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龙天尊古龙的其他类型小说《原来小爷是魔皇龙天尊古龙》,由网络作家“酒味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血不同本源,素有灵魂之血的称号,所以即便是冥夜,也是极不情愿贡献出自己的真血。陆奕杰倒也不是故意整冥夜,只是冥夜有一丝吞天蟒的血脉,如果能用他的真血给沈宏业洗髓,那对于沈宏业未来的修行一定大有裨益。如果陆奕杰用自己九幽寒龙的真血给沈宏业洗髓的话,怕是以沈宏业的凡人之躯根本承受不住,而且陆奕杰现在将融合了魔皇血脉的寒龙之躯藏匿在命宫之中,若冒然走出,势必会引起诸天万界中那几个存在的察觉。陆奕杰亲手给沈宏业在密室中配置了一缸洗髓灵液,私底下问冥夜讨要了些许真血,不然若让沈宏业等人看到了免不了要问东问西,应付起来颇为麻烦。北雁大陆数百年来被北雁之主雁南天给北雁大陆的修士灌输了一种魔都是万恶不赦的形象,造成了仙魔势不两立的局面。他和冥夜的...
《原来小爷是魔皇龙天尊古龙》精彩片段
真血不同本源,素有灵魂之血的称号,所以即便是冥夜,也是极不情愿贡献出自己的真血。
陆奕杰倒也不是故意整冥夜,只是冥夜有一丝吞天蟒的血脉,如果能用他的真血给沈宏业洗髓,那对于沈宏业未来的修行一定大有裨益。如果陆奕杰用自己九幽寒龙的真血给沈宏业洗髓的话,怕是以沈宏业的凡人之躯根本承受不住,而且陆奕杰现在将融合了魔皇血脉的寒龙之躯藏匿在命宫之中,若冒然走出,势必会引起诸天万界中那几个存在的察觉。
陆奕杰亲手给沈宏业在密室中配置了一缸洗髓灵液,私底下问冥夜讨要了些许真血,不然若让沈宏业等人看到了免不了要问东问西,应付起来颇为麻烦。北雁大陆数百年来被北雁之主雁南天给北雁大陆的修士灌输了一种魔都是万恶不赦的形象,造成了仙魔势不两立的局面。他和冥夜的身份暂时还得保密,不然沈君瑶沈舒曼等人怕是一时间接受不了。
虽然冥夜极不情愿,但碍于陆奕杰的“淫威”还是贡献了一点真血出来。沈宏业还不晓得陆奕杰配制的这一缸洗髓灵液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即将脱胎换骨。
看着冥夜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陆奕杰不由得好笑,只得保证道:“等将来冥界开启,我带你入幽都,讨到的机缘,绝对不亚于你这身皮肉就是了!”
冥夜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一脸谄媚地凑到陆奕杰跟前:“老大,您去歇着,配制洗髓灵液这种小事,当然得交给小弟来做!”
陆奕杰:……
等陆奕杰配置完洗髓灵液,沈宏业便闭关去了,归元丹和天魔本源带来的巨大能量,如果没有外力辅助抓紧炼化的话,他迟早会爆体而亡。
夜幕降临,沈舒曼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沈宏业闭关,陆奕杰自然被推上了主座。沈君瑶坐在旁边,时不时偷看一下陆奕杰,感觉今天的起起伏伏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她本已经心如死灰,便是做梦也没想到陆奕杰突然回来,拯救自己于水火,还将已经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的沈宏业给拉了回来。沈君瑶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嗯,疼,但这一切都还是那么的不真实,她的心仍悬在半空中,她怕自己一眨眼陆奕杰就没了,眼前都是自己的幻象。
陆奕杰自然是注意到了沈君瑶的小动作,于是会心一笑,抓起沈君瑶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轻轻拍了拍。沈君瑶脸颊微微一红,心里却突然十分安心。
“这就不好意思啦,那晚上可怎么办?”陆奕杰凑近沈君瑶,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啊?”沈君瑶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想到了陆奕杰是什么意思,随即脸颊更红了,手上用力狠狠地掐了陆奕杰一下:“你说什么呢!”
