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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诡异世界无删减全文

天穹老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远就这样看着画中男子的身体一点点化作光芒飘散,眼中无喜无悲。他是自身的精血所化,一个侥幸得开智慧的画灵,但其气质性格与苏远本身却是截然不同。有那么一刹那他恍惚以为画中男子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不是一个飘渺的灵体。的确是有些可惜,若是它懂得隐忍,待时机成熟再提出这个要求的话,说不定苏远还会考虑一番。但是他错在不自量力,刚刚诞生就妄想逃脱自己得到掌控,实在不是明智选择,性格过于刚强,也正是这样的性子才让他及时拔除了一个隐患,不然日后说不得会为他造成怎样的麻烦。”看来有时候太高的灵智也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不容易掌控,以后炼制法宝还是抹去较好。“苏远转头看向外面,点点灯火透过窗户映射至室内,照亮了满地的狼藉。”现在天色只...

主角:苏远玉佩   更新:2024-11-26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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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远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横行诡异世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天穹老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远就这样看着画中男子的身体一点点化作光芒飘散,眼中无喜无悲。他是自身的精血所化,一个侥幸得开智慧的画灵,但其气质性格与苏远本身却是截然不同。有那么一刹那他恍惚以为画中男子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不是一个飘渺的灵体。的确是有些可惜,若是它懂得隐忍,待时机成熟再提出这个要求的话,说不定苏远还会考虑一番。但是他错在不自量力,刚刚诞生就妄想逃脱自己得到掌控,实在不是明智选择,性格过于刚强,也正是这样的性子才让他及时拔除了一个隐患,不然日后说不得会为他造成怎样的麻烦。”看来有时候太高的灵智也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不容易掌控,以后炼制法宝还是抹去较好。“苏远转头看向外面,点点灯火透过窗户映射至室内,照亮了满地的狼藉。”现在天色只...

《横行诡异世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远就这样看着画中男子的身体一点点化作光芒飘散,眼中无喜无悲。

他是自身的精血所化,一个侥幸得开智慧的画灵,但其气质性格与苏远本身却是截然不同。

有那么一刹那他恍惚以为画中男子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不是一个飘渺的灵体。

的确是有些可惜,若是它懂得隐忍,待时机成熟再提出这个要求的话,说不定苏远还会考虑一番。

但是他错在不自量力,刚刚诞生就妄想逃脱自己得到掌控,实在不是明智选择,性格过于刚强,也正是这样的性子才让他及时拔除了一个隐患,不然日后说不得会为他造成怎样的麻烦。

”看来有时候太高的灵智也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不容易掌控,以后炼制法宝还是抹去较好。“

苏远转头看向外面,点点灯火透过窗户映射至室内,照亮了满地的狼藉。”现在天色只是刚刚入夜,有了之前的经验,一晚上的时间也足够了。”

只是可惜……大部分的材料已经被刚才爆发的气血之力毁去,如今只能此事暂时搁置,等新的材料买来再说。“

“至于这件画宝……“满地的火烧过的斑驳痕迹中那副画卷静静的躺在地面,画灵男子将那滴精血中的力量差不多消耗完毕。

原本崭新的宣纸像是一瞬间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已经变得泛黄发卷,通篇破旧开裂,画中人也变得模糊不清。

苏远蹲下身子,指尖微微触及,整幅画纸在刹那间化作飞灰,轻轻一吹,便飘散不见。

”好歹也是我制作的第一件法宝,就这样消散未免有些可惜,“苏远低眉敛目,微弱呢喃道。

下一刻,修长的指尖捻动,虚空中顿时荡起层层涟漪,一枚枚火光流转的玄奥符文自他指尖跃出,犹如一个个精灵在半空之中纵横交织,美轮美奂,丝丝缕缕的天地法理骤然汇聚,渐渐勾勒出一抹虚幻的画卷形状。

”凝!“一声轻喝在室内响起,苏远脸色肃穆,半空中,绚烂夺目的各色流光开始缓缓消散,直至不可见。

在他手中,一卷崭新的画纸一如之前在掌中紧紧攥住,画中依旧是面容混沌的玄袍男子静静盘坐于虚空,背后是一片璀璨的星空仿佛亘古长存。

虚空造物是一项难度颇高的神通,,需要极高的灵力储备和强大神魂之力,但是对于灵力生生不息,神魂寄托虚空的长生境大能而言却最基本的能力之一。

看着手中的画卷,他的脸色多少有些复杂,这是他修炼有成以来的第一件法宝,却因为这样的原因以失败告终,实在可惜,可叹。

“人性,欲望,不过以精血化作的”灵“也在这个范畴吗?”他有些疑惑,心中微微迷茫,但旋即,这些想法就被他抛之脑后。

“自己没有错,他也没有错,不过是为各自的追求不同而处在对立面罢了,物竞天择,我比他强,所以我的追求才是真理,倘若有一天,自己停滞不前,是否也会如此被对待?”

