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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开局创建天道楼韩羽程处前文+后续

知鱼小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心点,打烂了我的酒你们都赔不起。”长孙无忌指挥着下人把青瓷瓶装的茅台酒搬回府里,没了五百多贯钱,多了一百瓶酒和一首诗。长孙无忌摸了摸怀里的纸张,那上面写了一首韩羽作的诗,现在是长孙无忌的了。“写得真好啊。”长孙无忌不禁感叹,他也颇有诗才,曾经写诗和欧阳询互相嘲讽过。当他看到韩羽信笔挥毫,写下怀里那首诗里时,第一感觉就是稳了,肯定稳了。皇帝妹夫一定能与他老爹重归于好。两天后。当今圣上李二在大明宫为太上皇李渊大摆宴席,广邀朝堂诸公、世家子弟、皇亲国戚相聚。长孙无忌作为李二的大舅子,席间为李二挡了不少酒。君臣之间坦诚相见,其乐融融。可惜太上皇李渊告病,不肯出来与众臣齐乐。宴席直吃到晚间,由于李渊一直没出来,长孙无忌便没有拿出茅台酒。一...

主角:韩羽程处   更新:2024-11-25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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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羽程处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我,开局创建天道楼韩羽程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知鱼小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心点,打烂了我的酒你们都赔不起。”长孙无忌指挥着下人把青瓷瓶装的茅台酒搬回府里,没了五百多贯钱,多了一百瓶酒和一首诗。长孙无忌摸了摸怀里的纸张,那上面写了一首韩羽作的诗,现在是长孙无忌的了。“写得真好啊。”长孙无忌不禁感叹,他也颇有诗才,曾经写诗和欧阳询互相嘲讽过。当他看到韩羽信笔挥毫,写下怀里那首诗里时,第一感觉就是稳了,肯定稳了。皇帝妹夫一定能与他老爹重归于好。两天后。当今圣上李二在大明宫为太上皇李渊大摆宴席,广邀朝堂诸公、世家子弟、皇亲国戚相聚。长孙无忌作为李二的大舅子,席间为李二挡了不少酒。君臣之间坦诚相见,其乐融融。可惜太上皇李渊告病,不肯出来与众臣齐乐。宴席直吃到晚间,由于李渊一直没出来,长孙无忌便没有拿出茅台酒。一...

《大唐:我,开局创建天道楼韩羽程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心点,打烂了我的酒你们都赔不起。”

长孙无忌指挥着下人把青瓷瓶装的茅台酒搬回府里,没了五百多贯钱,多了一百瓶酒和一首诗。

长孙无忌摸了摸怀里的纸张,那上面写了一首韩羽作的诗,现在是长孙无忌的了。

“写得真好啊。”

长孙无忌不禁感叹,他也颇有诗才,曾经写诗和欧阳询互相嘲讽过。

当他看到韩羽信笔挥毫,写下怀里那首诗里时,第一感觉就是稳了,肯定稳了。皇帝妹夫一定能与他老爹重归于好。

两天后。

当今圣上李二在大明宫为太上皇李渊大摆宴席,广邀朝堂诸公、世家子弟、皇亲国戚相聚。

长孙无忌作为李二的大舅子,席间为李二挡了不少酒。

君臣之间坦诚相见,其乐融融。

可惜太上皇李渊告病,不肯出来与众臣齐乐。

宴席直吃到晚间,由于李渊一直没出来,长孙无忌便没有拿出茅台酒。

一百瓶看似很多,但宴席很多人,真要敞开来喝,一人估计一两都没有。

这时,有人提议到御花园赏月。

众臣簇拥着李二信步来到御花园。

只见凉亭上,李渊独自一人喝闷酒,看到李二带着一帮人摇摇摆摆走将过来,当即想抽身离开。

不料却被长孙无忌看到,“老臣祝太上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其他人见到,齐声朗道:“老臣祝太上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免礼。”

李渊淡淡地吐出二字。

准备回太极宫。

李二拦道:“父皇,今天是你六十二大寿,儿臣命辅机大宴君臣,你却独自一人在此喝闷酒,让儿臣颜面何存?”

“你弑兄在前,逼我在后,还要何颜面?”

