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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全文免费

闵行洲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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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走过去,踮起脚尖,把头压在他肩膀,闻他身上好闻的冷调香氛。闵行洲习惯任她粘,没推开没主动,你又能把她怎么办。沉默一久,林烟说:“你腻了是吗,撕协议的时候提前一下,别整的太突然。”闵行洲言语寡淡,“想找下家了?”林烟从没打算找,跟过闵行洲,她觉得别的男人再好都平庸,闵行洲能带给的阶级层冲击,别的男人根本没法给,半响她认真道,“不找,你帮我要林家继承权,跟你这么久我值这个条件吗。”他轻笑,“林家给你你拿得稳么。”林烟压下脸,“我父亲母亲的心血我自然舍不得毁在我手里。”没有闵太太这层身份,林家家业到她手里真就前途未卜,商场即是权谋场,不是闹着玩,继承权抢的也是命,背后是多少的肮脏不堪。闵行洲对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拿出手机拨通号码,“江...

主角:闵行洲林烟   更新:2024-11-26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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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行洲林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偏期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闵行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烟走过去,踮起脚尖,把头压在他肩膀,闻他身上好闻的冷调香氛。闵行洲习惯任她粘,没推开没主动,你又能把她怎么办。沉默一久,林烟说:“你腻了是吗,撕协议的时候提前一下,别整的太突然。”闵行洲言语寡淡,“想找下家了?”林烟从没打算找,跟过闵行洲,她觉得别的男人再好都平庸,闵行洲能带给的阶级层冲击,别的男人根本没法给,半响她认真道,“不找,你帮我要林家继承权,跟你这么久我值这个条件吗。”他轻笑,“林家给你你拿得稳么。”林烟压下脸,“我父亲母亲的心血我自然舍不得毁在我手里。”没有闵太太这层身份,林家家业到她手里真就前途未卜,商场即是权谋场,不是闹着玩,继承权抢的也是命,背后是多少的肮脏不堪。闵行洲对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拿出手机拨通号码,“江...

《偏偏期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林烟走过去,踮起脚尖,把头压在他肩膀,闻他身上好闻的冷调香氛。闵行洲习惯任她粘,没推开没主动,你又能把她怎么办。

沉默一久,林烟说:“你腻了是吗,撕协议的时候提前一下,别整的太突然。”

闵行洲言语寡淡,“想找下家了?”

林烟从没打算找,跟过闵行洲,她觉得别的男人再好都平庸,闵行洲能带给的阶级层冲击,别的男人根本没法给,半响她认真道,“不找,你帮我要林家继承权,跟你这么久我值这个条件吗。”

他轻笑,“林家给你你拿得稳么。”

林烟压下脸,“我父亲母亲的心血我自然舍不得毁在我手里。”

没有闵太太这层身份,林家家业到她手里真就前途未卜,商场即是权谋场,不是闹着玩,继承权抢的也是命,背后是多少的肮脏不堪。

闵行洲对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拿出手机拨通号码,“江北大桥,车牌4133。”话不是对林烟说。

林烟愣住:“什么。”

闵行洲看她的脸,“毁照片。”

林烟知道自己在外面到处有狗仔跟踪偷拍,往日那个圈子安防很硬狗仔自然靠不近,现在大马路上缠闵行洲,金主真面目的大瓜,狗仔干这行要吃饭,花钱买掉于闵行洲来说太容易。

林烟清楚,他是怕前任那个女人吃醋,曝光婚事对闵行洲真没什么损失,他是舍不得前任那个女人难过不是。

但林烟没问什么。

前方三百米两辆车同时急速刹车,拦与被拦的状态,林烟手提裙摆漫步走过去,车上下来两个狗仔,林烟最是熟悉,她很多不入流的照片都是这两个狗仔拍到的,像见老熟人一样打招呼:“拍到什么,给我看看。”

狗仔忙将相机递出,都不犹豫,“您拿。”

七八张,从她黏闵行洲开始拍,技术倒是不错,像街头情侣的氛围图,要不是了解闵行洲的脾性,指不定误会他们有多恩爱。

林烟问:“多少钱。”

狗仔摇头,又幡然醒悟:“您随意。”

林烟的金主是闵行洲,就是闵行洲!但这回能賺大钱还是惹到祸事,狗仔拿不定,钱不敢要了这回。

“我出钱,以后别跟拍我了好不好。”林烟拿走底胶扔江里,抛得潇潇洒洒。

闵行洲姿态懒散靠在车门,拿根烟放嘴里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她不是耍性子的感觉。闵行洲很喜欢林烟的聪明,他的意思已经很直接,她要是还送上门来这就有点讨人厌烦了。

闵行洲自问没亏待过林烟,玩玩就过了,他们之间要说有的只剩下性,明码标价。

香烟点燃,闵行洲看林烟的目光越来越深,该给她什么好结束这段荒唐的风月。

钱?