苏远不知,但有着深渊修改器的他,定然会跑在这一天的前面,让弱小无法追上自己!

”嗬……“

念头通达,整个人都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苏远低眉看向手上的画卷,眼中意味悠长。

“既然没法成为一件法宝,那就作为一件收藏品吧,纪念我这第一次炼器的时光吧。”

掌心摊开,画卷顿时化作满屋碎光散开,画室内瞬间亮如白昼,这光芒继而快速黯淡,屋内再度陷入昏暗。

只余一声感叹回荡,久久不息,前厅的墙上,一排排清新雅致的水墨山水画旁又多了一幅与众不同的人物画……

正此时,数千里之外的天祁山脉

原本绵延数百里的雄伟山脉此刻已经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方深达千丈的的巨大天坑,自天穹往下俯瞰隐隐约约可以看出类似掌印的轮廓,震撼无比。

浓郁夜色中,好似一尊史前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犹如接连九幽与人世的通道,埋藏着未知的大恐怖,视之足以让人心惊胆颤,灵魂发寒。

天坑悬崖的上方,一尊尊气息或威严,或锐利,或浑厚的身影立于长空,磅礴的气血如同一轮轮太阳高悬天宇,汇聚在一起的红色光芒百里之外依旧清晰可见。

平日里他们皆是手握一方大权,处事不惊,神情淡漠之辈,但此时这些存在无一不是眼神闪烁,面色凝重。

“四天了,不知各位道友可曾看出此地究竟是由何种力量造成。”一位身形枯槁,面色阴鹫的老者出声了。

他虽瘦小,可一身气血却是澎湃无比,在此地所有存在中可稳稳排进前三之列,四周的人影看向他的眼中都带着一抹忌惮之色。

公冶青,大燕境内有名的独行散修,一身修为臻至神藏后期,堪比各大势力之主,几乎走到了真人境界的顶点,喜怒无常,行事全凭爱好。

曾经有一位小家族的人不小心顶撞了他,便要抄人满门,那小家族全府上下百余口人上至八旬老人,下至四岁稚童一个不留!

他的话音落下,半响也没人接话,修为弱的怕这个疯子以此为借口缠上自己,因为先前也有这样的例子,修为高的并未吧他放在眼中兀自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公冶青见无人回答,眼中顿时涌上一丝暴戾,他扫视全场,眼神缓缓停留在一个俊秀的青年身上,因为瘦小而显得宽大的袖袍下一双老皱的手伸出指向他,口中冷漠道

”小辈,你来说一下。“周围的人平淡的脸色陡然变得冷漠起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站在一旁饶有意味的起来,与此同时细碎的议论声慢慢响起。



山里的夜晚一如既往的燥热,仲夏的月光带着几分冷冽皎然洒在幽深的林间小道,黑暗中的夜空也添了一丝阴森,死寂得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啪嗒。”

一道脚步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片清冷

乘着夜空洒落下的银霜可以清楚的看到,来人是一位年过花甲的垂暮老妪,身着朴素,头戴碎花帕子,手提一只竹制的篮子

随着她的行进,前路逐渐开阔起来,不消一会便见到一方山环水抱的偏僻村落。

老妪见到后轻车熟路的走过纵横交错的荒芜小道来到一座破旧的木屋前驻足,浑浊的双眼里透着一丝贪婪,望眼欲穿般盯着面前文理粗糙的暗红色木门。

上前扣响房门,温和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

“小远啊,婶子来给你送吃的了。”

不一会,屋子里微弱的烛光亮起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穿衣响动从门内传来。

“李婶?”

“现在差不多快二更天了,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晚啊?”稍显年轻的话音中带着一丝狐疑。

“今个你王叔在镇上的营生不错,我给帮忙去了,不好意思啊小远,饿着没有?”

“咣啷!”似有什么东西掉落,随着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中屋内略带慌乱的回答传出。

“是……是吗?”

