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
商鹤京手收紧,眼神在郁澜冬身上徘徊。
郁澜冬是个与世无争的人,故而他犹疑。
抢救室的医生此时推门而出,宣告了阮霖一切无恙。
商鹤京松了口气,语气低沉,“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是非黑白,还每个人一个真相。”
他说着攥住郁澜冬冰凉的手,“怎么这么冷。”
郁澜冬心生出一丝可耻的欣喜,“我刚才被推倒,踹到了肚子,疼——”
商鹤京神情一变,松开了手,“郁澜冬,你没有做过母亲,不要怪清清。”
“没查清楚前,你就先搬出去住吧,我要把清清和霖霖接来照顾一段时间。”
他每说一个字,郁澜冬心里的灯一盏盏地灭。
商鹤京将她送到了医院门口,“你打车走吧,路上小心,我先回去了。”
他动作急切,再未回头。
郁澜冬深吸了一口气。
冬日寒霜白雾缭绕,小腹的刺痛和心碎,让她的眼泪无声流淌。
商鹤京忘了,母亲这个身份,她明明是做过的。
因为阮清的自杀,商鹤京亲自送到她去山下,大雪遮天她虽然找到了矿石,却脚下一滑滚下了山。
失去了她和商鹤京的孩子。
商鹤京和商景不同,他从不说出粗鄙的话,温柔刀,刀刀剜心。
啜泣声震耳欲聋,手机在此时叮一声,传来巴黎的简讯。
“机票定在两周后,先发婚礼的场地给你,你选个喜欢的,多少钱无所谓。”
“迟萤的事情,我有点眉目了。”
相形见绌,又刺眼夺目。
郁澜冬给迟萤回拨过去,无人接通,她只能先打车去了自己给迟萤买的房子。
商景脾气不好,一吵架总是把迟萤赶出家门。
那时,每次郁澜冬要上前帮迟萤,商鹤京总会将她拦腰抱起,压在床上。
“夜深了冬冬,你哪都去不了。”
那时的柔情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