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既然这么忙，不如别耽误病人休息。”
赵成岳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位医生，我是芸慧的未婚夫，这件事你无权插手。”
“未婚夫？”萧昊杰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冷笑了一声，“未婚夫需要别人帮忙付医药费？”
赵成岳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却哑口无言。
“赵先生，我建议你如果连一句真话都说不出口，不如尽早离开。”萧昊杰话语里满是锋芒，眼神冷冰冰地扫过他，“这儿不需要一个只会添乱的人。”
赵成岳握紧了拳头，似乎想要反驳，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萧昊杰。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冷漠得让我有些发慌。
“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还愿意跟他订婚？”他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曹芸慧，你的眼光退步了不少。”
我抿了抿嘴，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让我感到窘迫，却又无法逃避。
“你不欠他什么。”他语气冷淡，“相反，他欠你一场道歉。”
“那我呢？”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你为什么要帮我垫医药费？是因为恨我，还是因为不想我死在你面前？”
萧昊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整理了一下白大褂。他的手指修长，动作干脆利落，像是刻意回避我的问题。
“我说过。”他抬起头，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情绪，“我救你，只是想慢慢看着你活下去。”
他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复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4
醒来后的第二天，我终于能下床活动，只是还需要靠轮椅代步。护士推着我到走廊散步的时候，我发现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有些奇怪，交头接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就是她吧……”
“听说她为了保护学生才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