“是哥哥害儿臣在前,父皇,你不可如此偏袒啊。”

李二说着,眼泪都要挤出来。

世人只知道他发动玄武门兵变,但又有谁知道他也是迫不得已。

皇权之争,来不得半点仁慈。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别人可以不理解不要紧,但如果父皇不理解,他就永远活在桎梏里,面对不了自己。

眼看两父子剑拔弩张,长孙无忌站出来说道:“老臣近日得到一种美酒,名曰茅台,色泽清冽,口感醇厚细腻。今日特地带来为太上皇庆生。

“来人呐,把老臣的茅台酒拿上来。”

程咬金喝得醉眼迷蒙,大喊道:“好你个长孙,老子喝得七荤八素,你才把好酒端上来。”

长孙无忌瞪了他一眼,“老臣此酒本是为太上皇庆生,他老人家不先喝,谁敢喝?”

一句话,把程咬金说得不敢反驳。

尉迟恭看到程咬金吃憋,忍不住讪笑。

宫女们把长孙无忌准备的茅台酒端了上来,众臣看见,普普通通的青瓷瓶装着,没有字号,不像什么名贵好酒的样子。

长孙无忌拿起其中一瓶,倒在李渊的酒杯中。

只见酒水色泽清冽,完全没有一点杂质。

突然,一股清幽的香气随着凉风吹来。

“这……”李渊看了看酒杯。

“请!”

长孙无忌拿起酒杯,恭敬地端到李渊面前。

李渊好奇地接过,一口闷掉。

只觉一股浓烈的酱香味充斥着他的口腔。

随后烧灼的感觉自上而下地传到他的胃部。

“初入口时略有辛辣,喝久之后却有回甘。此乃好酒,好酒。

“叫什么名字?”

李渊兴奋地问道。

“回太上皇,这酒名曰茅台。”

长孙无忌恭敬地回道。

李二见父亲反应那么大,当即让自己的大舅子倒了一杯,仰头一喝,只觉一股又醇厚又细腻的感觉游遍全身,“朕痛饮天下美酒,从未有一款酒如此深得我心。茅台酒?!当得起大唐国酒之名。”

“老臣也要来一口。”

程咬金端起酒杯便喝,“好喝,真的好喝,哈哈……痛快,这酒也忒上头,我老程喜欢。”

李二关心道:“卢国公,听说你大病初愈,这酒太烈还是少喝的好。”

“陛下放心,老程吃了胶囊,这病已经完全好了。”

“胶囊?那是何物?”

“胶囊就是药,嘿嘿。”

李二不疑有他。

那边厢,尉迟恭就近拿起酒杯喝道:“有劲,老夫从未喝过如此烈的酒,老夫表示,以前喝的都是水,以后只喝茅台。”

秦琼席间已喝了不少,此刻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喝了一口,“这酒确实特别,不知是用什么酿造。”

众臣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好不畅快。

夜风拂露,对着良辰美景好酒,平日里不会说的话,都尽数说了出来。

此刻。

程咬金抱着尉迟恭哭得像个孩子。

长孙无忌拉着高士廉闲话家常。

李靖和李绩交流行军心得。

而李二和李渊。

“如果我们李家不是帝王之家,我们一家人能不能齐齐整整,安乐融融?”

李渊看着夜色发呆。

大唐江山,此刻灯火璀璨。

“父亲,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肯原谅我?”

李二动情地问道。

“问这个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建成死了,大唐需要新的太子,你雄才伟略,除了你,还有谁合适?这大唐江山该你来坐。”

李渊没有正面回答,但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就算我不肯原谅,那又如何?

你终究是最适合的人选。

说到底,父亲心中仍有一根刺。

“唉……”

李二叹了口气。

这时,长孙无忌站了起来,说道:

“如此良辰美景,何不赋诗一首,说不定能留给后世一段佳话。”

李二拍掌道:“妙,众爱卿有何想法,速速说来。”


长乐坊。

天道楼。

韩羽看见长孙无忌、秦琼、程咬金、尉迟恭一脸忧郁地走了进来。

这几个家伙怎么回事?

昨晚才在皇宫吃完宴席,应该是高兴才对。

怎么全都愁眉苦脸?

