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们机会。”
我抬起头,看向杜谦:“将这一消息放出去,让清流派知晓定远王的拉拢,同时让镇北王得知清流派与定远王暗中交好。”
杜谦微微皱眉:“小姐,这样一来,镇北王与清流派的关系只会更加恶化。”
“正是如此。”我冷冷一笑,“镇北王若知清流派与定远王有所勾连,必然会怀疑清流派是否真的听命于他。他向来刚愎自用,势必会施压清流派,而清流派更不会束手就范。这便是他们分裂的开端。”
杜谦点了点头,神色间多了一分敬佩:“小姐棋高一着,此计可谓杀人无形。”
镇北王和定远王的博弈中,太傅这个关键人物则成为我眼下必须解决的问题。
太傅被镇北王软禁于府中,但他毕竟是清流派的领袖。镇北王试图以威胁利诱迫使他表态,但太傅生性刚正,即便身陷囹圄,仍未曾低头。
“太傅不能久留镇北王手中,必须救出他。”我在父亲面前郑重说道。
父亲皱眉:“太傅虽然重要,但你有什么法子让镇北王放人?我们手中并无可用之力。”
我轻轻摇头:“不需要镇北王放人,只需让他以为,太傅对他已无价值。”
这是一场险棋。
我命人暗中联络太傅家中心腹,伪造了一场“重病身亡”的假象。太傅的病逝消息很快传入镇北王耳中,他本就对太傅忌惮,此刻听闻噩耗,只以为失去了一个威胁,很快便放松了对太傅家族的监控。
而在另一边,我早已安排好,将“亡故”的太傅秘密送入澹阳王府,暂时安置。
当夜,澹阳王府后院,灯火通明。太傅见到我,目光复杂:“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
“太傅。”我端坐在灯下,语气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