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疑虑,同时试探禁军的态度。若禁军倾向于澹阳王府,我们便可进一步布局。”
他沉默片刻,终究点了点头:“随你去做,你我父女本是一心。”
“父王放心,女儿有信息。”说罢我转身离去。
数日后,我递交的折子果然引起了朝堂的波澜。镇北王镇北王和定远王定远王在早朝上各有表态,而清流派竟有数位重臣公开支持父亲的提议。
这是我未曾料到的意外之喜,也证明了我的计划初步见效。
而与此同时,更多隐秘的消息也接连传来——镇北王府的兵马开始有频繁调动,似乎在策划什么,而定远王府则加派了守卫。
那一夜,我站在窗前,注视着京师中隐约可见的镇北王府灯火。
“局势乱得越快,机会就越多。”我喃喃自语,“接下来,便是让他们乱起来。”
第二章
乾元三十七年冬,京师风雪未歇,城中却已暗流汹涌。朝堂内外人心惶惶,满朝文武将相,虽行走在这座苍凉的城池中,却无一人敢轻易表态。
镇北王和定远王,两个握有实权的王爷,以不同的方式展开了他们的棋局。而我,必须在这两位“棋手”中找到生存的空间,甚至,成为那隐藏在幕后的执局者。
消息传来,镇北王府内近日召集了一批朝臣,几乎全是权重之臣,既有掌实权的重将,也有素来依附于武臣的文吏。镇北王虽在京师驻守,却调动频繁,连夜召集军中谋士商议军务。他的一举一动,皆显露出野心勃勃之态。
“镇北王手握京畿五十万兵马,表面威慑胡乱,实则早已将这些兵力化为私产。他不动则已,一动,京师皆为囊中之物。”太傅的心腹杜谦在密谈中低声说道。
杜谦是太傅派来与我联络的桥梁,一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