是我的酒不好喝?还是宫中的美女跳的舞不好看?

赶紧打开系统面板。

由于四人的人物属性没变,系统不做特殊显示。

只在目前所处困境那一栏提示:

李二要求秦琼和尉迟恭来天道楼购买烟花,若不成功,便要拆掉天道楼的招牌,换上李二准备的对联:绫罗绸缎丝纶棉麻全皆没有;针头线脑化妆日用一概均无。横批:请过对面。

韩羽看到面板的内容,倒吸一口凉气。

好你个李二,买烟花就买烟花,买不成功,竟然要我在全长安城的人面前丢脸。

当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四位,不必说了。我知道你们来买什么。”

韩羽示意四人坐下,说道。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倒先生。”

说话的是秦琼,“既然先生知道我们来买什么,那应该也知道如果我们买不到会有什么后果。”

“当然知道。”

韩羽不慌不忙道。

“好,那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先生,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低声下气对圣上说几句好话,再把招牌换了,毕竟天道楼还是招摇了点,门口的楹联最好也换一下。我等再帮你跟圣上美言几句,这个坎也就过了。”

长孙无忌关切地说道。

天子一怒,非同小可。

尉迟恭想起李二的表情,恨不得马上就去把门口的楹联拆掉。

“我在此谢过各位的好意了。可是我不明白,我这天道楼有圣上要的东西,我为何还要走?”

“先生,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韩羽救过程咬金的命,他是四人当中,最热切想帮韩羽的人。

“皇上想买烟花嘛,卖给他便是。

“来,我给你们泡壶普洱茶,正好解酒。”

韩羽端出茶具,为四人奉上四杯清香的茶水。

“先生刚刚说的烟花是何物?”

程咬金第一次喝普洱茶,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抿了一口,只觉唇齿留香。

“烟花即是你们口中说的‘祥瑞’。”

“什么?!”

四人差点呛到。

“昨晚那流光璀璨的花火不是老天降下来的吗?”

“我见得清清楚楚,一声巨响,然后天上降下流光。”

“是啊,我也看见了,确实是祥瑞。”

“五颜六色,煞是好看,肯定是天上降下来的。”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相信韩羽说的话。

“先生,你不用安慰我们了,这‘祥瑞’乃天上之物,岂是凡间能有?先生还是认个怂吧,莫让皇上看见,否则我们几个加起来也保护不了你。”

“门口那楹联难道是句玩笑话?我说有,便是有。只要你们付得起价钱,我便拿得出那‘祥瑞’。”

韩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是尉迟恭先表态,“好,既然先生说有,那先生请开个价。”

韩羽在心中默念,“系统,一个烟花组合套装需要多少点财富值?”

查询到一个烟花组合套装需要十万点财富值。

再增加十万点财富值可设计烟花绽放图案。

“咦?还可以设计图案,有这种好事?”

韩羽对四人说道:“给我四百贯,我便给你们一个‘祥瑞’。”

“那么贵?”

尉迟恭觉得胸口有点闷,虽然是皇上要买,但能不能报销还是个问题。

“这样吧,”长孙无忌发话,“我们四个人,一人凑一百贯,你们看,如何?”

“我没意见。”

“我没意见。”

秦琼和尉迟恭本来就要买,现在有人凑钱当然乐意。

“我也没意见。”

程咬金也是个豪爽之人。

“先生,给我们一点时间,这就命人从府上送钱过来。”

“不急。”

韩羽心里琢磨着设计什么图案要好,突然,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李二,你不是要我丢脸吗?

我就要在全长安城的百姓面前,骑在你的头上。

很快。

四家人都用推车把铜钱装好,带了过来。

足足四百贯。

韩羽心中默念:“系统,兑换一个烟花组合套装,增加图案设计。”

韩羽在心中完成了图案设计的内容。

四百贯兑换四十万点财富值,扣除二十万点财富值,兑换一个烟花组合套装,增加图案设计。

“烟花就在后堂,你们派人去拿吧。”

那玩意好重,韩羽肯定不会自己去抬。

只见下人们抬出数十个木桶般的物体,上面有大小不等的圆孔,蒙上了宣纸。

秦琼走上前去,查看道:“这是火药吗?”

