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学年的开学季已经战绩斐然。在一场热热闹闹的庆功宴后，韩莉也收到了丰厚的奖金。
紧接着，一直在准备着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
在D市的这段时间，韩莉不仅仅在调研致知可能的发展方向，同时也将卓越作为了自己的重点关注目标。
跟张斌一起创办卓越已经是近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凭着自己的关系，张斌拿到了A市顶尖学校的课程资源，这么多年过去，本省的中招考试政策几经变更，虽然每次的调整都不大，经年积累下来也有了不小的变化，不知道卓越如今的课程资源有没有及时更新，又适不适合如今的教培行业呢？
于是韩莉便打探到，当年卓越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凭借着那些资源确实在周边几市的教育行业中所向披靡，跟多所学校签约。
但是随着教育资源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快的更新换代，对教培的要求也更加精准——这已经不是那个有课就能赚钱的时代了，与教培行业打了数年交道的家长们的眼光也愈来愈高。
这就使得教培行业提供的服务必须更加有针对性，才能打动这些挑剔的家长，并通过学生们的好成绩作为下一届招生的重要宣传材料。
而A市的那些课程，确实有价值，也确实凝聚着无数老师的心血，可它们距离实际的考试与分数太远了，张斌又信奉读书无用论，没有真的用心钻研过如何将这些课程与学生们的考试结合，使得卓越的市场被打压的越来越小，规模从原先的十几个市已经收缩到只有周边三市，仍在维持合作关系的学校也寥寥无几。
而在这种情况下，卓越能存活至今，凭的无非就是电子资源的成本低，使得即便收入低也能覆盖掉成本罢了。
但哪家公司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收益逐年下滑而不为所动呢？更何况是张斌这样惯于投机取巧的人。
人在正面战场上失利的时候，就很容易抵挡不住诱惑。
17.
一家教育机构的负责人手上掌握着大量学生及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