陆奕杰笑笑没答话,心想这五年没见,自家娘子怎么更娇羞了。
沈舒曼就是一个劲地给陆奕杰夹菜,有些心疼地问他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受苦。陆奕杰不仅是她的女婿,更是她从小看大的的孩子,在沈舒曼眼里,陆奕杰就像是自己的亲儿子,比起关心自家孩子的成就,当娘的更担心的是自家孩儿的过得好不好。
这五年来,刀山火海,为了破境而进行的魔鬼般的修炼,陆奕杰确实吃尽了苦头,但这自然也没必要跟沈舒曼说,徒增担心。于是陆奕杰便把魏渊搬出来,说魏渊在耀夜联盟中对自己颇为照顾,所以自己在外面也没吃多少苦。
这顿晚饭上,最有劲头和活力的还当属陆奕杰的小舅子沈岸。家里的麻烦得以解决,困扰自己多年的左腿筋脉淤堵也被冥夜给疏通,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能像个正常人,他就止不住的兴奋。
“姐夫,你在荒古遗地都有什么奇遇啊,给我讲讲呗。”这已经是沈岸在饭桌上第三次提及陆奕杰这五年的经历。沈岸自小因为自卑,不怎么出门,所以对外面的世界越发向往。
陆奕杰扶了扶额,十分头疼,该怎么糊弄过这个话题去呀,他能说他也觉得自己这五年过得十分的离奇玄幻么,如果直接说他是九幽魔皇他们能接受么,而且在没有恢复巅峰实力之前,他还是尽量不要暴露自己身份更合适一些:“小岸,有些事情真的是说来话长,等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姐夫,你就挑简短的给我讲讲呗,咱们长话短说。”沈岸眼睛亮闪闪地盯着陆奕杰。
冥夜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让陆奕杰忍不住想揍人。
“对了,奕杰,当初那位带走你的魏天师怎么样了。当初他带你走的时候可是说能修复你的灵根的,不知道现在……”沈舒曼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口中的魏仙师是当初扮作道士带走陆奕杰的魏渊。
沈舒曼在生下沈君瑶以后,身体一直很差,更是与修行无缘,但她也悄悄问过筑基境中期的沈君瑶,陆奕杰现在的状况怎么样,沈君瑶只是摇摇头,说感受不到陆奕杰的玄力波动,所以她还以为陆奕杰的灵根并没有修复,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所以自陆奕杰回来,她一直很少提起有关修行的事情,怕挑起陆奕杰的伤心事。但她前不久才看到冥夜出手修复了沈宏业的金丹,陆奕杰又出人意料地拿出了许多他们想都不敢想的珍贵之物,所以沈舒曼又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冥夜是不是也能修复灵根。
“娘!”沈君瑶有些不满地打断沈舒曼,她不想陆奕杰才回来就挑起伤心的往事。在沈君瑶的意识里,想着自己父亲是金丹破损,还能修复,但陆奕杰可是灵根被活生生剥离了出来,怎么可能修复,当初魏仙师走的时候也是说尽力一试。
陆奕杰拍拍沈君瑶有些不安地小手,表示无碍。九幽魔皇的主身不能暴露,但这具灵婴境的分身却是没什么顾忌:“联盟中的些许事务还需要老师主持,短期他是不能过来了。不过我根基的问题,老师已经给我解决了。”
当初魏渊扮作道士来沈家时,为低调行事便声称自己是耀夜联盟中的一个小管事,如今陆奕杰这样解释也说得过去。
“噢,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沈君瑶眼睛一亮,就算不再是天阶灵根,但只要能够再度修炼,那就是极好的消息。
陆奕杰原先不止是天阶灵根,领悟能力更是极为出众,五年前,陆奕杰才刚满二十,就已经成为云州城最年轻的金丹,若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估计现在已经问鼎宗师了,想到往事,沈君瑶难免有些伤神。
被剥除灵根以后,沈宏业废尽半数家产为陆奕杰寻求名医,却也无济于事。沈宏业曾有言,只要陆奕杰根基能够修复,哪怕没有天阶灵根,单凭借其出众的领悟能力,将来也有望再筑金丹!
沈舒曼闻言也是很高兴,她原先并没有抱很大希望的:“等宏业出关了,一定得备份厚礼去感谢魏天师!”
沈舒曼说完,又一窘,感觉自己说得很搞笑,陆奕杰能出手就是那么多宝贝,肯定和魏天师有关,那就算把整个沈家给掏空,又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去感谢这位大人物?
“心意到了就好,老师不是在乎外物的人。”陆奕杰宽慰道。
“也是。”沈舒曼笑了笑。
“姐夫,”一直插不上话的沈岸挠了挠头,“那你现在什么境界了,之前听姐姐说感受不到你有修为,那你至少得筑基境后期了吧,不然怎么能瞒过姐姐?”