他看到木桶底部均有火线引子。

“胡国公见多识广,烟花是由火药制成的。”韩羽解释道。

“这木桶能生成‘祥瑞’?”

尉迟恭不敢相信。

“只要你们按顺序点燃木桶下面的火线引子,便能看到比昨天夜里更加漂亮的‘祥瑞’。

“友情提醒一下,从小到大依次点燃,最大的那个最后点,有惊喜哦。”

韩羽说道。

四人出了天道楼。

韩羽想起什么,道:“麻烦赵国公告知全长安城的百姓,今夜记得抬头看天,错过了,可就后悔一辈子。”

四人随同下人推着车子缓缓回到皇宫。

面对着数十个木桶,李二的表情明显不太好看。

“这就是你们给朕买回来的东西?”

“启禀陛下,这东西叫烟花,点燃之,可以生成祥瑞。”

“放屁,那天上流火是这几个木桶生成,你们当朕是三岁小儿?”

李二指着秦琼问道:“朕给你的对联呢,贴上去没有?”

秦琼忙说道:“天道楼主说这便是祥瑞,臣不敢定夺,暂时没贴。”

“一帮蠢货,你们跟朕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连这么简单的计策都识破不了?这肯定是缓兵之计,说不定那楼主早就逃之夭夭了。”

“陛下,臣等愿意相信天道楼主。”

长孙无忌、秦琼、尉迟恭、程咬金异口同声说道。

“你们……好,今晚若没有祥瑞产生,朕要一同治你们的欺君之罪。”

长孙无忌说道:“天道楼主请愿,希望贴榜告知全城百姓,今夜有祥瑞生成,莫要错过。”

“还怕不够丢脸,朕依他。”

李二等着看好戏呢。


“王家没打算自己酿白酒吗?”

韩羽自顾自地说道。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王良民开口道:“我喝过先生的茅台和二锅头,劲头很足,相比于先生家的酒,咱家的不值一提。王某技不如人,酿不出劲头这么足的酒。”

王珪听出话外之音,赶紧问道:“先生可将酿酒之法告诉王某,王某必重重有谢。”

天道楼主承诺过一年内不把茅台和二锅头卖给其他人,但没有承诺不把酿造之法卖给别人。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韩羽心中默念:“系统,兑换酿造白酒之法需要多少点财富值?”

兑换酿造白酒之法需要十万点财富值。

韩羽说道:“我确实有酿造白酒之法。”

王珪听到,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先生,王某听说圣上敕封你为礼泉伯,封地礼泉县。王某不才,在礼泉县刚好有一座四进四出的大宅子。若先生不嫌弃,将做为购买酿造白酒的配方赠予先生。”

说罢,王珪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屋契,恭敬地递到韩羽面前。

韩羽接过,心中盘算着一座大宅子大概能卖多少钱,他对唐朝的物价并不十分熟悉。

王珪见他拿着屋契不说话,肯定是嫌弃了。

好话歹话都说:“这宅子虽然不在京城,但也在礼泉县的中心地段,周边车水马龙,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是一块难得的好地。前年申国公高士廉想花一万贯买下来,用以将来养老,我都没同意。”

“一万贯?!”

韩羽哼了一声。

王珪心想,牛皮会不会吹大了。

咬了咬牙,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

“这里有良田一百亩,也赠予先生。”

王良民见到,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这一出手就是大宅子和一百亩良田。

看来大哥是势在必得。

听到一百亩良田,韩羽心想这下稳了,兑换白酒酿造方法需要十万点财富值,就是一百贯。

王珪送的这些东西,价值加起来,无论如何也超过一百贯了。

于是他说道:“我这就把白酒酿造的方法告诉你。”

心中默念:“兑换白酒酿造之法。”

扣除十万点财富值,成功兑换白酒酿造之法。

不用韩羽吩咐,董小宛自觉地从后堂里拿出一本书,交付到他手里。

他把书本交给王珪,说道:“书上记载着白酒酿造的整个过程,依足书上所写,王家必能酿出好喝的美酒。”

王珪激动地接过书本,立马翻看起来。

他对酿酒一知半解,发现看不懂,这才交给王良民。

王良民早就等在一旁,当他翻到要想提高酒的浓度,必须用蒸馏的方法时,一下茅塞顿开。

“原来要提高酒的浓度,可以通过蒸馏原酒获得。如此一来,王家便能生产出高浓度的白酒,王家酒业不会倒了。”

