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沫莫祺的女频言情小说《死了都要爱夏沫莫祺全局》,由网络作家“王妃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是我不爱你了呢听了莫祺阴险的话。夏沫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你可以不答应,但你最好想清楚,你妈妈可是为了救你,才弄死了你......”“我答应你。”莫祺的话还没说完整,夏沫就冷声打断了她。“好,现在,你可以滚了。”莫祺得意的挑唇,朝夏沫下了指令。夏沫站在原地,握紧的拳头在颤颤发抖。她还是走了,拖着一身的糜烂,驱车躲回了自己的乌龟壳里。纪言深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宿醉过后,头疼得像要炸裂。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抱旁边的人,正要印上一个早安吻在她额头,睁开的眼,却正好对上一脸刚睡醒的莫祺。“言深......”“怎么会是你?”纪言深蹙着眉,眸子微微眯起,眸中逆射出丝丝危险的光。他从她背上收回了自己的手,在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瞬间,同时...
《死了都要爱夏沫莫祺全局》精彩片段
如果是我不爱你了呢
听了莫祺阴险的话。
夏沫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你可以不答应,但你最好想清楚,你妈妈可是为了救你,才弄死了你......”
“我答应你。”
莫祺的话还没说完整,夏沫就冷声打断了她。
“好,现在,你可以滚了。”莫祺得意的挑唇,朝夏沫下了指令。
夏沫站在原地,握紧的拳头在颤颤发抖。
她还是走了,拖着一身的糜烂,驱车躲回了自己的乌龟壳里。
纪言深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宿醉过后,头疼得像要炸裂。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抱旁边的人,正要印上一个早安吻在她额头,睁开的眼,却正好对上一脸刚睡醒的莫祺。
“言深......”
“怎么会是你?”纪言深蹙着眉,眸子微微眯起,眸中逆射出丝丝危险的光。
他从她背上收回了自己的手,在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瞬间,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言深,昨晚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你......你......”莫祺眼圈一红,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犹怜。
她聪明的没将最后的话说出来,任凭他自己去猜去想去内疚。
“抱歉,我好像把你当成是沫沫了。”纪言深拉开与莫祺的距离,伸手用力揉着还在发涨的眉心,昨晚的事,除了在酒吧跟莫祺拼酒,别的,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夏沫?原来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夏沫?”莫祺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有泪光在眸中闪动,她却倔强的憋住了,那样子,让她原本就惹人怜的样子,又凭添了几分委屈。
“抱歉。”纪言深神色复杂的看着莫祺,眼中划过一道道阴霾。
“你不需要对我抱歉。”莫祺哽咽了,泪花只差一点点就要往下掉,“这种事,我也有责任,我也有错。你一直都知道的,我比夏沫更早认识你,爱上你,可你一直对我的爱熟视无睹,昨天晚上,我就当是你送我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你放心,我不会纠缠。”
纪言深没有说话,眉心皱成了一团。
“我走了,希望我跟你之间,还能做回好朋友。”
莫祺说完,自己掀了被子下床。
她故意将自己暴露在他眼前,还特意眼含热泪的回头望他。
只是,在她掀被子下床的那一瞬,纪言深就将头扭到了一边,以手遮眼,心里没半点起伏。
莫祺失算,又恨又恼,只能狠咬了下红唇,拾起衣服穿戴好,脚步踉跄的离开。
听到关门声响起,纪言深这才坐起了身,抬手就甩了自己两巴掌,“纪言深,你混蛋!”
......
夏沫将自己关在黑屋子里一整天。
她想不通昨天跟她演戏的男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那男人留下的电话号码,她回拨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提示关机。
一直到晚上,肚子实在饿得发慌,她才换了一套长衣长裤,打算出门买点吃的。
只是,她才刚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一双蹭亮的皮鞋就从外面闯了进来,开了的门,‘嘭’的一声又被甩上。
“阿......言。”
夏沫退了几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赶人,她的衣襟就被他抓住,将她整个人推到了墙面,靠近,压迫。
她既盼着他不要想起昨晚的事,又盼着他不要步入莫祺的陷阱。
她既爱他,又要推开他。
这种矛盾,像无数根针,深深浅浅的扎着她,刺着她。
“沫沫......你回来。”
他的手撑在墙面,将她整个人固在中间。
他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神情颓废,眸中带伤。
“回......来?”