沈岸满眼的羡慕,他自幼体质太弱不能修行,但丝毫不影响他对修行的向往。
“筑基境?”陆奕杰斜嘴一笑,他突然想到怎么转移沈岸这个好奇宝宝的注意力了。
“你也太小看你姐夫了。”陆奕杰话音刚落,一个虚幻的身影自其身上飘荡而出,灵婴境的威压充斥了整个房间。
贾家人走后,沈重光代表这旁系子弟向沈岸问道:“家主,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虽然宏业晋级半步宗师一事可喜可贺,您给我们分发如此珍贵的丹药,我们也是心怀感激,不过如果家主拿沈家产业当做儿戏,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沈重光言辞恳切,也说出了老一辈沈家人的担忧,之前沈宏业没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站到了西院这边,正是因为他们不忍看到吕成礼一脉肆意无度地挥霍家中根基来。
沈岸知道这是因为沈家之人还是不相信自己,不过也清楚他们这些人也是真的为了沈家着想,所以也不会怪他们。
沈家这些旁系之所以会担心,是因为不知道陆奕杰的实力,但陆奕杰是要扮猪吃虎,势要啃贾家一块肉下来,即便事发突然,之前没有商量,但沈岸怎么能看不出陆奕杰的意思,所以配合起来也十分顺畅。虽然沈岸年龄尚小,但却是心思缜密,早就料到了贾明宗肯定会派人四处打听西院的近况,所以保险起见,沈岸自然也不会提前透露陆奕杰的底细,毕竟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难免会走漏风声。
“族老放心,我既然敢答应下来,就肯定会有后手,更有十足的把握,各位尽管在后天都到场就好。”沈岸开口道。
“这……”
“族老不放心我,难道还不放心我父亲,不相信我们西院?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定然不会将沈家置于险境。”沈岸搬出了沈宏业,沈宏业的声望在沈家之中自然是极高的,而且做事是出了名的稳重得体。
“我不是不放心家主你,只是事关重大,必须谨谨慎慎,如履薄冰啊。”沈重光解释道。
好吧,其实他就是对沈岸不大放心,不过还好,至少沈岸背后还有沈宏业。
“我都知道,族老放心即可。”沈岸回道。然后又朗声宣布:“自今日起,我沈家与贾家的交易往来一律全部终止,对于所有不合理的账目,沈家保留追究的权利。今晚戌时,于族中议事大殿开族会,所有沈家旁系的代表人、各产业以及各商铺的负责人,必须全员到场,族会之上,将重新调动自己任命各族人职责,任才不任亲!”
今次一战,吕系之人几乎全部被废,很多重要的位置被空了出来,沈岸既然着手了沈家之事,自然要将沈家的各个职位重新洗牌整顿。
简单的宣布之后,沈岸就将组织族会的任务交给了沈重光,让他负责通知各个产业今天没在场的负责人,既然沈岸任命了沈重光沈家大主管的位置,就得让他尽快适应这个职位,也才能尽早为自己分忧。
安排好以后,沈家旁系之内又有一个威望较高的老者沈家平面露难色:“家主,你有所不知道,至少吕成礼和老二一脉已经将沈家的各个产业败坏地外实内虚,尤其是我们的支柱产业灵药种植,你们西院的三百亩还好,成色还勉强看得过去,之前有望月楼收购,可沈家另外的七百亩灵药田成色就很差了,至少一直是廉价卖给贾家,如今突然和贾家断绝交易,怕是一时间找不到新的买家啊。而且今早上来之前我听说望月楼被一神秘人出手给平了……”
“如果一时间找不到买家,一千亩的灵药无处销售,我们贾家的资金怕是一时间周转不过来呀。”沈家平长叹一声,虽然之前吕成礼将灵药贱卖给贾家,他们是一致反对,虽然这几年沈家灵药的品质连年下降,但也不至于用超低的价格兜售啊,但吕成礼为了卖给贾家,不惜将沈家的一些合作商户的关系都搞臭了,现在莫说那些大的灵珍酒楼不收,连一些小的药铺、丹铺都不收沈家的灵药了。
沈家有上千亩的灵田,引得世人垂涎,沈家第一任家主也是靠灵药发的家,在沈家鼎盛时期,灵药品色上乘,云州城各大商铺抢着来收,更是和云州城最大的酒楼八珍阁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即便现在灵药品质下降,又在吕成礼和老二一脉的有意操作下只能廉价卖给贾家,但灵药的销售仍是占了沈家收入的大头。
“呃……”听闻此言,沈岸倒是有些没想到,之前沈宏业伤重,沈岸的心思全都在西院这边,完全没想到沈家已经亏空到如此程度。
眼看沈岸遇到了难题,陆奕杰立马出言道:“族老不必担心,关于族中灵药的事情,小岸早已经安排好了销路。”
“奥?此话当真?”沈重光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沈家灵药可是沈家的支柱产业,难道是沈岸又将价格压低换来的销路?