权?

这个女人离开这些怕会被别人欺负惨,给养娇了。

过往,她确实很能满足他,每一次都足够回味,闵行洲捏烟蒂的手有些痒,也不知道还有哪痒。

狗仔收码后点头,“林老师您以后就是花钱让我们跟,我们都不会跟,祝林老师和闵先生恩爱幸福。”

鬼话,林烟笑着走向闵行洲,“酒醒了,送我回家吧。”

闵行洲扔掉烟头打开车门,从头到尾漫不经心且沉默。

新娘与新郎的视频在群里传出来,林烟刷手机看,混不吝公子和刁蛮千金,这以后的日子该是热闹有趣的。

到别墅区,闵行洲没动没说话,林烟愣了会儿神才下车。

闵行洲启动引擎按钮离开干净。

第二天,林烟接到廖未芝的电话去写字楼。

林烟并不会管理娱乐公司,挂个老板的名头,全交给廖未芝管理,这算是她的一块敲门砖。

廖未芝状态也就那样,一时半会还没从恨意中拔出身,只是廖未芝学会抽烟了,一根又一根。

林烟终于明白,有些人身上无力的寂寞感怎么来,受过情伤,尼古丁入喉过脑,最是能短暂麻痹过往那些点滴。

廖未芝说:“公司前置批文已经下来,我们挖人很顺利。”

在茶水间正谈得起劲,保安小跑过来:“有个人来找廖总,对方是个女子还耍赖脱衣服喊非礼,我们根本拦不住。”

“廖未芝!”

是小三的声音,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掉几个档次,“你们为什么把启阳海外的账户冻结了,有病吗。”

廖未芝搁下水杯:“他涉嫌诈骗,诈骗我。”

小三忙翻包,掏出几张卡:“那你先让人解我的卡,你们夫妻离婚的事跟我没关系。”

看小三那样,明显是出来买买买卡被停,买不动奢侈品。

廖未芝苦涩一笑,过往几年,这个小三到底花去多少钱,想想心真痛,心痛可怜的人民币:“周氏企业靠廖家投资起来,廖家自然有方法停你们的卡。”

小三气得眼发红,想扑过来,被保安架住肩膀,“辛苦的是启阳,你们凭什么摧毁他所有的努力,你们凭什么断他的后路,你们知不知道他多不容易。”

林烟记得,圈里都在远离除名凤凰哥周启阳,永不合作。

再怎么机关算尽,周启阳负债破产迟早的事。

廖未芝头一回笑得轻松:“他辛苦?没有资本人脉,他那点辛苦算什么东西,屁都不是,你还是太年轻。”

小三咬牙切齿:“你们只会联合起来欺负人,我要曝光你们。”

林烟没再听下去,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拨号码:“把幸福小区b栋的房收了,说法院代理廖小姐的婚后财产。”

小三最终是哭着闹着被赶走,看起来很狼狈,同第一次见面耀武扬威的样子云泥之别。

廖未芝走过来:“周启阳的事廖家欠你一份人情,有时间跟我回廖家吃个饭,我父母都想见你。”

林烟皱眉:“嗯?关我什么事。”

廖未芝笑着没说话,赌徒的事,闵行洲出手帮林烟,这事权贵圈多少懂一点,不然对付周启阳能那么轻松?这人情廖家愿意给闵太太。

廖家诚心给的,是闵行洲搭的线,只是林烟不清楚。

啧,廖未芝觉得这对协议夫妻有趣了。

廖未芝突然来这么一句,“林烟,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嫁人。”

林烟没说什么,心透凉的人都爱口出狂言,林烟拎包去找餐厅吃饭。

对面就是中心大厦PM集团,一整栋都是闵行洲的产业,之所以喜欢来这家餐厅,是因为好吃对她胃口。

廖未芝给林烟盛汤:“不过去送饭?”