“你跟别的男人睡了,我也跟别的女人睡了......”
“你跟别的女人睡了?”夏沫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吃不准,他指的是昨天晚上跟她的一夜,还是,她走后,他跟莫祺真的睡了?
“莫祺......”
夏沫只觉得心口被重石压着,让她喘不过气,“你记得很清楚?你跟她睡了?”
“嗯。”
夏沫全身犹如被钉在了墙面,连呼吸都忘了。
“我们都背叛了对方,我们彼此原谅,沫沫,你回来,忘了那些男人,我也会跟莫祺划清界线,我们重新开始。”
纪言深忽然固住她的脑袋,俯身重重吻了下去。
夏沫身形一僵,用尽全力将他推了出去,“阿言,我们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你有错,我也有错。”
“那如果是我不爱你了呢?”夏沫心脏猛的一缩,疼到痉挛。
“不爱了?”
“是,爱了你四年,我真的腻了倦了,阿言,你跟莫祺......如果她是真的爱你,你跟她......”
“夏沫,你就这样轻贱我们的感情?你就这样轻贱爱着你的我?”纪言深低吼,脖子绷紧到红成血色。
亏他来找她,亏他以为彼此都犯了错,能跨过去,就能回到从前。
夏沫紧紧咬着牙关,咬到腮帮子都疼了。
纪言深伸手要去揪住她的衣襟,夏沫侧身要躲。
他桃花眼中的歉疚渐渐被冷酷取代,一攻一退间,他撕开了她轻薄的长衬衣......
她一身的青紫斑点,顿时暴露在了空气里。
做蚂蚁就该有被踩的觉悟
夏沫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印记,这些都是与纪言深疯狂过后留下的。
她缩了下身体,想要伸手去遮挡。
只是,她才伸手,纪言深的手就狠拍了下来,接着,她的下腭就被扼住,后脑勺紧紧贴着墙面,被迫仰起头,对视上他腥红的眼眸。
“你身上这些是什么?嗯?是什么?”
夏沫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眸中的冷意,陌生到让她害怕。
“你又去找那些野男人了?你就这么的欲求不满?这么的下贱不堪?”
“阿言,你放过我吧。”
听了夏沫的话,纪言深忽然笑了,笑得眼里全是亮闪闪的光。
“对不起。”夏沫紧了紧拳头,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高高在上的纪言深,像现在这么的颓败。
“我出差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嗯?”
夏沫承受不住他灼灼紧逼的目光,“是我的错......如果还继续跟你在一起,别人会戳你的脊梁骨。”
“你找我啊,我什么也不做,成天成天的陪着你......”
他红着眼,拳头捏得咯咯作晌,出口的话,却是卑微到了骨子里。
“阿言,不如各自放下,早点结束。”夏沫的话,变成了利刃,不止刺他,也刺自己。
果然,他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沫瘫坐在木地板上,心,彻底空了。
一个月内,夏沫没见任何人,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除了准时拨一通报平安的电话给妈妈,其余时间,她就是一只乌龟。
一个月后,莫祺找了上门。
她谁都能不见,却唯独不能不见莫祺。
莫祺姿态高傲的站在她面前,“言深出差了一个多月,今天回来。”
夏沫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我要你再演一出戏,比上一次还要生猛一点,这样,言深才能彻底的厌恶你,走近我。”
“莫祺......”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那我就只好将你妈妈送进局子里去,到时候,那种照片会传遍各大门户网站,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言深的笑话?”
“住口。”夏沫一把抓住莫祺的衣襟,“你给我住口。”
“夏沫,你似乎忘了,求我的人是你。”
夏沫闻言,抓住莫祺衣襟的手,渐渐松了。
“你别跟我狠,因为,你没资格。”莫祺扬手,在夏沫的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提醒你一句,做蚂蚁就该有被踩的觉悟。”
夏沫隐忍的紧了紧十指,将头偏开,躲开莫祺的羞辱动作。
“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啊,当然是跟男人干柴烈火的同处一室,我会带言深到场。”
“地址。”
“微光酒店,1006,男人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我用你的名义开的房,晚上八点,你要是不来,自己掂量着办。”
“好,我去,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知道,给你照片的人,是谁。”
“呵,你以为,你有资本跟我讨价还价?”