沈岸闻言也是一怔,自己何时找到了合适的销路了?
“昨天下午不是和八珍阁商量了合作的事情?”沈岸老神在在地说道:“大主管只需要明天备好车马,将沈家药田里所有足龄的灵药全部运送到八珍阁即可。”
“所有足龄的灵药?”沈重光和沈家平皆是不敢置信地看向沈岸。
沈岸也反应了过来,心想姐夫一定是有什么打算了才会出此言,于是硬着头皮接话道:“族老明天备好车马就是,我会亲自去八珍阁拜访。”
“那真是太好了,八珍阁处事向来公道,这是业内有口皆碑的事情,想来一定会给我们出一个公道的价格。”沈重光、沈家平和沈家其他旁系之人也都很兴奋,毕竟沈岸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的必要,此次能和八珍阁合作,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作为沈岸先任命的沈家大主管,沈重光留在最后才有,和沈岸商议了很多族中的琐碎、旁系之人的关系以及性格和能力,以及这次族会要注意的地方。沈重光也不愧是沈家极有威望的老一辈人物,他对沈家一些独到的见解以及对家族发展的一些建议,连沈宏业也是自叹不如。
有沈重光的辅佐,也让沈宏业很安心,经过这一轮的洗牌,沈家去除了腐坏,任德任才,对沈家日后的发展,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时间,喧嚣声戛然而止,空气中出现片刻的宁静。
“范小姐,你莫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李盅嘴角抽了抽,最先问道。
“沈家的灵药,我们八珍阁全收了。”范苏琪深吸一口气,重申了一遍,语气中再无犹豫。陆奕杰绝非凡人,这是在那日平掉望月楼后,范梁与她得出的一致结论。
即便陆奕杰没有他们猜测中的那样强大,但仅凭陆奕杰出言祝她结丹,又赠出玄兵司母鼎这种宝物,范苏琪便认为自己没有理由不帮一帮沈家。要知道陆奕杰走后,范梁很快便在司母鼎中悟出了道意,让禁锢其多年的宗师境大圆满修为有所松动,而且其道义品阶之高,使其成就元婴成为迟早的事情。
“呵,李家这回确实拿出了比我们贾家更好的灵药,范小姐因此拒收我们贾家凡阶上品的灵药,我也就认了。只是沈家这些个灵药,范小姐都还没有打开,就要照单全收,可有什么说法!”贾明城一摆衣袖,对范苏琪的决定完全无法接受。
原本贾明城就因为八珍阁拒收了自家凡阶上品的灵药而心生不快,此刻更是见不得贾家好。
李盅也冷笑一声:“对啊,范小姐不是说库存已满,容不下多少货品了么,难道说是想将我们贾、李两家的灵药全部拒收?目测沈家的马车上,至少得有三十几箱灵药,可是比我们贾、李两家加起来也要多出许多,不知道范小姐想要如何处理?”
与贾明城不同,李盅更关心八珍阁如果收了沈家的灵药,他们李家又如何能横插一手?
“我不晓得范小姐为何如此偏袒沈家,不过范小姐如此作为,范梁范阁主可能同意?”比起贾明城的无脑嘲讽,李盅更懂得以势压人。
“家父外出前曾有言,他不在时,八珍阁的大小事宜由我全权负责,所以李总管不必担心我的决定算不算数。”范苏琪沉声道。
“别的我不管,方才拒收我们贾家凡阶上品的灵药也就算了,我们谈好的凡阶极品灵药的交易,八珍阁断然是不能反悔的!”贾明城出言道。他是真的怕了,八珍阁要是坚持拒收,他们贾家也不敢怎样,而他也找不到好的下家。贾峥可不管什么意不意外,如果办事不利,怕不是要打断他的腿!
贾明城言毕,李盅心中暗骂一声猪脑子,这时候做什么让步。之前范苏琪拒收贾家的凡阶上品灵药,是因为合情合理,有理有据,如今范苏琪显然是在偏袒沈家,虽然并不违反云州城的规矩,但终归于道义不符。
“八珍阁向来以品质高超、处事公道著称,而这些年来沈家的灵药一直在走下坡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怕是连凡阶中品的品级都已经很勉强。对于其他家族提供的灵药精挑细选,对于沈家的灵药却是连看都不看,照单全收,你这不仅寒了其他家族的心,更是对不起光顾八珍阁的食客!”李盅硬是把问题升级到了云州城的大小家族和八珍阁的食客。
“对啊对啊,我们都是奔着八珍阁的口碑才来的,如果八珍阁要牺牲品质,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花冤枉钱?”