林烟低声:“不敢,怕。”




房间。

林烟靠在床头,落地窗大开,正对床。看见闵行洲倚在阳台抽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

她没法匀出心思去想问题。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女护士进来换注射液询问她:“怎么样。”

林烟哪有消下去的感觉,跟火烧一样:“也就那样,没有其他解药吗。”

女护士看她细汗渗密的脸,说会给她加药转身离开。

林烟都怀疑有人在偷偷给她加药,身体是已经不痒,但是热,欲念强。

十分钟后,闵行洲打完电话摁灭烟,手机丢沙发,进浴室洗澡,又退出来去衣帽间。

以前他洗澡都有林烟给他准备好浴袍给他穿,贴心要命,这回她挂床上,目光投向她,发觉她还有心情笑他。

闵行洲笑笑,走向她,单手松开领口的扣子,手托住她腰,欺身而下,硬实的肌肉重重压着林烟。

他埋在她颈口,触感松蒲蒲,这一声沉沉浮浮:“好了没。”

这下,林烟完全被火烧开。

他身上的香氛一点点钻入林烟鼻腔,木香沉郁,危险,包括男人自带荷尔蒙的折磨,入心入肺。

林烟喉头一涩,不敢动半点,她受不住闵行洲这样的撩拨,但凡换个男的她都能忍,闵行洲,她真忍不住,雄性气息太浓太诱惑。

浑身,那种困兽想撞破牢笼的血肉模糊。

撞还撞不破,也没有人打开牢笼的锁放她出去。

林烟身体真的没绷住,特别是被闵行洲这么一搞,一直翻涌,这个人真的是,怕针筒的时候叫他他不来,这会儿就懂捣鼓她。

她说话都涩口:“别靠近行不行,我会疯的。”

闵行洲蹙眉,抬头看那瓶葡萄糖注射液。

林烟轻推她胸膛:“我要上卫生间。”

闵行洲按管家铃,女保姆动作快,扶着林烟进卫生间。

砰地关上门,浴室都是水声哗哗。

20分钟没出来,看见女保姆收拾药瓶和带血的纱布出来。

闵行洲推门,卡锁断裂的声音。

偏这不经意的一声,太禁忌,林烟某根神经活生生被扯断,搅得她溃不成军。

门开,闵行洲看她,她站在冷水喷头下淋,对视几秒,她的皮骨,她贴合的衣料都在勾引他,她伸手勾他西装裤的皮带过来,踮起脚尖,热烈地吻他。

她的撩,太欲。

在于,不是明显表露,只会对拥有她所有物的男人大胆热烈。

水顺着淋下来。

闵行洲低头,把林烟摁到玻璃上凶狠地咬,捉住她手放到腰带,带了点烟草味的气息渡在她口中:“解开。”

似乎爱不爱你,闵行洲都那样,她喘着气,男人皮带太硬,她手也没动几下。

闵行洲抵她到玻璃上,十指相扣。

对视下,她一双眼睛望他,有种蜡烛被风吹晃的余韵,太清醒的话,就不暧昧了。



那个私人医生杨医生早就功成身退。

徐特助看见女保姆整理那瓶葡萄糖收进医疗废弃袋,徐特助没着急走,去厨房煮宵夜吃。

他端炒饭去后院,坐楼梯上,闵老太太的电话打来:“人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徐特助说:“还好。”

老太太问:“事办好没。”

徐特助说:“嗯,听您的,给太太打的都是营养液,反正好不了,杨医生说时间一久就会撑不住,再烈的性子都迷糊。”

老太太的声音多少感叹:“林家那边还真帮我一个忙,虽然很不道德。”

徐特助含泪干饭:“太太要是知道,再也不会请我吃饭,再也不会送我电影门票。”

老太太轻斥:“你不懂,她要是跑了,我们去哪找,我可不愿尤璇过门。”

徐特助手里的炒饭挺香,多吃两口。

老太太说:“你多盯着点,休假我给你安排相亲行不行。”

电话挂了。

徐特助在隔壁楼睡觉守,还是含泪吃掉三份炒饭,老板家的饭就是香喷喷。

到第二天早上,看见总裁穿浴袍去书房,不用想,刚洗澡出来,徐特助忙跟上。

等总裁擦干头发,徐特助递平板:“老先生在开新闻发布会。”

