花走去。
然而,刚走进一步,丫鬟就尖叫出声。
“茹儿姑娘,你就放了我吧,反正你不是没出事吗!”
“呵!”我冷笑出声,“害了人一句话就能抹去,那还要官府有什么用!”
荷花闻言,满脑子想的都是被赶出薛府卖出去的场景。
大户人家发卖的丫鬟,还有谁敢用?恐怕到时候她只有饿死的份儿了。
这个刁茹都是一个被休弃的女人了,怪不得会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