“就是,真不知道八珍阁是怎么想的,真以为一家独大了就可以肆意妄为?”
“哼,我们才是真的晦气,本来就是冲着八珍阁处事公道的名头来的,对我们的灵药精挑细选也就罢了,结果人家对沈家的灵药连看都没看,就照单全收!”
“谁知道范小姐和沈家什么关系,你没看到连贾家和李家都在被变相地打了脸,你就知足吧!”
……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闻言,冯有望目光一凝:“李大管家言重了吧!我们八珍阁对外的收购价格远超市价,本来就是你卖我买的公平交易,何来寒不寒心?再者八珍阁的名声是靠品质硬打出来的,又怎么会对不起八珍阁的广大食客。”
“哼,那是以前,”李盅冷笑一声,“如今望月楼不在了,八珍阁一家独大,如今大肆收购沈家的低阶灵药,谁知道意欲何为?”
“你……”冯有望知道李盅什么意思,显然是在暗指八珍阁一家独大后肆意妄为。
“冯叔。”范苏琪示意冯有望冷静,又转而对众人说道:“八珍阁收购沈家的灵药另有他用,我承诺我们阁中的食材菜品,只会优中选优,保质保量。”
“另外,贾家的六箱凡阶上品灵药和李家的九箱凡阶上品灵药,我们八珍阁照常收购。”毕竟自觉有些理亏,范苏琪果断做出了让步。
只是沈家的灵药要怎么处理,范苏琪倒是有些犯了难。
“既然范小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眼看八珍阁打定主意要帮扶一下沈家,而且范家人是自掏腰包,李盅也不愿和八珍阁交恶,只得闷哼一声不再步步紧逼。
贾明城则是暗暗抹了把汗,他本没有多少心思,只是怕八珍阁全部拒收自家的灵药,如今范苏琪没有把事情做绝,他已经是松了口气。
“冯叔,那……”范苏琪刚要开口。
“慢着!”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范苏琪的声音,循声望去,八珍阁之中一个面容阴翳的白胡子老头正缓步走了出来。
白胡子老头乃是昨天才赶到云州城的九州商盟监察使,魏景峰。魏景峰也是宗师境大圆满的修为,与范梁向来不对付。如今魏景峰赶来,正逢范梁外出,这可愁煞了范苏琪。
“虽然我们九州商盟旗下的商铺向来经营自由,但也不能因此无法无天,毕竟损害自家商铺的收益,也是在间接损害商盟的利益。”魏景峰神态傲慢,衣袖无风自动。
魏景峰和范梁在九州商盟中是死对头,二人的实力也不分上下,明争暗斗许多年。范梁有八珍阁这块招牌,有钱无权,魏景峰身为九州商盟监察使,有权无钱。
范梁,如果你在这,我拿你没办法,如今你不在这,哼,我还怕你女儿不成?魏景峰心想。
范苏琪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头,怎么忘了现在八珍阁还有这个“大神”在这。
“呵,八珍阁是我们范家的,想买什么买什么,和你这老头有什么关系!”范新柔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魏景峰冷笑一声:“八珍阁是范家的产业不假,不过别忘了是谁一手扶持起来的,如果没有九州商盟,你们八珍阁能稳坐云州城第一把交椅?不然你以为九州商盟为什么每年可以收八珍阁五成收益?”
范苏琪暗道一声不好,魏景峰显然不止是想阻止她收购沈家的灵药,肯定要拿今天的事情做文章。
果不其然,未等范苏琪开口,魏景峰脸色又沉了沉,接着说道:“我看八珍阁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吧,看来以公肥私的事情没少做吧!作为九州商盟的监察使,我有必要向商盟如实反馈,如此异心昭昭的范家,商盟有必要考虑收回八珍阁在云州城的经营权了。”
“你胡说!”范新柔很生气,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范苏琪眯了眯眼睛:“魏监察还真是臆想的高手,昨天刚到,帐还没来得及查,就断定了我们范家以公肥私!”