闵行洲划开。

视频里,是闵家几位老人,闵伯雄拄着拐杖坐在最中央,对着无数摄像头笑意洋洋:“昨天,相信大家对林烟的事都有很多问题,作为长辈,我有必要出面解释,林烟是我闵家的儿媳妇,是行洲的妻子,但我想这是家事,并未对各位宣扬,我们闵家呢对林烟小姐是非常满意的,至于网上的流言我是不信的,那位易先生与行洲是旧相识,小烟是身体不适他才愿意帮忙照顾,希望大家不要捕风捉影产生误会。”

有记者提问:“请问老先生,林烟小姐和闵先生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老爷子把时间说得具体:“14个月零19天前,大家请看投放屏。”

投放屏上是一段视频,中式风格的婚礼,看得到,是男子与女子跪在软垫上给长辈敬茶。

场地纷纷“哗”出声,转间下来观看。

甜不甜蜜不知道,隆重,漂亮,郎才女貌。

财阀掌权人与娱乐圈绯闻女星。

记者问:“林家风评一向不好,闵家为什么要和林家结亲缘,是利益关系还是爱情?您有没有觉得林烟小姐不配过门?”

老爷子态度很定,微笑:“她是林闻岐的女儿,你说配不配。”

记者就是记者,句句话带血:“林烟和易利顷的暧昧照片,这怎么解释,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为遮盖丑闻选择编造谎言。”

老爷子气场够强,丝毫不乱:“再看投放屏。”

第一段是一整个剧组在滑雪场。

第二段是酒店录像回放,易利顷和林烟住的地方毫不相干,易利顷单纯是去找男主谢安,同样易利顷是电影编剧,无可厚非。

真真实实的画面,让人找不到错漏反驳。

“可有传闻尤璇是…”这位记者话没说话,老爷子直接扣下麦,起身,弯腰微笑,离席。

画面转成家中长辈的致辞,闵家堪称老一辈的江湖人士全都出面,轻而易举扭转局面。

闵家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外人去讨论什么,去相信什么流言。

只是并没人知道有一句话分明是假的,闵行洲和易利顷是朋友。


尤璇去吃饭的时候遇上林烟,还是要给请帖:“我结婚。”

林烟带手套剥虾,慢条斯理,实在没法接:“你的套路挺没意思的。”

这话直击尤璇的心,尤璇有自卑有敏感,但藏得深裹得严,尤璇问:“他去抢婚你不介意?”

“介意,但不在意。”说完,林烟示意服务员添碗筷,“坐吧,请你吃饭。”

尤璇也不客气,但一口没动:“你心真大,难怪闵家上下非你不可。”

林烟没说话,忠于剥虾。

尤璇觉得,林烟真的从未真正把她放在眼里,膈应与嫉妒只浮于表面,私心里却没有把自己当成对手:“我也从未把你当对手。”

“咳、咳!”

廖未芝直直给呛到,脸憋成猪肝色。

林烟拿筷子夹虾点酱汁,细嚼慢咽没说话。

林烟不太爱讨论这些问题,尤璇也不想自讨没趣,拿走请帖离开。

尤璇走后,廖未芝忍不住吐槽:“果然是她尤璇,什么都敢说,可她在闵行洲面前玩的那套又不一样。”

林烟只应:“吃饭,菜凉了。”

后来那几天,尤璇彻底消失,婚礼取消,就连音乐团队都没人能联系到她,不留踪迹,不说去向,有亲人在意的话会报警的程度。

留下一条朋友圈:我爱过你,一直爱

大胆,热烈。

有手段,知进退,回港城点一把火,也不熄灭就隐藏干净,任火烧,她自己不受任何影响,却已经把林烟和闵行洲的感情搅得天翻地覆。

要是火熄灭,尤璇就会寻机会出山杀回来,尤璇不可能就这么放弃闵行洲,强攻不妥,那就选择合理性蛰伏搞消失,不会让男人觉得心烦,又能增加男人的愧疚心。

其实林烟能摸得透。

三十六计,包括走为上计都被尤璇玩透。

狭路相逢勇者胜,征服一个会玩弄感情的男人,首先你得比他玩弄感情更游刃有余。

说开来讲,他渣,你要比他更渣。他冷,你要比他更冷。他禁欲,你玩消失。

尤璇深谙此道。

至少,林烟最近观察闵行洲,抽烟时常沉默。

尤璇不敢结婚,尤璇已经赌不起。

剧组今晚在酒店顶层举行杀青晚宴,王导这回邀请圈内很多导演制片人过来,包括一些名气旺的明星,以及媒体记者采访,因为是PM集团发行,王导趁机会造势作大宣传,哪有导演不希望票房破纪录。

片子已经过审,就差排档期。

林烟抽出时间去酒店赴局。

就是爱遇到林以薇,“你下家不出来帮你拎包提裙摆?”