王良民兴奋地说道。

王珪感谢道:“先生大恩大德,王家没齿难忘。将来若有用到我们王家的地方,先生尽管开口,王家必定全力配合。”

王珪和王良民出了天道楼,驾驶着马车回府。

两人出长乐坊的时候,见到长孙无忌驱马而来。

长孙无忌不疑有他,径直往天道楼去。

到了天道楼门口,非常熟练地扔下五百文钱,径直入内。

瞧见桌上有两杯茶,突然想到王珪便是从这个方向走过去,问道:“王珪是不是来过?”

韩羽点点头。

想起近来长乐酒铺抢了他不少生意,忙问道:“他不是来找先生买茅台和二锅头的吧?”

“正是。”

“先生没卖?”

韩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看得长孙无忌一下心里没了底。

“先生一诺千金重,一年内肯定不会把茅台酒和二锅头卖给其他人。”

“那是当然。”

韩羽喝了一口茶,“只是把酿造白酒的方法告诉他罢了。”

“卧……”长孙无忌忍住没说脏话,“先生,怎么背着我做这种事?”

“我答应过你不把白酒的酿造方法告诉别人吗?”

“那倒没有。”长孙无忌垂下头,“只是,这跟直接把茅台和二锅头卖给别人有什么区别。”

想到王珪马上要酿出新酒,自己手里的茅台和二锅头都不香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原产厂家,我只不过是个从天道楼捣腾二手货的二道贩子,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韩羽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放心,就算王珪有了酿造办法,也绝造不出跟茅台和二锅头一模一样口味的酒。”

“当真?”

长孙无忌又看到一点希望。

“当然。”

茅台和二锅头是直接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聚集了现代化工业所有的优点,不是靠着一套简单的蒸馏设备就可以做出来的。

听韩羽这么一说,长孙无忌彻底放心了。

“那先生还卖给人家,不是坑人家么?”长孙无忌有点得意忘形。

韩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天道楼做事,从来不会坑人。只要付得起价钱,我便会给他相应的解决方案。茅台和二锅头也总会有喝腻的时候,世上的酒本应该千千万,他们只要跟着书中之法,用心去酿,会做出有别于茅台和二锅头的美酒。”

一番话,让长孙无忌再也不敢腹诽韩羽。

转而说道:“先生,城外开始聚集一些流民,圣上已经开始煮米赈灾了。”


面对着六名掌柜投过来的无处安放的目光,窦奉节强撑着,说道:“窦某此刻前去天道楼,让那礼泉伯给个说法,放心,窦某相信那礼泉伯知道食盐是我窦家的营生后,会选择与我们合作,说不定咱们还能借此改进食盐工艺,以后生意长做长有。”

六名掌柜一听,觉得窦奉节说得在理。

窦家的盐业生意在关中存在许久,任何人想绕过窦家从事食盐生意是很难的事情。

相信那礼泉伯知道后,会愿意跟窦家合作。

七人回到长安城后分道扬镳。

窦奉节独自一人前去天道楼。

其余六人先行回酇国公府。

窦奉节来到天道楼,见到门口杀神一般的李逵,进门先没了五百文钱,就如草民见官先挨五十大板一样,气势顿时弱了一大截。

到见到美艳如花的董小宛。

沉着稳定的韩羽。

他究竟来干什么的,半晌才起来。

“我乃酇国公之子,窦奉节,今日前来,是想和先生商议一下一起合作搞食盐买卖的事情。”

韩羽悄无声息地打开系统面板。

姓名:窦奉节

职业:驸马都尉

武力:70

智力:60

统率:75

魅力:80

目前情况:囤积食盐致盐价飞涨,如今手中食盐卖不出去,打算找韩羽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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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奉节说完,韩羽只是淡定地喝茶。

董小宛说道:“窦公子喝茶再说。”

窦奉节捧起澄明淡黄的茶叶水,咕咚一口喝下去,喉咙的焦灼之感立刻减去大半。这是什么喝茶之法?心里暗自惊讶。

“据我所说,窦家的食盐生意遍布整个关东,又何需与韩某合作。”