夏沫紧咬着牙关,紧到腮帮子隐隐发疼,“我这辈子,最恨最恨的人,就是那人。”
“你恨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表现得好,说不定我能开开恩,把那人是谁的消息透露给你。”
莫祺蹬着高跟鞋,高傲而得意的离开。
临到了门口,她停住脚步,回头,唇上勾着抹残忍的笑,“夏沫,这一次,虽然我不勉强你,但你最起码要脱了,言深才能对你再没念想。”
晚上八点,夏沫准备出现在了微光酒店1006。
房间里的有个精壮的男人,裸着上身,朝她满意的笑笑。
“拿钱办事,没想到小姐长得不赖。”
夏沫极力忍着,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坐下。
“金主吩咐了,小姐来了就开始,看你脸色不好,喝杯水,压压惊。”男人将一杯水推到了夏沫面前,自己也拿起水杯,率先喝了。
“你脱了去躺好,我喝完水过去。”
“好。”
男人走后,夏沫将水杯放下,没有喝。
她一想到莫祺的要求,浑身就如同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坐了好一会,她才深呼了口气,起身,走到大床旁,脱了衬衣,只是,里面的小吊带,无论她怎么下定决心去脱,就是没办法脱下。
最后,她掀了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四年感情抵不过野男人
夏沫出了套房,原先她在的套房内,传来一声一声的惨叫。
她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衬衣,正要朝套房走去,却被靠在长廊墙面的莫祺一把扯住。
莫祺逼近夏沫,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讽道,“被嫌弃了?”
夏沫没吭声。
莫祺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盛了,“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能坚固到,哪怕你被别人弄脏了,他也不会嫌弃你半分。”
夏沫恨恨的剐了眼莫祺,“别用这些没用的话刺我,记住你的承诺。”
莫祺微微侧了下头,扫了眼纪言深所在的套房,“当然,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远离言深,那个秘密,我自然会守口如瓶。”
夏沫用力抿了下唇,“好,你的要求我做到了,我可以走了?”
“夏沫,为了防止你背着我,暗地里跟言深联手作戏,我这里新得了样东西,想要给你看。”莫祺说着,从手包里取出一个信封,塞到夏沫手里,“离开这里以后再看,记住,如果你敢表面一套暗里一套,这信封里的东西,会让你这辈子都陷在深渊里爬不出来。”
夏沫捏了捏手里的信封,大概猜到里面是张照片。
她没出声,冷冷的看着莫祺。
“夏沫,你记住,你就是我手里捏着的一只蚂蚁。”
“你好狠!”
“如果我狠,早在四年前,站在言深身边的就是我。”莫祺的脸,狰狞了一瞬,如果不是碍于纪言深随时会出现,她恨不能撕了夏沫,“与他门当户对的人是我,你就是个臭保姆的女儿,你妈妈不要脸的爬上我爸爸的床。我不恨你恨谁?嗯?”
夏沫隐忍的紧了紧拳头,“你尽管来恨我,没关系,但你敢动我妈妈的话,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
“只要你听我的,远离了言深,你妈妈就不会有事。”
“好!”夏沫心一窒,转身,挣开莫祺的拉扯,朝套房而去。
套房内,那个男人抱着头,正被一群保镖围殴。
夏沫没吭声,只拿了自己的包就折身往外走。
她知道,她越是去在乎这男人的死活,纪言深就越会把这男人往死里整。
这男人怎么样,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纪言深会因为整死人而留下黑点。
出了套房,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莫祺身侧的纪言深。
他换了件白衬衫,与莫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登对极了。
夏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嗓子眼里,让她压抑到了极点。
她紧了紧手中的包,垂下头,想要快步从两人面前越过去。
只是,她才靠近了两人,纪言深就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断。
“夏沫,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刚睡过的野男人被揍成那狗样,你却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是他没用,只有挨揍的份,这样的男人,我也不想再睡第二次了。”夏沫狠狠咬了下牙,出口的话,却直戳人心脏,“况且,你不在的时候,除了他,我还有好几个相好的。”
“你闭嘴!”纪言深低吼,一张俊脸,绷紧到青筋都突了出来。
夏沫伸出没被擒住的左手,假意捋了下额前的碎发,暗自将眼角的那滴泪抹了去,“阿言,我十八岁就认识了你,整整四年,如果你没发现我是个不满足的女人,或许我们会结婚生子,可现在,我的面目被你捅破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既然你恨我,厌恶我,那便离我远远的,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没在一起过。”
纪言深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眼眶红得像要滴血,“说到底,你在怪我,嗯?”
