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也被扯断,兜里零星的硬币和几张面值不大的钱也被抖落,全散落在地上,可怜又心酸。
如果不是顾忌那一点脸面,指不定连我的内裤也扒光。
期间,有人讽刺我:
“一身地摊货,这么穷,肯定早早做好打算偷腕表拿去卖了换钱!”
也有个女生不忍心说了句:
“不好吧,宋时景怎么说也是林家的人,男生也不能这么羞辱吧……”
当即就被其余看戏的人反驳:
“活该,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损伤,但这种精神伤害比肉体伤害还要折磨人,我指甲死死掐进手心,眼眶通红。
几分钟后,耳边传来林母不可置信的声音:“搜不到?怎么可能!”
这里都是外人,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动手,林家却偏偏认定是我偷的。
我蹲在地上一点点捡起自己的物品,嗓音沙哑:
“搜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还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报警,如果真是我偷的,那条天价项链完全可以让我坐十几年牢,也省得你们费力处置我。”
说完我就低着头从印着脚印的帆布包中翻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林遂意没想到我会主动报警,神情变得怪异:
“宋时景,真不是你偷的?”
我心身疲惫,低着头,只平静道:“我怎么都配合,求你们别这样侮辱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