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旋即发话道,‘去,把你的铺位放到厕所旁边,和小孩调换,等你什么时候背熟悉了监规在有新人进来你才有资格换铺位。
听到这话的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无比的高兴,和快乐。终于可以离那臭烘烘的茅厕远一点了,晚上再也不会被那什么不明液体溅到和喷一脸了,还有那些稀稀拉拉的响声真是,哎!
(其中细节自己脑海体会,不便言说)
比起背监规和单膝跪着,我宁愿选择后者,最起码只是一时的难熬,不是整夜整夜了。
转眼已是早上十点半,听见铁门外楼道内轻微的。‘’咣当‘’咣’当,还有嘎子嘎子的小推车的车轮声响起,不久后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传入水泥钢板墙面的房间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打开水’,打开水了哦,声音由远处第一个房间传来,我们这边楼道一共五个房间我们是最后面一个,旋即开门声响起一阵阵的细微的打水声响起。
就在我还沉醉在一天内为数不多的美丽旋律形成的轻微音乐中时,忽然前面几个铺位的的大哥大佬还有爷爷辈的都忙碌了起来。
先是起身下床穿好板鞋,接着转过身来,弯腰伸手进入水泥床中间的夹缝处拿出各自的塑料箱子,大概三十公分高,四十公分长的,长方形塑料框子都是蓝色,还带着盖子。
这样的箱子我也有不过里面只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大小的塑料水杯,和一根天蓝色的手指头长短的牙刷,还有一块普通的在外面两块钱就能买到的粗糙毛巾,批发价估计也就两三毛钱,至于牙膏,洗衣粉,香皂肥皂那些,叔叔昨天送我进来的时候说库房没有了,也就没给我发。就连被褥也是一股发霉的味道很是刺鼻,发霉的也就罢了,十二月底快下雪的陕西,你既然给我那么薄两床被褥,还好都是纯棉花,不是里面有小洞洞的黑心棉,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水泥钢板房间内哐哐当当一阵乌烟瘴气之后,一袋袋的方便面被打开了口,旋即铁门门口从一铺到六铺有序的排起了一条龙的队伍,七八铺则是拿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