“不怪你,是我要得太多。”
纪言深拽着夏沫的手,蓦地松开。
夏沫的心,顿时空了一块。
“啪!”
夏沫的脸被甩得偏向一边。
莫祺气愤难平的收回手,“夏沫,这一下,是我替言深打的,你们四年的感情,难道还抵不过你睡的那几个野男人?”
夏沫冷笑,伸手拭去唇角的血渍,“是,抵不过。”
不忍看他被设计
莫祺扬手还要打,扬起的手却被纪言深擒住,“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夏沫张了张唇,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莫祺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她垂下头,叹了口气,蓦地昂起头,自己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整个长廊中回荡。
“阿言说得对,打我,只会脏了自己的手,这一下,是我还给阿言的,如果不够,还有第二下,第三下......”
“够了,你滚,滚......”纪言深看着她红肿的两边脸,眸子里有晦暗难懂的寒芒闪过。
夏沫低下头,将涌满泪水的眼睛藏起来,直到泪水被逼退,这才昂起头,“再见。”
她故作镇定的离开,将狠心绝情的背影留下。
乘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夏沫上车关门,将身体整个缩在了驾驶位中。
她打开莫祺给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
当看清照片上的人儿时,夏沫浑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她紧紧攥着照片,将照片揉成一团,指甲尖没入肉缝,刺得生疼。
只是,她没哭。
她死死的咬着唇,五脏六俯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四年了......四年了......”
她都已经快要忘掉那场恶梦了,莫祺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剥开她的伤口?
“呜......”
手机震动的声音忽地响起。
夏沫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深呼了口气,从包里取出手机,哆嗦着按下接听键。
“妈妈......”
“沫沫,你莫叔叔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关于明天的订婚宴,他......”
夏沫用力咬了下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放轻,“妈妈,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不是阿言的问题,而是我。”
“沫沫......”
“我有了别的男人,阿言知道了,妈妈,这几天我不回莫家,你要好好的,如果莫祺敢对你怎么样,你不能憋着,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沫沫......”
夏沫能听出来,妈妈的声音很急切担忧。
她率先掐断了电话,闭上眼,告诉自己,要挺住。
......
夜幕降临。
夏沫驱车去了一家酒吧,她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却不得不来。
今天陪她演戏的那男人,要求加钱,又不肯银行转帐,非要亲自收现金。
她怕那男人将事情捅给纪言深,只能依言来了。
“滴......”
就在夏沫半只脚跨入酒吧大门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那男人来的短信:608号包厢。
夏沫皱了下眉,将情绪隐了下去,进入酒吧,直朝电梯而去。
上了六楼,八号包厢在最里面,她一步步走过去,却在即将要靠近包厢时,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她深呼了口气,这才抬手去推包厢门。
包厢门被推开一条缝后,夏沫推门的力道,顿时一松,浑身僵在了原地。
包厢内,并不是那男人,却是莫祺。
她穿着性感暴露,妩媚动人。
这些都不是夏沫关注的重点,重点是,莫祺正警惕的盯着某个方位,手中却是捏了一样东西,往一个酒杯中掷了进去,接着,她又晃了晃酒杯,这才收回视线,大大方方坐好。
没一会,夏沫的视线中,纪言深的身影便出现了,他像是汹酒过度,走路摇摇晃晃,那双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的桃花眼,醉醺醺的半眯着,眉心皱得又深又沉。
夏沫抓在门把上的手,蓦地紧了一下。
就在她想要忍住心中不停往上翻涌的酸楚离开时,纪言深拿了那杯被莫祺动过手酒的酒,一仰头,尽数吞下腹去。
夏沫的心,顿时像被刀剜了一下,“不,不可以......”
