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你走的路，每一个细节的推理，都是我们为你准备的试题。”
顾言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的焦虑逐渐转化为愤怒。张医生的话揭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他之所以能如此轻易地接触到这些案件的核心线索，之所以总能接近真相，难道这不是某种暗中操控的结果吗？他曾经认为自己是独立的调查者，是独自破案的警察，但此刻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他可能早已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你怎么能这么做？”顾言冷冷地看着张医生，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你把整个社会当作实验场，把人命当做棋盘上的棋子。”
张医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顾言，你误解了。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恶人。我是在试图找出一个更加合理的社会秩序——一个你我都未曾见过的秩序。而这些实验，正是为了让社会变得更加‘完美’。”
顾言感到一种无力的震撼。他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是在打击罪恶，拯救那些无辜的人，但如今他发现，自己或许已经被卷入了一个更深层的阴谋，而他一直在追寻的真相，也可能只是另一个层面的谎言。
张医生突然改变了语气，语调变得更加冷静：“你总是问自己，为什么会接到这些案件，为什么每一次都在最后关头接近真相，但又无法揭示真相的全部？你知道吗，顾言，所有这些线索，所有的案件，都是我们设计的。我们需要你走到这里，揭开层层迷雾，因为你所能做的，就是帮助我们进一步完善这场实验。”
顾言的目光凝视着张医生，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困惑。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局外人，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成了实验的一部分。从“命运选择”应用到失踪案，再到那些自首的爆炸案，每一起案件中的人物、细节、线索，都深深地烙上了“黑网”这个名词的印记。
“实验？”顾言低声自语，“你们想要通过这些案子，测试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