韩羽说完,窦奉节的脸色阴一阵,晴一阵。

他痛苦地说道:“窦某的食盐虽好,但与先生的比起来,价格略微有点贵。窦某在想,先生的食盐若能交予我们去卖,凭着窦家在关中一百三十家盐铺的地位,肯定能卖得更好。又何苦让百姓翻山跃岭去礼泉县安云山买那几斤细盐。”

韩羽看着他,好一副奸商的嘴脸,合着他这样干,是不想百姓长途奔波。

韩羽不慌不忙地说道:“韩某这点小本买卖,没有那么多的货去铺一百三十家店,窦公子还是另找他人合作吧。”

窦奉节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语气也没有先前那么客气,“不瞒先生说,你们的食盐卖二十文钱一斤,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窦家的生意。这次合作,先生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不由得先生选择。”

“哦?!我在这天道楼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到强买强卖的事情,莫非窦公子想开先河?”

“是先生逼我的。”

窦奉节站了起来,怒道:“窦某先行告辞,请先生好好想想,改日再来。与窦家作对,先生绝对讨不了半分便宜。”

说罢,拂袖而去。

另一边。

东西市六名掌柜回到酇国公府。

等在那里的人立刻围了过来,他们便把安云山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

“岂有此理,欺我窦家无人么?在我们的地盘把食盐卖得这么便宜。”

“就是,我们去掀了他的摊子。”

“我们一起去。”

窦孔出来拦道:“各位稍安勿躁,驸马已经去了天道楼,找那礼泉伯谈判,相信这会也快回来了。”

他话才说完不久,就听有人叫道:“驸马都尉回来了。”

原本以为窦奉节会带来好消息,众人一看到他阴沉的脸,便知道谈判破裂了。

“礼泉伯不识好歹,咱们也不用对他客气,你们随我一起去掀了他的摊子。”

人群中叫得最欢的一位年轻人说道。

他叫窦常欢,是窦奉节的族弟。

在这次囤积食积中,几乎投入了全部家当。

窦奉节阻道:“掀摊子容易给人口舌,你们在去安云山的必经之路上假扮强人,掳掠过路的人。只要有强人出没,百姓必不敢途经那里,看还有谁去买他的食盐。”

窦奉节思前想后,觉得这个办法最稳妥。

但凡韩羽有点眼力见,都会选择与他合作。

窦家在关中有一百三十家盐铺,谁不愿意抱这条大腿?

窦常欢说道:“现在太平盛世,如果有强人出没,恐怕礼泉县会出兵。”

“我会提前和县令打个招呼,你们不要把动静闹太大,把人唬走就行了。”

“如此甚好。”

窦常欢拱拱手,对着众人道:“诸位等我好消息,只要没人买得了安云山的食盐,咱们的铺子的生意马上就能起来。”

众人听到,无不拍手称赞。

窦常欢回到自己府里,点了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用黑衣黑布裹着身子,守在去往安云山的小道上。

见有人马过来,作势大吼大叫,承平日久的老百姓,没见过强人挡道,纷纷掉转马头,再也不敢靠近安云山。

正当窦常欢等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安云山上飞来一骑赤兔宝马,马上一位英姿飒爽的大刀武神杀气腾腾而来。

“何人敢在安云山挡道,速速离去,否则休怪关某刀下不留情。”

声音如洪钟大雷,离得老远,便把窦常欢等人的魂都叫碎了。


长孙无忌回到皇宫后,把韩羽的话一字不差地转告李二,气得李二吹胡子瞪眼。和大臣们商议之后,决定在城外十里坡的地方设置流民安置点。

农民没了土地,便变成流民。

要想把流民变回农民,给地让其耕种就行了。

但现在不是乱世,良田都是有主的。

白赠土地给流民耕种,当然不行。

开垦荒地又要等春天来临。

所以,无奈之下,李二和大臣们决定先把流民安置在长安城外十里坡,等天气回暖之后,便把无人愿意耕种的荒地赠送给他们,再重新编入籍,成为农民。

商议决定好后,李二便派长孙无忌去城外安置流民。

长孙无忌来到城外,见粥棚处除了几个官兵,空空如也,一个流民都没有。

“怎么回事?”