“你眼神是真不好,我裙子短。”林烟低头,手撩撩裙摆。

林以薇忽然发现,林烟这几个月的裙子都露出那一双长腿,刚跟闵行洲结婚那几个月,林烟长裙,长裤子,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

膝盖伤,吻痕,林以薇能懂。

如今,都不需要遮遮掩掩,这感情是真出大问题。

不过还是这种风格适合林烟,身上资本足,都是胶原蛋白。

林以薇跟在林烟后面:“你手表新款的?能不能给我瞧瞧。”

林烟拒绝:“你手不干净。”

“小气,我就看看。”林以薇说的时候已经捞起林烟的手,摘下,“姐夫送的?”

林烟说:“用片酬买的。”

林以薇挖苦:“啧啧,你现在好可怜。”

“你不可怜,不懂自己去买一个。”林烟扯走手表,推门进场地入宴,从酒侍取杯香槟在手,去找王导。

王导见她就开怀:“给你们介绍一下闵…林烟小姐,我的御用女主角。”

娱乐圈那群人对林烟的态度也就那样,她不红不火,绯闻又多,模模糊糊的,他们只客气打招呼:“林烟小姐好。”

林烟完全不在意,碰杯抿香槟,跟王导打完招呼走去一边吧台玩手机。

就是爱玩手机,空出一边手拿小签扎水果吃,盘子空了,她面前又被替换一碟,满满的红提子和草莓粒。

林烟抬头:“易编剧,难得看到你出现在这种场合。”

从易先生换成易编剧,一个男女之间很拉距离的称谓。

易利顷半开玩笑:“你觉得我该出现在哪种场合。”

林烟放下手机,手支脑袋打量易利顷,几秒后得出结论:“寺庙,烧香,敲木鱼。”

看起来真像不食荤腥的男菩萨,仅于目前接触得来的表象。

易利顷低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答案有些可笑,又或者当玩笑话略过,他叫酒侍调酒,要干马天尼。

看着他拿一片橄榄放在舌尖品尝,配干马天尼,这个男人口味挺独特。

后面他说:“我倒是知道有个庙,求过一事,挺灵。”

林烟笑问:“你也信吗。”

易利顷应:“以前不信,后来信。”

林烟收回目光,她求过,没实现。

不远处,林以薇举着自拍杆开直播:“给你们看看宴会,很多明星也来了,说不定能看到你们的偶像噢。”

直播间弹幕高涨。

主播停下,主播停下,给我看看林烟和那个男的,卧槽卧槽!撕漫出来的禁欲叔叔

那男的是谁,娱乐圈新秀?

帅帅帅,别走开,能不能把摄像头对准他,让我舔舔屏

“你们说易利顷易先生啊,是林烟的…的。”林以薇故意吊胃口,又不说清,让网友想入非非。

倒是说,话说一半干嘛

易利顷?没听说过,按主播说的莫非是林烟金主?

林以薇看弹幕边笑:“家人们可以来猜猜,看看他们站在一起配不配。”

配的一脸,高贵小公主配禁欲斯文男!!!壁咚身高差的画面我已经脑补好了!!!有韩剧雪中浪漫相遇那味了

楼上拉倒,朋友认识聊天都不行了吗,我还是嗑云梨和九爷,云梨和九爷yyds!

主播帮我问问他眼镜哪里买的,真看好,我也想买一副来变身

定制款吧,我截图搜了没找到

主播去问问他手上的朋克手链是什么牌子,我也买一款送我表哥

楼上是不是刚分手,不送男友送表哥?