老妪闻声脸上陡然变得低沉,眼中闪过一道冷色。

“那王叔今天该高兴坏了,我早些时候在镇上对付了,去您家的时候没看见人,还麻烦您跑一趟。”

“你这孩子说啥呢,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就是婶看着长大的,我不来谁来啊?”门外老妪面色阴冷嘴上却是笑盈盈道。

“夏日燥热,夜路又不好走您还特意跑一趟真是对不起啊。”

“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早点回去吧,我这边没什么问题,倒是您夜路难走身体又不好的,早些回去也免得王叔在家担心。”

“也是,这天色的确不早了,我也得早点回去收拾一下了,赶明还得早起去镇上呢……”话语中带着一丝疲惫,突然老妪话锋一转说道:

“你也知道婶子这身体不好,这一路不胜脚力,现在都还有点疼,你开门让我进去歇息一下讨杯水喝吧。”

“这……!”急促的话语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婶……婶儿你知道我这家徒四壁的,连个整洁的碗都没有,哪来的水槽啊?平日里我都是到外面那条河里解渴的,这十里八乡哪个不知道!”

“是吗?”老妇的声音越发高亢

“那婶婶……更得来看看了!”

“……唳……!”忽的有刺耳的尖哮响起,似笑非笑,如哭如诉,像是从古老幽冥中传来的嘶嚎。

“开门……”

“开门啊………”

一股阴冷的气息萦绕在门外,老妇白发披肩眼眶流出黑血,苍老的面庞在刹那间变得腐烂,黄色的浓水泛着血色滴落,隔着门都有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涌上鼻腔,让他口中酸水直泛用手捂住了口鼻。

耳边一阵一阵的的刺痛,还有浓烈的腐臭萦绕在鼻间,听觉和嗅觉遭受的双重折磨让苏远头晕目眩。

倏的,门外的哀嚎渐渐小了起来最后变得微不可觉,苏远猛咬舌尖打起精神透过门缝往外看去。

门外,夜已深,月隐云稍,漆黑不可见,往常这个时候有夏蝉响鸣,但今晚上却是诡异的安静。

苏远双眸小心地向四周探去,茫茫夜幕中只可见模糊的轮廓。

他默默将看到的一切与白天时对比,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正待转身,陡然间发现自己的脚下好似变得有些不适,像是踩到了什么粘稠的液体。

苏远往下一摸,入手温热滑腻,他低下眼睛一看之下不禁心头大骇,是血!血红妖艳得好似黄泉彼岸花还在往上冒着热气。

苏远顺着血流来的方向看去,瞳孔猛的一缩,恐惧如同蛆虫爬满心间。

只见原本破烂的泥墙上布满了血淋淋的筋肉,蠕动间还不停地流出温热的鲜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几乎要演化出一方血海!,浪潮起伏间似要吞没苏远。

看到这一幕,他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草!苏远见状,内心满是绝望,咬牙心一横,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玉佩,闭上眼睛,嘴里语无伦次的不知道碎念些什么。

血海缓缓向门处蔓延而来,他甚至能感到腿上的布料被浸湿,皮肤上传来温热的气息,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似乎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

蓦地,屋内有明晃的光芒亮起,竟是那枚玉佩!

初时似火苗,随着诡异血水的靠近,那光芒越发炽盛,盖过了烛光,远远望去如同一轮坠落人间的大日。

面前这诡异一幕在玉佩光芒的照耀下,如同雪遇骄阳,在无声的融化,扭曲……

半晌

……

想象中的窒息感没有袭来,苏远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依旧破烂的墙壁,之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苏远的双腿颤抖,终于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跌坐在门旁,长呼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再三确认没有任何异响后收了回来。

摊开满是汗水的掌心,一枚圆润的玉佩静静的躺着,赤色光芒在昏暗的烛光下缓缓消散…

“这狗屁世道!真不知道劳资是得罪了哪路大神才到这来受罪的。”他低声咒骂着,似发泄自己的怒火,但语气中更多的是恐惧。

时光荏苒,距离来到这个世界差不多要有一个月了,原来的苏远不过是刚刚毕业在家养老的三无青年,不过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还来到了这样一个诡异落后的世界。

原主今年已至弱冠,身材一般。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说不上多么俊美,也算清秀儒雅。

父母双亡是标配,家徒四壁算附赠。

要是再来个未婚妻退婚就是完美的主角模板了,可惜原主是个害羞的性子平日里除了与几个照顾他的长辈多有交流以外和其他人基本不怎么谈话,存在感很低。

这么个性格别说找相好的,没有被村里的恶霸欺凌已经让他谢天谢地了,不然穿越过来就得上演一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苦情戏。

这个世界类似于苏远前世的古代,但却充斥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诡异与神秘。

这具身体的死就是因为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夜夜噩梦伶仃最后不堪折磨一命呜呼。

刚才那段恐怖的经历,苏远知道那就是人们口口相传的诡异,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如此恐怖的事件,如果没有玉佩他的下场不会比平日里看到的尸体好多少。