莫祺亲眼看到纪言深喝下那杯酒,红唇轻勾,挑了抹迷人的笑,“言深,你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然后送你回家。”
“好!”纪言深揉了揉涨痛不已的眉心,仰靠在沙发中,半眯的醉眼,沉沉的耷拉着。
一种从未有过的疲软,慢慢侵占了他的身心,随即,意识也跟着在泛散。
莫祺去了洗手间,夏沫将下唇咬得泛白,心中经过无数剧烈的争斗,最终,她还是狠不下心,看着这个她爱入了骨子里的男人,被莫祺设计。
推开包厢门,夏沫快步到了沙发处,什么话也不说,只将纪言深的一只手搭到自己肩上,吃力的撑起了还有些行动能力的他,一步步朝外走。
破烂
“嘭”的一声。
套房门被人暴力踹开。
夏沫缩在薄被中的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只是,她的眼睛始终闭着,头微偏,半靠在身旁同样假装睡着的男人的肩上。
一直到脚步声由远至近,夏沫这才缓缓睁了眼,半撑起身体,用迷糊的眼睛盯着来人。
来人是纪言深,双腿笔直修长,白衬衫的衣角束在西装裤中,勒画出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一双黑眸,像漩涡,总能不经意的就将她吸附进去。
她爱了他四年。
如果没有今天这出,明天即是她与他的订婚宴。
可惜,没有如果。
“阿言,你怎么来了?”
夏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由发颤,过度到自然。
“我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纪言深几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夏沫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拽到了床下。
夏沫没防备,额头狠狠撞在了床头柜一角。
有暖暖的液体从伤处溢出,湿哒哒的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
或许是撞得有些狠了,她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有些恍惚。
只是,一切才刚开始。
纪言深拖着她,暴怒的往外走。
夏沫身上只穿了件吊带睡裙,脚步发虚的被他拖着走了好几步后,眼睛才终于摆脱了黑暗。
“阿言,你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
夏沫的心被狠刺了一下,泛起股尖锐的疼。
“我只是觉得亏得慌,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后,我的世界里还是只有你。”
“亏得慌?你是嫌我给你给得不够多?还是嫌我没把你伺候好?”纪言深敛着红透了的眼,用力拉开套房门。
夏沫一眼便看到,套房外站着数名保镖,以及,身材高挑,脸上挂着一副深痛恶绝的表情的莫祺。
“把房间里的人废了,出了事,我担着。”
纪言深留下话,扯着夏沫便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套房。
“我不过出差了一个月,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夏沫被推倒在沙发上,还没来得急开口,纪言深就压了下来。
‘嘭’的一声,他的拳头贴着她的侧脸,砸在沙发的靠垫上。
“莫祺发给我的照片,我一张也不信,我按照行程回来,却发现,我就是个白痴,被你耍得团团转。”
“对不起......”夏沫垂眸,不敢去看他泛红与隐忍到了极点的眼睛。
双手紧紧攥成拳,修得微尖的指甲一点点刺入肉缝中。
“对不起?呵,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给你给得不够多,是我没把你伺候好。”
夏沫的睡裙,嘶啦一声被撕开。
她下意识伸手捂挡了一下,“不要......”
“不要?你不就是去找野男人的?这个时候跟我说不要,是你太矫情了?还是你在野男人身上用惯了欲擒故纵?”
“阿言,我脏......”
纪言深刚想伸出的手,顿时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夏沫抿了下发涩的唇,唇角蓦地浮起一如既往的明媚浅笑,“我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就去把自己洗干净了,我......”
“滚......”
纪言深从夏沫身上离开,从薄凉的唇瓣中吐出一个森冷的‘滚’字。
夏沫怔了下,唇角的笑一点点收回,“我知道了,阿言,是我对不住你,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吧。”
“滚......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好,我滚!”夏沫心口一窒,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步步机械似的往外走。
“站住!”
夏沫一怔,还未来得及回头,沾了他体温与幽香的白衬衫便砸在了她头上。
“穿上了再滚,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纪言深,会捡破烂。”
夏沫颤抖着手,没回头,将白衬衫穿在身上,扭扣一粒一粒仔细地扣好。
他的体温还在,却温暖不了她僵冷的心。
“阿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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