林以薇无语,这些网友怎么带不起节奏呢,还想送林烟一个热搜,偷偷拿出另一部手机刷钱买直播热度。

主要易利顷和林烟相处,两个人隔得太有分寸。




闵行洲绕过她,坐在沙发上,燃上一根烟,抽着,坐姿懒散。

他眼睛扫过那束红玫瑰,花苞还蔹,包装纱带精致,看似,挺用心呢。

男人最懂男人的图谋不轨,再下去就是偶遇,暧昧撩拨,几句甜言蜜语,可不就水到渠成造出火花。

一方是处于孤独需要温暖的女人,男人长相或合胃口,还真防不住攻势。

沉默中,林烟喃喃细语:“好漂亮,扔了挺浪费。”

闵行洲点破:“不要装傻,对方意图太明显。”

林烟回头:“你呢,会吃醋不。”

对视一眼,闵行洲掀眼皮:“凭你?”

两个字,由心而发,林烟没什么不适,靠近他,单膝抵在闵行洲腿间,“你也给我送花好不好。”

说话时,她手指稍稍触闵行洲的发,不经意笑。对视下,她还磨,闵公子嘴里咬住烟,烟灰不甚抖落在他浴袍上。

一点,粘在他裸露的胸股沟中点。

真罪恶。

他蹙了蹙眉,似备受干扰。林烟挨身,取来湿巾擦拭干净。

闵行洲看她,说实话,林烟长相的确满足男人的犯罪感,勾魂,又妩媚一点,包括他,处起来令人舒服,除爱情,他什么都没亏待过她。

尤璇跟她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尤璇是情绪制造点,捉摸不透,他在尤璇身上频频撞壁,的确够挑战他的脾性,但见识多了其实也会心累,他有时候更喜欢和林烟的相处方式。

更喜欢她的柔软和小心机,不多,刚刚好,进退有度。

她有时候又很真诚,袒露她的野心,要这个要那个,他会喜欢去满足她。

闵行洲说:“扔了,回去就有。”

直白说,无关讨好美人欢心,无关爱情,纯粹他闵行洲的太太还轮不到别人来送花。

同类的排斥。

别傻,闵行洲有钱,也轮不到闵行洲亲自订,一句话交代助理完事。

顺手。

“又是徐特助代办,我以后指不定移情别恋徐特助。”林烟说着,手指贴他鼻梁骨,英挺,弧度流畅。

好看。

但薄情,坏。

闵行洲摁住她手,她没动弹,任他控制。

“刚刚那个?”

指的是谢安,指的是不是谢安送的。

林烟模糊应:“他啊,我的热门cp,顶流小鲜肉来着,演技很绝。他女友粉可多,而且最讨厌我。”

闵行洲手扯她手臂,抵到怀里,指腹压在她后腰搔了搔,他问:“你们女人是不是喜欢白白瘦瘦的。”

林烟低头笑,贱不贱啊闵行洲。这问题真问点子上,尤璇官宣的对象就是年下姐弟恋,白白瘦瘦小奶狗,尤璇驾驭起来绝对是单方面秒杀。

“对,他们喊姐姐的时候很酥的,楼都想买下来送出去。”

闵行洲嗤笑,或嘲讽:“你也喜欢?”

“我?”林烟想了想,拿走他的烟挤灭,“我俗啊,我喜欢闵行洲这样的,有钱,有权,荷尔蒙浓,最关键是,难征服的。”

闵行洲看她:“没完没了,真不肯放下是么。”

林烟说:“不想放,你给机会吗。”

闵行洲往沙发背靠了靠,没什么情绪:“说说你的价值。”

这个冷血的资本家,骨子里都改不掉,林烟从他身上离开,去开窗通风,她还真没有可取之处,前任惹他不开心,他就只会找自己,她是收垃圾的。

闵行洲同样没说话,把玩手里的火机,一边手划手机。

林烟眼神尖,偷偷窥一眼,全是很多不同的电话号码,一个又一个。

「飞去横城见她,这就开始忍不住了?特意恶心我是么」

「把我号放出来」

「闵行洲,最后一次问你,我可没有耐心」

闵行洲划走,一条没回。

“你送过花吗。”林烟补三个字,“给女伴。”

“想打探什么。”闵行洲轻轻掠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床上聊。”

