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不在乎他，那样是绝对不可以的，余婉晴的任何情绪都该由他来主导，一切情绪都该为他而释放，不能不理他，不能不在乎他，哪怕是死……
余婉晴看着他慢慢崩溃的表情，痛快极了，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她会在死前用最冷漠的态度对待程宪清，哪怕她现在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但只要能让他痛苦，只要能让他痛苦，她就甘之如饴！
“可是无论我是死是活，都不会再爱你了啊。”余婉晴压住想要勾起的唇，语气平淡。
程宪清的表情狰狞，仿佛真的已经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他神经质地抓紧余婉晴，指甲深深陷进余婉晴本就血肉模糊的手臂中：“我不在乎，我们是夫妻，只要没离婚，你就永远不能摆脱我！”
“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从来不去遵守法律，还妄图得到法律的保护，呵呵……”余婉晴说到这倒是笑了笑，继续道：“哪怕你想用婚姻关系绑住我，那又有什么用呢？原本你的目的也不是这个吧，你想我永远变成你的，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对吧？”
“……”程宪清好像冷静下来了，他沉默片刻，笑了笑，打开医疗箱为余婉晴包扎起来：“婉晴变聪明了啊，你说这些，是想激怒我？想看我痛苦？好吧，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挺愤怒的，但是那又如何，你现在依旧在我手里，甚至在法律意义上，我就是你的伴侣，这些你都没法改变啊，所以，乖一点吧，郁郁还在我手上呢……”
“……呵呵呵，程宪清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个恶魔吗？我恶心他还来不及，你不如早点把他也变成花肥，省的他每天来我这晃，碍我的眼。”余婉晴垂眸盯着那双漂亮的手为她包扎，语气中是满满的嘲讽。
“你不是这么想的，你在骗我，你想保护那个妄图弑父弑母小畜生。”程宪清语气笃定而平淡，连头也没抬。
余婉晴惊得抽出包扎好的左手：“你知道了！”
“唔，如果你说的是厨房那罐泄漏的煤气的话。”程宪清笑着将余婉晴的手轻柔捉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