范苏琪本没想动八珍阁的帐,而是想用自家的钱来收购沈家的灵药,但现在说出来,不但没人相信,反而更像是在狡辩了。
沈家东院,一个瘦骨嶙峋面色苍白如纸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床头边还有刚咳出来未干透的血迹,男人气息微弱,瞳孔泛白,一看便知已经没有几天活头了。即便如此,他还是硬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只是脚尖未触地,整个人便跌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此人正是中了化骨掌沈宏业。他本已经是强弩之末,原不应该强撑着起来,但他实在放不下妻儿子女。自早上妻女便去赴沈家召开的鸿门宴,已经是临近下午了,而自己的小儿子沈岸又不听他的劝阻执意要去望月楼讨债,至今未归。
沈宏业强撑着想站起身来,试了几次却发现是徒劳的,一金丹境大圆满的武者沦落至此,他已有死志,若非是心中浓浓的不甘,他怕是早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正在此时,房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先到一步的沈舒曼看到躺在地上的丈夫心痛不已,立马跑过去将其扶坐在床上。
“舒曼,先别管我,带上几个家丁,快去望月楼找小岸,我怀疑有人要害他。”沈宏业连忙说道。因为沈岸天生体弱残疾,所以家里的事情向来不用他插手,但今早上却有人过来专门对沈岸说了望月楼的账目,沈岸急于给他筹备丹药的资金,便不顾他的阻拦硬是要去望月楼讨债。
还没等沈舒曼回话,沈岸便和陆奕杰一行人到了近前。
看到沈岸完好无损,而且脸上还带了几分喜色,沈宏业也放下心来,十分虚弱地问道:“小岸,望月楼没有难为你?”
沈岸怔了一下,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便转移话题道:“父亲,这个以后再说,你先看看谁来了!”
沈岸说完便侧开身将陆奕杰推到身前。
“伯父,我来晚了。”陆奕杰自小叫沈宏业伯父,一直未曾改口,此时看着气息微弱的沈宏业,满是心疼,自他被废除了天阶灵脉以后,也只有沈宏业一家人一如既往地对待自己。
沈宏业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眼圈一红,有些激动地说道:“奕杰,真的是奕杰么?说什么傻话,人回来了就好!”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看到你回来,我也就死而无憾了,等到了地下我也能给陆大哥一个交代!”沈宏业吃力地抬起手,摸了摸陆奕杰的头。
“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让伯父有事。”陆奕杰将手放在沈宏业的丹田之处,感受着沈宏业体内的状况:“还好,只是金丹破损,只要先中和化骨掌的暗劲,再将金丹补齐即可。”
听闻此言,沈舒曼浑身一颤,无不激动地问道:“奕杰,你,你的意思是宏业的伤还有得治?”
“自然是,又不是什么大问题。”陆奕杰坦言道,若不是他现在这具分身只有灵婴境的实力,只要对方的魂还在,进了鬼门关他都能拉回来。现在虽然碍于这具分身灵婴境的修为,他不能施展神通,但好在沈宏业的伤在他眼里并不严重。
“先把这颗丹药服下。”陆奕杰从百宝袋中找出一颗暗沉的丹药。丹药暗沉,周圈却是流光溢彩,若有识货之人便能够认出,此乃宝药归元丹,非天象境修士不能炼制。
沈宏业并不知道这颗丹药的价值,但从其品相来看也知道并非凡品,心想还不知道陆奕杰花费多大的代价才得来的,便挥手不肯接,他现在不知道陆奕杰的本领,以为陆奕杰是在安慰自己,只得苦笑一声:“奕杰,心意我领了,你就不要再骗我了,我自己的伤势我自己清楚,我现在这副身子,不值当的再浪费灵药,我现在每多活一天,都是拖累。”
沈宏业话一出口,沈岸便急了:“父亲,你要走了让我们怎么办,我相信姐夫,他说能治肯定……”
“不要说了,把资源留给有用的人吧,我已经没用了。今晚上收拾收拾快点离开这里,不用管我。现在沈家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你们能安然无事,就了了我最大的心事。”沈宏业气息更加微弱。原本他是因为心中有挂念,所以强撑着一口气,此刻看到家人都安然无恙,他的执念也就消了。
沈舒曼一个劲地抹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又怎能不知道自己丈夫说的是实情。一屋子的人除了陆奕杰和冥夜外心情都很沉重,沈君瑶时不时地望向陆奕杰,冥冥之中,她总觉得陆奕杰能带来奇迹。
“伯父真的认为我们还能逃出去?”陆奕杰老神在在地问道:“今天小岸在望月楼被人打伤,思彤也在,君瑶和伯母在沈家族会上被逼婚,难道这些都是巧合?若非是我刚好碰上,现在他们的阴谋怕是已经得逞了,沈家已经对我们下手了,还会放任我们离开?”
“果然和他们有关系!”沈宏业因为生气而捂着胸口剧烈地咳了起来:“我为沈家鞠躬尽瘁,又多番退让,甚至连之前父亲许诺的家主之位都没有接手,万万没想到最后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沈家还是不肯放过我们一脉。”
“退让是换不来和平的,只会让宵小之辈越发得寸进尺。”沈岸一拳打在大腿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恨啊,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
“吕成礼和沈文昌等人敢如此作为,不过是因为伯父您威慑不到他们了,您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你倒下了,我们的处境简直无法想象。”陆奕杰继续说道,他故意没有透露自己的修为境界,为的就是激起沈宏业的求生欲和责任心,虽然他展现出自己实力来也能轻松治愈沈宏业,但远不及激活一个人的心气效果更好,他现在不仅是要治愈沈宏业的伤势,他还要让沈宏业的修为更进一步!