似是想到了自己死后的画面,苏远的面庞上不由浮现一抹后怕之色,一念至此,疲惫的眼眸看向手里的玉佩。

说起这块玉佩,它可以算是自己唯一的熟人了,通体呈碧绿色,形状神似水滴,圆润透亮。

这是苏远大学毕业时在学校附近的古玩街淘的,当时花了小五百块。

对于刚毕业的他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同行的室友都劝着说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买一个工艺品,可他却一眼相中这玩意,毅然掏钱买了下来,当时还顺手挑了本泛黄的旧书做添头。

这枚玉佩陪伴着他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为他抵挡过几次类似的灵异场面,是他最大的秘密,在这个恐怖世界活下去的最大保障。

开始穿越过来时,他也听周围人说过,最近不太平,晚上不要出门,老人们深信村子间流传的一句话:

“三更灯火夜,恶鬼来敲门。”

说起来,这一切好像都是从他遇见那只黑狗开始的。

当时在路边,他远远的看见那只狗,身躯瘦小,身上多处腐烂,嘴里泛着白沫。

一人一狗对视良久,等他转个身的功夫就不见了,当时也没在意。

直到第二天寅时他被村民们愤慨的怒斥声吵醒。

循着声跑去,看到的是已经被村民打到血肉模糊的黑狗和一具被啃食得认不出面孔的尸体,那是狗主人刘老……

自从那次过后,村里怪异的事情的事情渐渐开始多起来………

村口一个教书的先生在家里死了三天后才被叫人看到,人们去的时候发现老人的眼睛不翼而飞,暗红枯槁的眼眶里蓄满了白毛。

杀猪的张屠夫半月前去镇上卖肉,晚上回来的路上突然发疯,神色癫狂,一边念叨着:

“都要死要死……都……一个也逃不掉……”一边挥舞随身携带的剃骨刀砍伤数人,最后撞树而亡,热腾腾的脑浆撒了一地,模样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镇上最大的米铺朱老板一次和镖局的人进货回来后就变得痴呆,近四十的男人现在整天只会流口水,上厕所还得人伺候。

根据同行的人回忆说他们在晚上休息时好像莫名的听到有人唱歌……

有人觉得这白石镇周遭越发不太平趁手里有点积蓄想拖家带口的去投奔亲戚,不料路遇悍匪儿子让人杀了,媳妇也给糟蹋了,时隔几天才有认识的人在镇上发现四肢被打断的男人在街上乞讨。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好多起,村里那些残年老人闲暇时聊起,总会黯然感叹:“这世道不太平,鬼也吃人,人也吃人……”


看苏老板渐渐走远,小春不由得对林嫣道:

”小姐,为什么你对他这么与众不同啊,平日家族里给你介绍的那些青年才俊们哪个不比他有钱,有文采?也没见你给过他们一个好脸色啊。”

”我只是觉得他和那些虚伪的王公贵族不同而已“提起苏远林嫣的眼神总是莫名的温柔,她语气轻柔道:

”真的喜欢一个人,哪里会在乎他这些外在条件,他有钱与否根本不重要,也许自小看惯了那些假惺惺的青年才俊,所以我才会对他有好感吧。“

”完了完了,小姐我看你是真的沦陷了。“小春看着自家小姐一幅怀春少女的模样不由得叹道。

……

回到自己的画店,苏远看着墙上的清一色的水墨画,心中忍不住思绪发散,他并不是很懂画,但是本能的觉得原本的那个老板生意不好的原因恐怕就在于此。

在外面的那条热闹的街道上苏远也见过很多字画店,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卖彩画的,相比色彩单调的水墨画,颜色缤纷绚烂的彩画明显更受人们大燕文人雅士的追捧。

看着墙上的画作,苏远顿时有些想法,在他的那个梦境中曾跟随三足金乌的视角游历大千,其中就见到过以画入道的大能。

一幅画蕴含莫大神通,可囚仙禁魔,封天绝地,更有甚者在画中构建一方真实的世界,山川河流,万物生灵,应有尽有。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以前那个世界著名的画圣吴道子,以他的才能若是生在玄幻世界未必不能成为一尊画道巨头,威震千古。

那么他自己是不是也能效仿那些画道大能,尝试自己将神通术法添加至画中,成为一件法宝,这方世界的人族以武道为主流,武器多是刀枪棍棒之类的,要是能成功,说不得也算开辟一方新流派。