嘀咕了几句,抓到最近的一位官兵问道,“盘踞城外的流民呢?都去哪了?”

那官兵说道:“启禀赵国公,礼泉伯派人把流民全数接至礼泉县。”

“礼泉县?!先生想干什么?”

在古代,聚集流民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因为流民很容易演变为暴动,没事聚集一帮容易暴动的力量干什么,想图谋不轨吗,想谋朝篡位吗?

当即掉转马头,往天道楼奔去。

长孙无忌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提醒一下韩羽在做什么事情。

若一不小心触动皇权根基,即使再强大的人,也有可能被连根拔起的一天。

长乐坊。

天道楼。

长孙无忌快马来到。

见门口站着一位黑熊一般的人物。

怒发浑如铁刷,狰狞混似狻猊。

把长孙无忌的马儿都吓得不轻,差点掉转马头要跑。

若不是长孙无忌狠狠拽住缰绳,早就不见踪影。

长孙无忌心里嘀咕,先前那红脸汉子虽然凶狠,但一脸正气,现在面前这个人物就只剩凶狠了。

“进楼,一人五百。”

那糙汉子说道。

长孙无忌递了五百文,也不多说话,径直入内。

韩羽在屋内喝着茶,长孙无忌忍不住向他问道:“关猛先生去向何处,怎么不在门外守卫?”

“我把他派去礼泉县安置流民,这是我的新护卫,李逵。”

话题顺利引到礼泉县上,长孙无忌急道:“我来正是因为此事,先生,把流民聚集到礼泉县,不合规定啊。”

“哦?!”

韩羽明知故问,“有何不合规定?”

“流民是个不安定的因素,把一众流民安置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很容易把环境也弄坏,请先生三思。”

“……”

“先生,实话实说了吧,聚集流民很容易被有心之人扣上犯上作乱的帽子。若圣上听信谗言,恐对先生不利。”

见长孙无忌一脸真诚的样子,韩羽只好对他说道:“这流民到了礼泉县,自然就不是流民了。”

“他们没有土地,不能生产,不是流民是什么?不能因为他们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就不叫流民。”

长孙无忌见韩羽如牛皮灯笼一样,点不着,心里急得慌。

多好的一条大腿,他以为还要继续抱,不能就这样让它出事。

“给活让他们干,自然就不是流民了。”

“哪里有活干?礼泉县的田地都是有主的。”

“王珪刚卖给了我一百亩田。”

“这……”

长孙无忌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但他立马又说:“现在也不是播种的季节,何况八百个人种一百亩田,这话说出去,不会有人信吧。”

“所以我打算建个工厂,让他们都有事干。”

工厂为何物?

长孙无忌一下懵了。

唐朝连作坊的概念都没有出现。

工匠是依附于主人家存在的奴隶,归为贱籍一类。

“工厂是什么?流民在工厂里可以干什么?”

长孙无忌发出灵魂质疑。

“流民在工厂里可以从事生产劳动,第一步,我会让他们先织衣服。”

“织衣匠啊?!”

长孙无忌连连摇头,“这是胡闹,把农民变成工匠,把良民变成贱民,这……”

难怪长孙无忌会气得说不出话来。

士农工商。

有严格的等级划分。

士农为良民,工商为贱民。

而且在贱民之中,虽然商为末,但从商之人大都有钱,日子过得还算潇洒,而工是完全依附于主人之家,没有半点人身自由,没有半点人权。

若不是生活实在过不下去,没有人愿意从事工匠这份工作。

现在倒好,把八百个原先是农民的流民,变成从事织衣服的工匠,说出去,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

“赵国公认为工匠不如农民?”

“那还用说?自古工匠为贱籍,是奴隶,一日为奴,终生为奴。生的孩子也是奴隶,敢问工匠的地位怎么能比农民?”

韩羽摇摇头道:“若没有工匠,赵国公穿的衣服哪里来的,住的房子哪里来的,这笔墨纸砚哪里来的?工匠贡献这么大,怎么就不如农民?”

韩羽一番话,让长孙无忌哑口无言。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相信我,终有一日,人人平等,工匠的地位会大大提升,大唐的发展更是离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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