冥夜的眼皮子跳了两下,心想老大你真是撒起谎来不用打草稿的,就吕成礼之流,在您老手下能有过一个回合?不过他自然是能看穿沈宏业的意图,所以很知趣地闭口不语。
“可,可我……”沈宏业面露颓色,当初重伤以后他也认为自己能够治愈,但是耗光他这一脉的大半积蓄伤势却越来越严重以后,他已经心灰意冷。
不给沈宏业反驳的机会,陆奕杰又开口道:“实不相瞒,我这些年在外面也有些奇遇。只要伯父您配合,我敢保证,不但能让您伤势痊愈,还能让你修为更进一步!”
“你再插话,我不介意把你舌头割下来”陆弈杰有些不耐地说道。
冥夜悻悻地闭了嘴。
看了看自己近乎稀碎的躯壳,蓝宝似乎也有些伤感,语速也慢了许多,“咿呀咿呀”地说了两句后,又指了指浮云山的方位,然后盘腿而坐,用仅存的一只小手放在胸前,做出了打坐的姿势,然后一股清纯的灵力便从头顶的莲花之上缓缓升起,凝成一道长线几经飘荡飞向浮云山的方向。
陆弈杰这才注意到浮云山之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顿时脸色一黑,随即将灵力凝集双目之上,向浮云山的天池望去,却被笼罩在外的雾气所阻隔。一气之下,陆弈杰命宫中的主身猛然睁开了眼睛,一道青光自陆弈杰额头爆出,只是片刻间又重新消散,他的命宫也再次重归宁静。但是也仅仅只需这一瞬之间,陆弈杰便清楚了事情的缘由。若不是对天地灵力敏感的蓝宝发现了浮云山天池的异样,不惜损耗自己的本源灵力去不断加持浮云山的封印,怕是那一物早已经突破了天池的封禁,现在整个北雁大陆都已经不复存在。恐怕也正是因此,才有人指使沈文昌对沈家的灵田设下了七星锁灵阵。
“好啊好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有人敢对天池下手,是想让北雁崩碎,诸天万界不得安宁么?”陆弈杰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量。”
能发现天池下别有洞天的,绝非是沈家、贾家之流,甚至诸天万界中也鲜有人知。
看着陆弈杰周身散发的丝丝寒意,冥夜很知趣地没有说话。
而就在陆弈杰主身睁眼之时,诸天万界中许多仙家门首、宗族老祖皆是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甚至几千万年波澜不惊,位极仙皇、魔皇的存在也是身心俱颤,使出通天的手段向北雁大陆探查而来,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现,但仍有许多宗门之主惶惶不安,请出宗门中的昊天镜、静谧之眼等诸多宝物来查看,甚至有人动用需要消耗极大的传灵法阵……
而北雁皇族密室的法阵之中,更是出现一道老者虚影,而一位身负五道神环的中年人,正卑微地跪在虚影之前,谁也想不到这位就是称霸北雁大陆、为人孤傲冷峻的北雁之主雁南天。
“你确定荒古遗地中的魔物没有逃出来的?还有耀夜联盟中那个有些古怪的天神境强者也死在了里面?”老者虚影沉声问道。
雁南天在虚影的威压之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回禀上仙,荒古遗地之中却是已经没有了魔物,我已经派人去查看过了多次了。至于耀夜联盟的古龙天尊,应该是真的陨落在荒古遗地中了,不然我如此打压耀夜联盟,他都没有出来……”
“哼,我可不想听什么应该,你可知道,如果真的出点什么差错,就算你是雁家的杰出后辈,我也不一定能保下你。”
“是……”
然而这一切,陆弈杰是不知道的,他也没想到只是短短一瞬间,就引起了外界中如此大的骚动。
……
陆弈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只要是有关那个人的事情,他都会如此沉不住气,只是他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天池下的禁忌,诸天万界的那些幕后之人都对之避之不及,又是谁会不知死活地对天池下手?难道真想让天下生灵涂炭?