苏远关上门,挂上打烊的牌子,来到画室,作为一间画店,画室是必不可少的,原来的老板也是个真心爱画的人,专门打造了一间不大不小的画室,里面画桌,墨宝等设施一应俱全。

寻来一片宣纸,苏远举起右手,灵力涌动,食指指尖破开,一滴色泽鲜艳的血珠被逼出,缓缓飘于半空静止,一圈圈红色涟漪在室内荡漾开来,透过其中甚至可以看到无数细小的火道符文流转,神异无比。

这是长生境巨头的精血,蕴含着苏远的神通法理,若是赐予草木野兽,可为其洞开灵智,化作精怪,踏上修炼之路。

苏远将一旁的砚台拿过倒上墨汁开始慢慢的研磨,不过一会手里的墨汁就已经变得细腻乌黑,放下砚台,将宣纸铺开,拿起一支狼毫毛笔蘸上饱满的墨汁便开始动笔。

先是一根根略显粗陋的线条,随后开始细细勾勒,然后是宽广的肩膀……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挺拔的身体,披肩的长发也显露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年轻男子的形象跃然纸上。

背后是一方深邃的星空,男子一袭玄色长袍盘坐于未知虚空,气质伟岸,仙风道骨,奇怪的是这名男子的面容混沌缭绕,只有模糊的双眸露出,却也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让人忍不住的去探究。

仔细一看,这名男子的身形竟与苏远有几分相似。

苏远看着手中画,嘴边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没错,这幅画像上的神秘男子就是他自己,只是气质差了亿点点而已。

“哈,终于完成了。“苏远对着画像长呼一口气,脑袋转过去往窗外一看,原本大好的太阳此时差不多已经快要落下,只留下天边几片橘红的残阳。



”嘶!边荒又出事了。“

”你怎么看,长安。“顾长宁看向他凝重的说道。

”先回去,老头子一般不会干预我们的历练。

王都

街道繁荣,人流接踵,处处可见身着锦衣的富贵之人,王公贵族游玩,两旁小贩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的吆喝声灌人入耳,引得莺莺燕燕的靓丽少女结伴相顾,几辆华贵的马车驶过,周身锦缎,宝石镶嵌,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因为,这里是王都,大燕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亦是闻名万里的商贸大城,每日往来的达官贵人无数,一砖头下去都不知能砸到几个大人物,即便是在王庭身存的普通百姓也对这繁华之景司空见惯。

马车穿过人流,稳稳当当的行驶,驾车老叟懒洋洋的半瞌眼帘,手中鞭子不紧不慢的落在马儿身上,渐渐的,四周的房屋变得稀疏,一条宽阔的红土大道映入眼帘,在两旁,一株株柳树随风摇曳。

老人轻车熟路的驶过道路,最后在一面威武不凡的大门前停下,门匾上刘府两字铁画银钩,引人注目,马儿轻轻嘶鸣,门口高大侍卫见状立刻赶来,拉开车帘,一道瘦小的身影被搀扶着下来。

发须灰白,面容苍老,唯有一双浑浊的双眸不时有精光闪过,让人莫敢与之对视。

“三公子回来了吗?”沙哑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是那位老人。

两侍卫对视一眼,他们的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是小有成就的武者,话音略显厚重。

”老爷,今日三公子回来得早,现在正在议事厅待客。“其中一个侍卫恭敬答道。

老人跟随侍卫的脚步向府内走去,听见侍卫的回答,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今日还算不错,没有出去鬼混到天黑。“末了他又问道,“待客,待什么客?“

”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当时和三公子一起回来的,我们没有多过问。“

老人冷哼一声,“恐怕又是那小子在外的狐朋狗友。“他说今日那小子怎么会乖乖的待在府里,想必又是不知在想什么鬼点子,从来没有不闹腾的时候。

”随我去看看,要不然今天不知道那小子又会给我捅出什么幺蛾子,上回调戏户部侍郎家的女儿那事还没有完呢。”

两位侍卫面色一僵,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在外的人只知道刘家三公子彬彬有礼,待人礼貌,是个才貌双全的天骄,可有些事只有府内人才知道,其实那人与外界谣传的完全不一样。

所有的好名声都是老爷子担心他以后找不到相对的女子,将他那些坏事糗事花大力气掩盖下来所营造的假象。

其本人经常无事生非,爱好逛青楼,调戏良家妇女,至于谋财害命之事,在老爷子的高压政策下倒是没有发生过。

三公子因是刘老爷子老年得子,从小受尽宠溺,除了天上的月亮没有给他,其余一切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养大,才养成了他那副恃宠而骄的性格。

刘老爷睨了两个侍卫一眼才叫他们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收起,他负手独自先行,朝着屋内走去,虽是老年,可步伐却是轻盈有力,精神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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