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五味杂陈。
几小时后，我的疑问有了答案。
病房门被再次推开时，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台平板。他将平板递给我，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个社交平台的页面，置顶的是一段视频，配文只有简短的一句话：“真正的真相，请还她清白。”
视频从监控画面开始，清晰地记录下我和学生在楼梯间发生的一切。从学生被家长纠缠到我上前护着，再到推搡之间我不小心摔下楼的瞬间，所有细节清晰可见。视频结束时，还有一段萧昊杰的旁白：“无论她是谁，她的善良和勇敢不应该被误解，更不应该被网络暴力攻击。”
我呆呆地看完，心里又酸又涩，半晌才问：“你做的？”
他靠在窗边，双手抱臂，嗓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凉意：“我只是恰好有监控录像而已。”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喃喃问道，眼睛盯着平板屏幕，内心复杂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沉而冷静：“我说过，我恨你。”
“恨我，所以为我澄清？”我苦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萧昊杰，你的恨还真是……别具一格。”
他不答，只是淡淡地说：“那些人敢随便议论你，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但我了解。”他声音一顿，眼神微微发冷，“你自私、冷漠，又爱逃避责任，但你不是坏人。更重要的是，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我的病人。”
“所以，这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我挑起眉头，试图看穿他。
他冷笑了一声：“随你怎么想。”
气氛一时凝滞，我低头看着视频，心中翻涌不止。他的恨，让我困惑；他的“澄清”，让我不知所措。我曾经以为萧昊杰会彻底恨我到骨子里，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又似乎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深情。
“你还真是复杂。”我轻声说道，抬头看着他。
“我复杂？”他嗤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曹芸慧，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