不过还好,既然他已经苏醒了魔皇记忆,那所有的阴谋诡计,都别想得逞。
“蓝宝,你可愿意追随我?”平复下来的陆弈杰轻声问道。
小家伙仍然歪头咬着手指头,不拒绝也不点头,只是定定地看着陆弈杰的手掌。
“我可是有很多灵源可以吃奥。”陆弈杰蹲下来摆了摆手,故意引诱道:“而且我还可以修复你的道伤。”
听闻此言,小家伙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围着陆弈杰蹦蹦跶跶跳了两圈,之后又抱着陆弈杰的胳膊使劲蹭了蹭。其实这些天生地养的小精灵,心智并不会很高,只要得到它们的信任,它们就会像自家的小宠物一样,可爱又容易满足,还喜欢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主人身上。
对于蓝宝的反应,陆弈杰很是满意,于是拿来百宝袋,从百宝袋中取出一个半透明的玉瓶,玉瓶之中,一枚鲜嫩欲滴的青叶安静地躺在玉瓶之中,然而青叶所散发的浓重灵力,却是玉瓶也隔绝不了。
之前陆弈杰和冥夜途径临安城“打劫”各大宗门时,特意去了临安城的祖地,在那棵受人尊崇的世界树下讨要了一枚本命树叶,就是为了回来给这只小地灵用,即便今天蓝宝最终决定不跟随陆弈杰,他也会将这片青叶拿出,毕竟蓝宝守护沈家近百年,本就已经是功劳甚伟。
看到陆弈杰玉瓶中青叶,感受到玉瓶里浓重的灵气,蓝宝的两眼都直了,目不转睛地看着玉瓶,嘴角还不争气地流下了一滴灵液——不得不说,地灵全身皆是精华,可以说是上天的宠儿。
陆弈杰敲了敲蓝宝的小脑袋瓜:“这可不是用来吃的,来,把你的莲花冠打开。”
“咿呀。”蓝宝有些恋恋不舍地擦掉嘴角的“口水”,将头顶的莲花冠打开一条小缝。
陆弈杰取出青叶,施了个术法,青叶的全部灵源便化作一滴青翠的灵液,顺着莲花冠的小缝流了进去,而失去灵源的青叶迅速枯萎,最终化成粉末消散在空中。
而得到灵液滋养的蓝宝,发出了一声畅快地轻吟,整个莲花冠都不受控制地舒展了开来,整个躯体都被一团七彩的光晕给包裹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之中,片刻后,光晕化作光圈萦绕着蓝宝做着飞速的旋转,而蓝宝身上的裂纹在光圈环绕下开始愈合,失去的左臂也开始重新塑造……
更为奇特的是蓝宝背后隆起了一个小鼓包,不久之后,小鼓包破开,四片薄薄的蝉翼伸展了开来……
而光晕之外,更是有许多大道符文四处飘散,所至之处,空气清明,灵药像是被注入了速生的药剂一般,疯狂生长。
看着满天乱飞的大道符文,陆弈杰心道,这棵世界树倒是有些道行,一枚本命青叶让蓝宝升了一个大段。
蓝宝的蜕变以蝉翼的舒展而告终,蜕变后的蓝宝身体更加通透,头顶的莲花冠更加鲜艳欲滴,体型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眉间的一颗红点,脑壳后的一圈光晕,给蓝宝增添一种灵动的气息。
蓝宝抖了抖自己的蝉翼,看着完好如初的躯体,开心地合不拢嘴,在天上飞了一圈又一圈,身上的灵息不断抖落,或隐入灵田之中,或浇灌在灵药之上,所到之处,生机盎然。地灵吸纳日月之气,天地之灵,反哺于大地……
只此一晚,便抵得过数年。也仅仅只此一晚,沈家的灵田灵药,便远超鼎盛时期的数倍!
“谢,谢谢主人。”开心过后的蓝宝重新飞回陆弈杰面前,有些生涩地开口道,声音仍是奶声奶气的。
“嗯,”冥夜有些意外:“不‘咿呀咿呀’了嘛!”
“哼!”小蓝宝气嘟嘟地哼了声,飞到陆弈杰的左侧,离冥夜更远了些。
“这是你应得的。”陆弈杰道。
不说蓝宝这几年不惜消耗本源灵力,苦苦加持浮云山天池中的封印,单说他这近百年来对沈家的贡献,一片世界树的本命叶远远抵不上蓝宝的功劳。
“这几天你先呆在这,过几天随我去浮云山。”陆弈杰吩咐道。
蓝宝眼中本能地浮现一丝畏惧之色,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不用怕,有我在,那一物翻不起什么浪来。”陆弈杰安抚道。
“嗯!”蓝宝应了声,扑闪着小翅膀,用水汪汪地大眼睛目送陆弈杰离开,又冲挤眉弄眼的冥夜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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