“我还没洗澡,不想聊。”林烟拿睡衣,蹑手蹑脚去浴室。

门是磨砂的,有防水布,林烟没记得拉上,一个人住习惯,后面躺在浴缸里玩手机。

林烟问秦涛:「讲个笑话,闵公子会送红玫瑰」

秦涛:「我还没见过他这个人会给女人送花」

林烟:「前任呢」

秦涛:「尤璇那货不爱花,没调教他会这门浪漫学问」

林烟:「哦,尤璇一直找他」

秦涛:「你怎么知道,尤璇那死东西刚来会所抢我们手机打电话」

林烟:「他们又怎么了?」

秦涛:「她电话号码被行洲拉黑,跟嘻哈歌手亲嘴巴上,行洲不闷得慌」

林烟:「断又不断干净」

秦涛:「别管他们,花他钱住他房子开他车就对了,他没有心的,你要什么」

关上手机放好,林烟站到冲头下淋一遍,套上浴巾,洗了把脸,靠在墙上吹头发。

秦涛他们其实跟闵行洲一样,纵流花丛,身体在,心不在,分分钟教你做人,什么是心身分离,他们一旦动心那也就是永远。

她的第一段感情要落败,闵行洲这类是真的不好搞。

打开门出去时,闵行洲正靠在床头,手机从耳边拿开,似乎刚通完电话。

他手机随手放在床头柜,眼睛看过来,他的眼神隐匿,感觉他像是在看你,又根本不是,而是透过你,看你身后的墙壁。

浅淡,捉摸不透。

林烟感觉不到,闵行洲到底在想什么。

林烟轻问:“怎么了,我脸没洗干净?”

“看见了,很诱惑。”

她在浴室洗澡,虽然磨砂玻璃模糊,但身材轮廓的那种氛围美,很邪恶,她一丝不挂的样子,画面感能成型。

林烟揉了揉发,顺着:“嗯?看见什么。”

闵行洲示意浴室的磨砂窗,林烟回头,懂了:“但我那样,好看吗。”

他扯唇,又薄又凉,似乎没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一整个交流下来毫无波澜,甚至没太大感觉。林烟没再问什么,走到床的另一头躺下,侧过身,背对背。

林烟挪身的时候碰到他,他体温是真的烫,向来如此。

这床真难熬。

林烟的手机突然响,是易利顷打来。

林烟看了眼枕边的男人,挺平静的,接通电话,伸手拉上被子:“怎么了。”




书房亮的是古董灯,古董红木家居,闵老爷子住的地方都喜欢按古风来,品味挺高逼格。

闵老爷子从抽屉寻到一把钥匙,打开柜子,取出一份文件档:“这是你们的婚书,我和你父亲签的协议,但我答应过你父亲,有些东西非不得已不能给你。”

林烟皱眉:“什么事。”

闵老爷子摊开那些文件,一样一样的说:“这是林家的地契,这是林氏百分二十的股份,以及国外一些房产,你父亲留给你的,希望你不要掺和林家的事,离开林家这缸污泥,这些钱够你的嫁妆安稳一辈子。”

林烟沉默。

闵老爷子取毛笔,铺纸张写下:林闻歧

二十年前的港城新贵骄子,林闻歧。

她父亲帅掉渣,她母亲说的,经常说,是眼角皱纹笑起来都非常好看的男人魅力。

“您跟我父亲很熟吗。”

林烟记得,在父亲离世后的半年,守丧刚刚过,闵家才过来提亲。

闵老爷子说:“我们私下可是私交,他经常来老宅跟我喝茶下棋,我非常欣赏他的手腕,如果他还在,林家在他手里绝对有资格与闵家旗鼓相当,可惜英才遭妒,他为了你母亲甘愿殒命。”

林闻歧是个情种,他女儿林烟也是个情种,是死了都要死在一起。

林烟拿起墨锭研磨,闵老爷子继续开口:“我一直有意联姻,磨好久他答应了,没曾想都没等到宴请的那天,他就走了。”

林烟放下墨锭,深深鞠躬:“谢谢你们还我父亲清白,但林家我必须要到手。”

闵老爷子忙示意她站直:“你这孩子,所以爷爷在征求你的想法,你不要,闵家帮你脱身,你要,但你必须是闵太太,否则闵家凭什么去帮你,你该清楚财阀不做无意义的慈善,这是我们最一开始的合作,你忘了吗,打高尔夫球的时候你答应爷爷什么。”

林烟:“记得,但我保留原则,行洲若是想踢开我,我必须走不留,若他选我,当然没有这个可能。”

闵老爷子目光坚定地看向她:“好好去演戏,一切有爷爷。”

林烟从书房出来,一眼就看到闵行洲,他站在池边的围栏边上,单手插兜,拿夹子夹生猪肉一块、一块投喂鳄鱼,闲散且冷漠。

那几只庞大凶猛的泰鳄厮杀地争夺口食,水花汹涌扑腾溅起,红色的血液染红半边池,那场面令林烟头皮一阵发麻,害怕在骨子里捣腾。

闵行洲表情没有任何起伏,他一次只扔一块,头破血流下,抢到就有肉吃,抢不到只能是弱者,不存在怜悯。

泰鳄凶狠的獠牙滋滋咬着生猪肉,几滴生血溅到闵行洲的手指骨,他蹙了蹙眉,懒散地盯着那一滴血液,林烟清楚,闵行洲那是在兴奋,玩遍权谋场惯出来的兴奋。

刻骨的。

听到动静,他眼睛看过来,眼底浓稠隐秘,似乎不知道她怎么在这里。

林烟接过保镖递的湿帕子,温顺的走过去,给闵行洲擦拭手指,他的手宽厚,修长,有劲,青筋虬结,美感与力量结合。

池里的厮杀依旧让林烟心凉。

他低头看林烟一眼,嗓音冰冷:“害怕?”

林烟轻轻启唇:“怕,但对比之下你更可怕。”

闵行洲:“你怕我什么。”

“怕你不要我,然后丢进池里喂鳄鱼。”林烟稍稍抬起脸,委屈极了,“你会吗。”

“它不吃你。”他回答的是后面那个问题。

林烟清楚但不点破,要不要她闵行洲就是没承诺,林烟把湿帕放回托盘,伏在一旁,安静看鳄鱼争夺肉食,若是这点自知之明的定力都没有,白瞎坐那么久闵家掌权人的太太。

闵行洲问:“你怎会来老宅。”

听他意思,林烟猜想,估计是两位老人特意安排他们回老宅见面,这个世上能请动闵行洲的,除尤璇,就剩下闵家老太太。

林烟应:“过来看爷爷奶奶。”

闵行洲像是笑了:“叫得挺顺口。”

很明显,闵行洲那意思是不太喜欢她跟他家人走近讨好。林烟目光盯紧那只被同类咬伤的泰鳄,好半响仰头看他,漂亮的上眼皮弧度微弯:“七哥。”她顿了顿,“这回够吗,我还可以叫得更顺口。”

闵行洲手敲着栏杆,一下,两下:“很禁忌。”

池里肉空。

保镖端生猪肉过来,闵行洲从林烟身后捉住她的手,带动她夹一块生猪肉,往池里扔喂。

两人身挨身,密不透风,同材料丝质衣服很快融合粘在一起,仿佛有团热火在中间烧。

夹一块生肉丢下池,他手也未离开她手,紧紧包裹住,等泰鳄争夺完,闵行洲掌心贴着她手背,继续夹一块,暧昧的贴合,乐此不疲。

同是夫妻,林烟没有任何不适,任他手把手。

闵行洲声音寡淡:“你待在屋里安全,不适合外面的尔虞我诈。”

林烟扭头看他:“我是你女人,尔虞我诈有你护着我,你每次都会满足我不是吗。”

闵行洲眼底一片闲散,“真看得起你自己。”

林烟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试探他。

闵行洲身形没有任何反应,任她闹。

半响,林烟伸手抹掉男人那片薄唇上的口红痕迹,“你怎么不拒绝。”

“没玩够。”闵行洲并不否认也不解释,说这三个字的时候都不看她一眼,敷衍了事,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

但能肯定,跟爱情无关。

闵行洲拿帕子拭手,那背影走得潇洒。

正堂里,闵老爷子和老太太品茶,听佣人陈述那一幕后,老太太问,“你怎么看。”

闵老爷子眸色变深,笑意加深:“林烟和尤璇他都想要。”

一个养家里宠着,一个养外面爱着。权贵圈外面两个家庭的都有,三方情愿下表面和谐共处,不然那么多私生子哪来。

“看得出来。”老太太靠背椅,“你早就斗不过他了,他翅膀已经硬有本事的狠。”

确实斗不过,可闵行洲终究姓闵,终究是他们闵家唯一的太子爷,天秤不可能倾斜太多。

老太太收走桌子上的手持,绕在手里:“小烟不会妥协,我还是去菩萨那拜拜,求个曾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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